分卷閱讀53
頭發(fā),更加疑惑的反問了一句:“你我既不了解城外土匪的動向,也不知曉山寨的所在之地;您又不知曉鄒明的為人,也無法潛入官府之中?!?/br>“此時,我們在這里干著急,商量出的對策定也是一塌糊涂,無用之策。與其在這里做無用功,還不如養(yǎng)精蓄銳,以備敵患。您說,對吧,魏大人?”魏衍無言以對,徹底敗給了他的歪理,還想再抗爭一番:“這···”容陌卻明確的下起了逐客令:“拜托您幫我熄了油燈,出去時,記得幫我?guī)祥T?!?/br>他那般,已是不想多說了。白辰搖搖頭,拉住了魏衍的肩膀,扯著溫涵的衣袖,滅了油燈,帶上了房門。將他們拖了出來,白辰心情復雜地拍了拍魏延的肩膀,突然體會到了“同病相憐”。白辰痛苦的開解他們道:“太子殿下的做事風格就是那般,您們總是要習慣的?!?/br>見他們那般不放心的神色,白辰還不忘體貼的補充了一句:“放心吧,殿下自有主張?!?/br>即使他知道,諒是他和單凡,也沒有把握,也不知道太子殿下的想法。白辰與魏衍,溫涵不是同一間客房,見他們的臉色稍有緩和,也就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房間。魏衍和溫涵無奈的互看了一眼,只得按照容陌所說,洗洗睡了。其實,按常理來說,出了這種大事,欽差大臣定是要上報朝廷的。只是,容陌這么一攪合,魏衍也就忘了這回事。客房中——容陌聽著走廊中的腳步聲逐漸走遠,待一切喧囂皆平靜之后,他才從被褥中爬起,轉(zhuǎn)身擁住了墨軒,故意附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容陌低聲道:“子卿,夜深人靜,春宵苦短,不如我們······”墨軒安然不動,順著他的話,靠在他肩上,在他耳邊輕聲道:“嗯?做什么?”原本存了幾分小心思,想逗逗他的。不料,容陌自己卻先被他那聲“嗯”弄得敗下陣來。容陌只得乖乖地繳械投降,眸子仍是一派的清明透亮:“我們?nèi)ヒ固酵醺伞!?/br>墨軒顰眉,正欲拒絕。容陌卻率先拽著了他的胳膊,輕輕地晃動著。容陌:“子卿,子卿,隨我一同去吧。子卿!”少年的嗓音已經(jīng)透出了些許沙啞,混著刻意的稚氣未脫,墨軒一瞬間就心軟,來不及拒絕,只得點頭,算作應允了。容陌自是喜笑顏開,不復之前刻意的可憐之相。容陌將腰間配著的玉佩取下,放入寬大的衣袖之中,又束緊了過大的服飾及袖擺。他轉(zhuǎn)過身,取過墨軒先前放在桌上的發(fā)簪,愛不釋手地玩著墨軒齊腰的長發(fā),柔韌堅|挺的,卻又時常是凌亂的,足以見主人的疏懶。容陌以手作梳,梳理著墨軒的長發(fā),為他束好了發(fā)冠。容陌滿意地看著他,他總喜歡照顧他,寵他,這樣似乎就能將自己缺席的那段光陰中,缺乏的暖意補不回來。墨軒:“走吧?!?/br>語罷,就主動握住了容陌的手。容陌一怔,還未來得及回味一番,他們就已到達先前就已探好路的城主府。容陌存了一些私心,不舍地放開墨軒的手,反而攥得更緊了。墨軒偏頭看他,容陌抿唇,明知他看不見,卻還是做足了可憐相:“子卿,我怕。”墨軒不免失笑,知他是在與自己胡鬧,也懶得罵他了。他輕吻著他的額角,又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在唇觸及容陌時,墨軒的身體倏然一僵,耳根紅了。他一向是以禮待人,不習慣諸多親昵,也就容忍了容陌一人。如今,這般主動,倒是為他破了例。容陌眼眸微動,捂著自己的臉,無聲地笑著。墨軒心有靈犀的轉(zhuǎn)身,瞪了他一眼。容陌從善如流地牽過他的手,剛想撒嬌。墨軒就用手遮住他的唇,低聲斥道:“噓,別胡鬧。有人來了?!?/br>容陌屏息斂聲,隨著墨軒躲在后院的屋檐上。后院中——守夜的侍衛(wèi)提著燈籠,還不忘用手揉著眼睛閑聊:“你說,城主命我全日戒嚴究竟是為了什么?為了防百姓嗎?可是我們專門訓練的精兵足以打敗那些起義隊伍了,而且,那些起義隊伍也成不了氣候?!?/br>侍衛(wèi):“可能要變天了,回去吧?!?/br>他答非所問,心不在焉的轉(zhuǎn)身回屋了。容陌與墨軒互看了一眼。容陌神情凝重:“他竟然真的大膽到豢養(yǎng)私兵,當誅?!?/br>墨軒:“確實當誅。但無憑無據(jù),誰也不會承認。”說到這里,容陌的神情變的頑皮起來,輕聲道:“我們不就是來尋找證據(jù)的?!?/br>墨軒失笑:“也是,走吧。”容陌總是那般意氣風發(fā)的模樣,無論什么皆無法阻攔他的模樣。他也就那么多年后,得以一瞥芳華。那一眼,此生不忘。容陌:“子卿,你且過來,我好像找到線索了?!?/br>他忽而驚呼一聲,又迅速壓低了聲音,扯了扯墨軒的衣袖,將自己的所見盡數(shù)描述與墨軒聽。墨軒眼神一凝,隨著容陌落在院中。☆、撼城(拾壹)容陌在屋頂上,就已看到了雇傭“私兵”的房間,房間內(nèi)燭火高明,人影綽約。但他并不急得去查看鄒明的兵力,反而在找打鐵房和武器的儲藏地。容陌捂住了半邊耳朵,努力屏蔽著雞鴨鵝圍在他身邊,愈發(fā)響亮的叫聲。不自覺的皺起眉,避開地上的腌臜。他一向喜潔,見不得這般不凈的場面,更別提身邊還有一位眼盲的王爺。一時間,容陌對鄒明的怒氣更盛了幾分。墨軒是眼不見為凈,自是處之泰然。倒是苦了容陌,費心著牽著他,在前方走著,還要時不時轉(zhuǎn)過頭,看看他的情況。墨軒卻也忍不住用手遮蔽著自己的雙耳,他眼盲,其他感官倒是更為敏銳了,雙耳更是靈敏。他雖被叫聲干擾著,卻也能清晰地聽到鐵匠的打鐵聲“乒乒乓乓”的,格外響亮。墨軒雙腳一頓,就向著發(fā)出聲音的客房走去。容陌雖不知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對墨軒卻是全副信任,牽著他的衣角,默默讓他避開地上的動物,就緊追著他的步伐,向前走去。一路走走停停,墨軒不斷地停下腳步,以傾聽,辨認周圍的動靜,校正前進的方向。最終,他們停在了一間簡陋的房屋前。容陌也總算可以清晰的聽到重錘擊打鐵塊的響聲,墨軒輕舒一口氣:“到了?!?/br>容陌看著墨軒不自覺露出的淺淡的微笑,也下意識的舒展了眉眼。墨軒向他使了一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