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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吃軟不吃硬,沈淵算是把握到了他的短處了。伏低做小真是大殺器,對面冷心不冷的容遲來說簡直是一招ko,毫無反手之力。小鳳凰在藤蔓做的池子里游泳,跟一只鴨子似得。“那你還想天天這樣?”容遲退了一步,“起來,你壓死我了?!?/br>“你吃rou我吃你么?!鄙驕Y在他臉頰上舔舔,“天天這樣不好么?反正也沒什么事情?!?/br>“那榕城呢?”容遲盯著他,“再來個鳳琛這樣的人怎么辦?”“空城而已,我享受的本來就是成為王者的樂趣,管理不屬于我擅長的范圍?!鄙驕Y無所謂,失去最重要的東西的時候他就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曾經(jīng)想和另一個人一起治理一座城池,后來這個人沒了,這座城池存在的意義好像也沒有那么重要,“再者,現(xiàn)在最大的危機不是來自于衡格的人,而是那群進(jìn)食者,我們現(xiàn)在不是要一致對外么?!?/br>容遲點頭,“是這個道理。”“外邊的世界……是什么樣的?”沈淵一邊聲音低沉、正經(jīng)的說話,一邊脫容遲的衣服,“如果我們可以離開這個地方,我想和你到外邊的世界看看,到時候……”到時候就和其他世界大概差不多了,我們可以在草原上,在高山上,在深海中……吃素。☆、第30章先甜一下還能不能有點出息?“說歸說,”容遲拿腳阻止了他的手,“別亂動手,我屁/股疼?!?/br>最后四個字意外的戳中了沈淵。他把臉貼在了容遲的腰上,容遲如果不是雙手被他縛住,一定狠狠的把巴掌抽在他屁股上。還能不能有點出息了?等到日落西山兩人終于消停了,或者說沈淵終于停止了單方面的折騰,把容遲的雙手給松開。容遲剛被解開就伸手按住沈淵的肩膀,不顧手上被捆出來的血瘀,把他按進(jìn)了水里。沈淵不提防他,喝了好幾口水,還嗆著了,然后被容遲提溜著上來,“還敢不敢了?”沈淵裝作聽不清他說話,因為實在是不想口是心非,他以后一定還是敢的,并且一定會干的,這時候說不敢不是給以后留下了把柄?他可是個說到做到的人,誰叫他是王一樣的男人。于是沈淵非常大幅度的點頭,容遲自動自發(fā)的理解成聽他的話以后不敢了,沈淵的意思自然是我以后敢,并且我以后非常的敢。兩人就在這樣的相互蒙騙以及自我上當(dāng)受騙中達(dá)到了驚人的一致,容遲放開沈淵,隨手從空間扯了一塊布,替沈淵拭干了頭上的水。兩人坐在藤蔓水床上,赤/誠相對。旁邊把自己當(dāng)成小鴨子看待的小鳳凰驚喜的撲水,撲騰水,再撲騰水!像是新婚夫夫未婚先育一樣,開始結(jié)婚沒多久就要帶小孩,這小孩堪比超級無敵電燈泡,亮的很,還自帶bgm,吵吵吵,嘰嘰喳喳,閉著眼睛在水床上圍繞沈淵容遲兩人打轉(zhuǎn),居然沒有掉進(jìn)旁邊更深的水里,簡直是神一樣的偽小鴨子。既不能做和諧事情,又洗了個干凈,那就趕緊上岸吧。藤蔓將他們一路送回上岸,沈淵伺候容遲穿上衣服,他自己又拿出第一次出現(xiàn)時候那件裝逼的黑色貂裘,把小鳳凰扔到帽子里,扯了一根草把對方嘰嘰喳喳的嘴巴封上,然后拉著容遲去打獵。“你又想吃什么?”容遲對他有些無奈。“燒烤?!鄙驕Y興致勃勃的舉起自己手中的蜂蜜。容遲:“……”果然。倒不是容遲不想吃,而是他最近有些上火了,不能吃rou,原因大家自然是明了的,所以他想喝粥。但現(xiàn)在的情況,喝粥是不被允許的。首先,沒有米,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其次,沒有鍋。容遲就是再神,也沒有神到空手變變變的程度。但有一句話叫做,天無絕人之路,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誰能想到打獵的路上,竟然能看到粘土呢?容遲從前當(dāng)殺手的時候,殺的都是有錢人,有錢人中一部分有收集瓷器的嗜好,容遲平日不出任務(wù)的時候,會找很多東西來打發(fā)時間,吃的居首位,再者就是這些燒瓷器啊、木工之類的雜類手藝,他停下了腳步。沈淵側(cè)頭看他。“等我一下,發(fā)現(xiàn)好東西了?!比葸t蹲下來。沈淵默默的看他,一會兒終于明白了他的企圖,“你要挖泥巴?”容遲點頭。“做什么?”沈淵鍥而不舍的問。“燒陶器?!比葸t道,“我想喝湯?!?/br>沈淵想到了他偶然看到的其他世界的事物運作方式,好像明白了容遲的想法。于是他也蹲下去,和容遲一起挖泥巴。好在這里有土,旁邊也有水,火可以讓沈淵來噴,容遲第一次覺得人形噴火器的用途如此之棒,便攜式不說,溫度還是聲控可調(diào),天下再也沒有比沈淵更好的伴侶了。想到這里,他的眼角帶上了一點笑意。沈淵看似在專心致志的挖土,但還是忍不住一會兒窺視一下容遲,有時候看的是脖頸,有時候是額頭,還有時候是嘴唇,因為面對面,大概看屁股會不方便點,所以沒有那么正大光明。對于這種恨不得把自己吃下去的目光,容遲當(dāng)然是置若罔聞,就當(dāng)做不知道。反正看一下又不會掉rou,剛剛才毆打過一遍,這時候自然要給個棗吃。陶器這種從遠(yuǎn)古時代就傳承下來的東西,自然不會特別難弄,容遲也就簡單了糊了一下四周,形成一個圓環(huán)形狀,然后再捏了個大餅狀的底子,試圖把兩者合到一起。沈淵上手幫忙,結(jié)果把大餅戳了一個洞。“呃……”沈淵自覺自動的再弄。然而這樣簡單粗暴直接結(jié)合的方式,永在陶器上并沒有成功,忽視遠(yuǎn)古人士智商的結(jié)果,就是拿最后失敗品狠狠打自己的臉。容遲眼睜睜看著那個底子在燒的時候掉了下來,臉上沒什么表情,但旁邊的沈淵忍不住笑了,這讓他覺得有些尷尬。紙上談兵果真不行,實踐才能出真知。之后的一次,兩人并沒有試圖先把鍋邊和鍋底分開做,而是直接從模子形狀的時候就一起弄,先是弄成一個柱體,然后慢慢的把中間的實心部分給掏空,掏出一個凹坑,然后慢慢把周圍抹平。動作很慢,活也很細(xì)致,但所謂男男搭配,干活不累,尤其是考慮這個東西到時候放到空間里,可以隨身攜帶,容遲也就愿意多花一點心思,去弄他。在這樣一個世界,不需要存款,不需要房屋,需要的是有一個人與你偕行,這最是難找,但容遲很幸運的找到了,雖然他時常對沈淵冷暴力,但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