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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臉,一邊搓手一邊湊到莊潔身邊:“妹子,這么久不見,你可是越來越標致了??!”莊潔假笑一聲:“你也混得不錯嘛,都做了主廚!”“那是自然!”王一一挺胸脯,有些自豪地說,“爺這么拼還不是想配得上你嗎,你看……”“別扯有的沒的,我可是開辦正事的。”“是是是!”見莊潔有些不高興,王一陪笑著,“我保證教會你做這道紅燒兔rou!”☆、第二十九章后廚有些臟亂,尤其是宰殺兔子的地方。剛推門進去就聞到一股血腥味,地上成堆的兔子皮,還沾著血。用白色瓷磚鋪好的砧板臺及腰高,正對面有一扇窗戶,窗戶是打開的,只不過被防盜欄隔著。夜幕已至,窗外是一片昏暗。“妹子,我這地方實在臟,要不我來做,你就在一旁看著就好了。這兔子這么臟,弄臟了你的衣服就不好了!”王一搓著手,努力討好莊潔。莊潔一皺眉:“我說了要親手做,你只管拿只兔子給我示范就好了。”王一忙點頭,剛想去后庫取只活兔子,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轉(zhuǎn)身問莊潔:“你說自己帶兔子來做,你的兔子呢?”莊潔拉開皮包的拉鏈,從包里拎出一只瘦弱的兔子。她死死地攥著那只小兔子的耳朵,生怕他跑掉一樣。“呦!”王一一見這兔子樂了,一排丑陋的牙齒暴露無遺,“我說妹子,你這兔子忒小了吧!吃他的rou,不夠塞牙縫啊!”“費什么話呀!”莊潔有些生氣了,“嫌棄是嗎,嫌棄我就走……”“唉唉——別別別!”王一連忙拉住莊潔,一臉想要掌自己嘴巴的賤樣,“我說著玩呢,只要你高興就成!”“哼。”王一轉(zhuǎn)身到后庫抓了一只活兔子來,他抓來的這只兔子比莊潔帶來的兔子要大上3倍,看起來肥肥的,很有活力。這只兔子的皮毛大部分是白色的,只有背脊上有一團黑色的毛。可憐的阿離對自己將要被紅燒這件事全不知情,他茫然地看著剛才的大胖子叔叔不知從哪里拎來了一只同類。而被捉來的兔子顯然是猜到了自己的命運,奮力地蹬著腳做垂死掙扎。「放開我!放開我!」阿離被呼救聲嚇了一跳,他呆呆地看著那條兔子,是她發(fā)出來的聲音,一只母兔。「你看起來好像很不開心?!拱㈦x眨眨眼,用動物之間特有的語言對那只母兔說。「當然了小矮子,你也一樣!我們都要被煮了!」母兔一邊絕望地掙扎,一邊對阿離說。此時各自拎著兔子的兩個人類正在交談,他們自然不會聽得懂兔子之間的語言。「才不是呢!」阿離又眨了一下眼,說,「jiejie答應給我找一個新家……你是新家的鄰居嗎?」「鄰你妹哦!老娘就要被做成□了!你也一樣!看到地上的砧板和長刀沒有?那是用來扒我們的皮的,一旁那一堆就是我們死去的同類的……」母兔的聲音變得哽咽。「怎么會!」阿離吃驚又害怕,「阿離沒有不乖……」「瞧把你丫蠢的,人類殺生是從來不需要理由的……555~只求讓我來世做一只草履蟲(別問我她咋知道草履蟲的),或者一個癌細胞,我要拼命在壞人體內(nèi)擴散擴散再擴散……」阿離還是將信將疑,直到自己和母兔被摔到砧板上時,才大概弄清自己的處境。「我叫大花2歲半出生在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的一家專業(yè)養(yǎng)殖場我的主人粗魯又貪錢喂我吃的飼料難吃又沒營養(yǎng)我的全部財產(chǎn)是一顆善良的心還有我藏在農(nóng)場里的半根胡蘿卜如果有來世我要做一只……」大花的遺言剛說到一半,大砍刀就對著她砍了下來。一瞬間,大砍刀忽然不受控制從王一手中落下,“嘭”地一聲,險險落在大花身邊。隨即傳來“咚”的一聲,王一和莊潔暈倒在地。「大花快點!他們馬上就會醒過來!」阿離很單純,這并不代表他不機靈,他早已敏捷地鉆到了防盜窗外面,對還愣著屋里的大花招爪子。大花立馬會意,朝著防盜窗的縫隙鉆了過去。可誰知大花太肥,腦袋出去了,可身子還卡在防盜窗上。「窩滴個親娘嘞!」大花拼命地撓著后爪,死命地想從防盜窗的欄桿中間鉆出來。阿離也在旁邊急得一頭汗,他的法力維系不了多長時間,幾秒鐘屋里的兩人就會醒過來。「大花加油!」阿離著急地揮舞著前爪,在窗臺上給大花鼓勁。「你丫站著說話不腰疼,你這么胖來鉆試試!」「他們醒了——他們醒了!大胖紙叔叔拿刀砍過來了??!」阿離突然驚恐地望著大花身后,著急地尖叫著。「媽呀——」大花眼睛一閉,猛地一用勁,沖了出來。這沖勁太大,撞到了阿離身上,兩只兔子從一米高的窗臺上咕嚕咕嚕滾到了草叢里,又順著斜坡纏在一起往下滾。滾了不知多久,終于停了下來,阿離四腳趴著、肚皮著地,還沒來得及緩口氣,身上就被一坨東西重重地壓下來。阿離委屈極了,他想爬爬不動,只能在心里哀怨:阿離只是嚇唬一下你嘛……大花從阿離身上爬下來,跳到阿離面前:「我們得趕快離開,不然會被抓回去的?!?/br>阿離迷迷糊糊地起身,抖抖耳朵,點點頭表示贊成。另一邊,醫(yī)院內(nèi),穆mama已經(jīng)在床邊守了半天,穆連還是沒有起色。此間醫(yī)生來給穆連做過多次檢查,都說他身體無恙,只是受到過度驚嚇和刺激,只要他意志夠堅強,很快就會醒來。看著床上沒有絲毫醒來跡象的穆連,穆mama嘆了口氣。然而就在這一聲嘆息之后,穆連的手指猛地動了一下,然后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穆mama立馬湊到穆連面前,見他真的醒了,又恢復了鎮(zhèn)定,按了紅鈕,回到自己的椅子上。醫(yī)生和護士馬上趕了過來,這時穆連已經(jīng)在努力地回憶自己為什么在這里。“阿離……”穆連猛地一起身,腦袋卻一陣刺痛,讓他彈回了床上。“穆先生,您現(xiàn)在覺得怎么樣?”醫(yī)生湊過來,詢問穆連道。穆連看了一下四周,看到了自己的母親。“阿離呢?”“你的秘書說……”穆連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他猛地起身,拔掉手上的輸液管,掀開被子沖出了病房。一直在病房外的李天一見自家BOSS從昏迷中醒來,沖出房門,又驚又喜,連忙跟上。“那個該死的女人呢?”“天知道……不,她回公司了!”李天差點跟不上穆連急速的步伐,他有點懷疑剛剛從昏迷中醒過來的人到底是誰,“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