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1
書迷正在閱讀:異能名為花唄、嚶嚶嚶,寶寶心里苦(H)、在網(wǎng)游里裝女神的下場(H)、朋友,你是在搞事、重塑現(xiàn)實、重生之玩笑、犄角旮旯一家人、我撿的小可憐身價千億、變臉(H)、成為大佬徒弟后[綜武俠]
轉(zhuǎn)身,再次跪下去。穆商往出走,聽見跪下那一聲,心口揪了下,硬是沒回頭。只是這一回,他沒再讓人進祠堂盯著,穆千珩那小子那么聰明,應(yīng)該不會傻傻一直跪著吧。穆商離開祠堂給穆晚承打了個電話問夏緋云的情況,一問,他就驚了。他是萬萬沒想到穆千珩下手能這么重,夏緋云雙手骨折,加上送醫(yī)不及時,發(fā)炎了,高燒加上疼痛,手術(shù)之后還在昏迷。穆晚承在電話那頭說,由于夏緋云一直昏迷,目前夏父夏母還都不清楚情況,也不知道是誰動的手,只是不停地問他為什么穆千珩沒有來。穆晚承語氣里帶著疲憊和抱怨,明顯是不想再留在醫(yī)院了,昨晚他光想著尚娛和夏氏的合作,這一夜慢慢想清楚一件事,穆千珩將夏緋云打成這樣,夏緋云只要睜眼清醒了,夏家人是絕對要和穆家要說法的。他給不了什么說法,他就有些想跑。穆商知道也靠不上穆晚承,最后決定自己去醫(yī)院。走之前他站在祠堂門口又看了會兒穆千珩。穆千珩還是維持一個姿勢跪在那里,不說疼不說累,也絲毫沒有低頭跡象。第150章宋槿書精神不好,時睡時醒的,小柯貼身照顧著,但穆千珩給他的這個任務(wù)確實很棘手。宋槿書比以前難伺候了。他不好好吃飯,也拒絕吃藥。這種不配合治療的態(tài)度讓醫(yī)生和護士頗有微詞,第二天下午主治醫(yī)生和小柯溝通了下,臉色不太好看,“男人小產(chǎn)和女人是一樣的,小產(chǎn)之后身體是需要好好養(yǎng)著的,而且他這個小產(chǎn)還是這種情況,他的身體有多差我就不說了,他要是繼續(xù)這樣,以后可能就真的要不了孩子了,不光如此,身體也會落下其他毛病?!?/br>小柯為難地說:“我會勸勸他?!?/br>以前小柯不清楚宋槿書想什么,但現(xiàn)在他算是清楚了,宋槿書想死。那時候宋槿書其實本來可以不用面對夏緋云的,但是他沒走,他那時候就想死,所以不讓他打急救電話。他心情復雜而沉重地折回病房,病床上的小桌子撐起,他在上面給宋槿書放的粥還是一口沒動,已經(jīng)涼了大半。病床一頭被升起了些,宋槿書靠著,面容白得像紙,雙眼無神地垂著,這會兒倒是清醒的。小柯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來,想了又想,自己實在不擅長說服,但還是硬著頭皮勸宋槿書,“我不管你現(xiàn)在到底怎么想的,但現(xiàn)在你還活著呢,既然活著就要為自己以后負責,你也不想以后落一身病吧?”宋槿書沒什么反應(yīng)。小柯嘆口氣,“你可能覺得你沒有名分很委屈,但其實對先生來說,夏緋云和你沒法比,這次先生為了你對夏緋云動手了你知道嗎?”宋槿書緩緩抬起眼皮,睇向小柯,嗓音清冷,“是他讓你來說這些的?”小柯一愣,“不是!我都是聽許弋說的,你知道嗎,先生扭斷了夏緋云兩只手,然后把人扔在地下室關(guān)了一夜!先生的性子本來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但是因為你……”宋槿書打斷了:“因為我?”他灰白的唇勾著一抹譏誚的弧度,“小柯,要么是你真的不了解他這個人,要么你就是被他派來說話的,但其實沒必要,我是無論如何不會再信這些了?!?/br>小柯有些無力,又為穆千珩覺得不甘,“你早晚會知道的,先生沒打算一直留在穆家,也沒打算一直留在尚娛,夏緋云對他來說并不重要,但是你對他是不一樣的?!?/br>宋槿書說:“我想睡覺?!?/br>小柯沒話了,宋槿書睡下之后,他看著紋絲未動的食物和藥實在很發(fā)愁,想了又想,最后還是給穆千珩打了個電話。許弋去谷市之前給他打過電話,說了夏緋云的情況,許弋現(xiàn)在很擔心穆千珩,叮囑他一定要照顧好宋槿書,盡量不要讓宋槿書這里出亂子再給穆千珩添什么麻煩,并說穆千珩打夏緋云這事兒是肯定要招來麻煩的。他原本也不想這時候去叨擾穆千珩,但宋槿書這個情況,他不說也不行,飯都不吃,簡直是在絕食。彩鈴才響,那邊就接起,穆千珩先開的口:“他怎么樣了?!?/br>小柯有些訝異于這接電話的速度,他在洗手間關(guān)上門說:“先生……他現(xiàn)在不吃飯,也不吃藥,不配合治療?!?/br>穆千珩一個人被關(guān)在祠堂,也確實如穆商所想沒一直跪著,祠堂里沒地方坐,他只能偶爾起來活動一下,一起來骨節(jié)咔咔作響,腿部完全是僵硬的。他俯身,手在膝蓋上揉了下,蹙眉問小柯,“他精神狀況怎么樣。”“不太好……”“你有沒有勸勸他?”“他不信我……先生,他好像對你對我都有誤解,我覺得沒法和他溝通,現(xiàn)在我只是想讓他吃飯,他都不愿意,您也知道的,他心里大概是……”他聲音壓低了一點,“我覺得他還是想不開。”穆千珩有些頭暈,他跪了一夜加上大半個白天,這會兒低血糖加上腿疼,渾身不舒服,他扶著墻站了會兒,才對電話那頭說:“你先看著,我很快過去。”掛斷電話他走了兩步,腿還是疼,扶著墻停了會兒,才拉開門走出去。出去得并不順利,還沒走到停車坪,有車子開過去停下,上面下來的是穆商,穆晚承,還有……一臉激憤的夏父。他不太意外,只是腳步放慢,看樣子是沒法立刻去醫(yī)院了,他心頭有些躁意,他等了這么久人不來,剛要走人就來了。夏父看著他,氣得厲害,問穆商,“你不是說罰他跪祠堂?這人怎么在這里?”穆千珩有些無語,看樣子夏緋云已經(jīng)醒來和他們說了,他開口道:“夏叔,是我自己要走的,與爺爺無關(guān),而且我已經(jīng)跪了一夜……”“一夜就夠?”夏父幾乎吼起來,“緋云到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呢!我把女兒送過去,你就這么對待她的?這事兒沒完!你們穆家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穆商沉著臉已經(jīng)走到穆千珩跟前,“誰叫你出來的。”穆千珩說:“爺爺,我有事,必須走?!?/br>穆商手中拐杖在地上重重敲了下,“走?你把緋云打成那樣,你想走?你昨天說什么來著,你說緋云不聽話,你一個在外面養(yǎng)情人的你還有理了?!你給我滾回祠堂跪著去!”夏父在旁邊恨不得上手,“別以為跪一下就能完事,這件事你們必須給個交代!”穆千珩默了幾秒,問夏父,“你們想要什么交代?”“你扭斷緋云雙手,你覺得怎么交代合適?”夏父氣得眼角在抽,“我看扭斷你這雙手,然后再道歉差不多!”穆商在中間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