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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能不能看得懂,但那首歌的全部歌詞都是他想對他說的話……宋槿書總是不信,但失去那個孩子,他也是會痛的。他將煙放在嘴里叼著,摸幾下沒找到打火機,抬眼卻看見了宋槿書。小柯帶著他散步,兩個人走得很慢,小柯后知后覺看到他的時候,宋槿書也已經(jīng)看到他了。四目相對,時間仿佛靜止。距離其實也不遠(yuǎn),幾十米的樣子,小區(qū)的街燈光線并不明亮,宋槿書穿著牛仔褲,上面一件簡單的白T恤,頭發(fā)隨意披散,他看起來特別瘦。穆千珩還叼著煙,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打招呼還是安靜走開。宋槿書盯他一陣,對小柯說:“我和他說幾句話?!?/br>小柯走遠(yuǎn)了些,宋槿書主動地走到他跟前去了。他心跳得有些快,將煙拿下來,見宋槿書要在旁邊坐下,他給攔住了。“你等等?!?/br>他手頭拿了一件室內(nèi)空調(diào)環(huán)境偶爾用的外套西裝,他給鋪在旁邊,然后看他,“坐吧。”宋槿書默了幾秒,“你這是做什么?!?/br>他說:“椅子上有水,濕的?!?/br>宋槿書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就在他西服上坐下來了,也看著那一堆玩鬧的小孩子,他說:“小柯什么時候會走?!?/br>他手里還攥著那支煙,“你這次復(fù)查結(jié)果還不行,下下周再給你安排復(fù)查,要是情況可以的話,我會讓他走?!?/br>宋槿書點頭,“那你呢?”他默了幾秒:“我沒住你那里?!?/br>“你住對門,”宋槿書說,“這叫放了我?”穆千珩別過視線,聲音變低,“我不會打擾你。”宋槿書安靜了會兒,“我可能會搬走?!?/br>他快將手里的煙攥碎了,“你沒有錢。”“……是啊,”宋槿書悵然地笑,“我沒有錢,沒法走,你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反正到最后我還在你掌心里。”他沒有說話,宋槿書又道:“我聽說你辭了尚娛的總裁一職,還把股份都轉(zhuǎn)給別人了?!?/br>穆千珩低低地“嗯”了一聲。“你想要的也不是財富和權(quán)利,那你想要什么?”他將煙再度放嘴里,但隔了幾秒又拿下來,還是沒點,“尚娛是穆家的家族企業(yè),就算我是尚娛的董事長和總裁,其實照樣會受制于穆家,我需要徹底擺脫穆家,槿書,我會有自己的公司,沒有尚娛那么大,需要從頭做起,但槿書……”他頓了頓,“那是我自己的,如果你想,可以是我們的?!?/br>宋槿書側(cè)過臉看他,他的臉睨著昏暗的街燈,表情有些模糊。“自己的公司……這就是你要的?”穆千珩也注視著他,眼底一片深沉的柔意,“你讓小柯留在你身邊,你可以不用擔(dān)心錢,我會……”“那不是繼續(xù)被你圈養(yǎng)?”他話說得難聽,穆千珩眸底黯下去,沉默了片刻,又開口,“如果你堅持,我會給你錢,那一千多萬給你,以后也會打錢給你,但是槿書……”他語氣已經(jīng)很低了,“你再想想好嗎,現(xiàn)在一切都快結(jié)束了,我和夏緋云的婚約基本已經(jīng)作廢,蘇荷的孩子流掉了,也不是我的,我和她們都沒有關(guān)系了,我……”他話說的有些混亂,他很少有腦子這么亂的時候,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低姿態(tài)。他想告訴他,他現(xiàn)在,是孤孤單單一個人了。宋槿書還望著那些孩子,忽然笑了下,“其實以前我從來沒想過做爸爸,我覺得我不會是個好爸爸,但是懷孕的時候我想,其實有個孩子,為了孩子活下去也很好,像肖麒一樣,努力賺錢養(yǎng)孩子,可能會很辛苦,但也好過一個人?!?/br>他低頭,手在額角揉了下,聲線有些嘶啞,“但醫(yī)生和我說,我本來身體不好,這次弄成這樣……以后體質(zhì)會變得更難受孕。”他沉默著。“如果這個孩子不是你的,是不是還活著……”“槿書,”穆千珩打斷他,試圖去拉他的手,他沒有躲避,任由他握在掌心里,“……孩子的事過不去了嗎?”他兩手捧住他冰涼的手,試圖溫暖他:“你的身體不好,不是我不肯留,你養(yǎng)好身體,我們以后還會有孩子。”話出口,穆千珩恍然察覺自己口快。哪怕說再多次,告訴自己無數(shù)次要放手,但打從心底他從來沒有接受過這個結(jié)局。宋槿書慘淡笑笑,“我們?”穆千珩面色微變。宋槿書笑著看他,“你告訴我這一切要怎么過去,你知道嗎,不管你怪不怪我沒攔住江苒,怪不怪我當(dāng)初頂罪,我都在怪自己,有時候,我也會想……”他眸底透出水光,咬咬唇竭力壓抑,“我當(dāng)初,為什么要去拉江苒……沒能攔住她,還給了警方證據(jù),我就算不主動頂罪也會被推出去做替罪羊,如果沒有那段視頻,我也許不用去少管所,我mama也許就不會死,我為什么要拉她?”穆千珩唇動了動,沒發(fā)出聲音,面色變得蒼白,腦子是空的,將他的話反復(fù)咀嚼也無法理解。宋槿書以手背擦過眼角,“我一向不愛管別人的事情,我不是什么善良的人,我拉她是因為你你知道嗎?”“穆千珩,我好后悔認(rèn)識你。”他輕輕地說。如果沒有認(rèn)識他,也許還是那樣無望的日子,但他已經(jīng)習(xí)慣,最痛苦的莫過于曾經(jīng)眼見希望近在咫尺,卻被摔得粉碎。他慢慢地拉開了他的手,“你的話真假我實在沒心思去計較和分辨,我只知道,我們回不去了,我和你,與其這樣在一起提醒對方這些你我都不愿意面對的過去,還不如彼此遺忘,你一向比我明智,像我這樣從心到身體都病態(tài)的人沒什么好,分開了你還會有自己的人生。”他緩緩站起身,聽見穆千珩問:“那你呢?”宋槿書想了一會兒,又笑了,“誰知道呢,大概和從前一樣吧……你遇到我時我什么樣?我這輩子,大概也就這樣了?!?/br>他轉(zhuǎn)身邁步,穆千珩抬起手拉住他的手,像是在挽留。他想要甩開,穆千珩艱澀出聲,“可是,我愛你啊?!?/br>宋槿書怔住,視線緩慢投向他的臉。“你明明喜歡我的,”穆千珩站起身,低頭看著他,聲音很小,“我不相信你真的不要我了?!?/br>宋槿書低頭躲避他目光,心口宛如被什么撕扯,眼底逐漸濕潤,手不斷掙扎。穆千珩其實很想抱抱他,但最后還是放開了他的手。宋槿書轉(zhuǎn)身走的時候,聽見身后男人低沉嘶啞的聲音隨風(fēng)飄來最后一句。“沒了你,我還能有什么人生?!?/br>……第156章由于走私違禁品涉案情節(jié)嚴(yán)重,穆晚承作為主要嫌疑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