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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以前石鑫就算打漁,每天還有點兒時間折騰會兒這艘船,但最近幾天是徹底沒時間了。他也不好意思催,養(yǎng)老院的事情還有石頭學(xué)校的事情都更重要一些,而且石鑫說那個螺旋槳一時之間也確實不是很好找。他盯著自己的船發(fā)怔,還是半成品,倒扣在沙灘上,他湊近摸了摸船頭。上面一大堆木刺,有些扎手。他的腦子瞬時又亂成一團(tuán)。穆千珩看樣子是真的不打算走,但他怎么可能帶著他出?!?/br>……穆千珩確實是有些忙,有條件的情況下他遠(yuǎn)程還是要處理很多工作上的事情,余光中不是沒瞥見宋槿書撅著的嘴,他不太想說話,宋槿書才認(rèn)識石鑫多久?這么關(guān)心那男人,真想給石頭做嫂子么……也沒見他怎么關(guān)心他來著。工作處理一半,赫旭打來電話,他拿著手機出去,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宋槿書繞著自己的小木船打轉(zhuǎn),他往相反方向走幾步,將手機貼在耳邊接聽。赫旭說:“藥物化驗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這也不是什么禁藥,是地西泮,也就是安定……”后面的話他聽得不太專心,轉(zhuǎn)過身,遠(yuǎn)遠(yuǎn)望著沙灘上瘦小柔弱的身影,掛斷電話之后點了一支煙,抽一半又折回棚屋里去。宋槿書在別的棚屋里做飯,穆千珩將門關(guān)起,從柜子里拿出那瓶藥,倒出來大概數(shù)了數(shù)。其實不算很多,十幾片。這是嚴(yán)格處方藥,一般情況下醫(yī)生不會開這么多,頂多給一兩片。……晚上飯桌上的氣氛有些怪異。平日里不說話的石鑫跟穆千珩說了很多白天和人溝通的情況,穆千珩聽得心不在焉,之前插科打諢的毛病也沒有,甚至全程沒看宋槿書,石鑫和石頭都明顯覺察氛圍不對。飯后石鑫洗碗,宋槿書回到棚屋,穆千珩一個人坐在沙灘上,靠著宋槿書的那艘船,望著燈塔,石頭遠(yuǎn)遠(yuǎn)看到,猶豫一陣,跑跟前去了,問他,“你在想什么呢?”他沒看石頭,也沒說話。石頭不太習(xí)慣他這么安靜,在他身邊靠著船坐下了。他這時候卻笑了,“坐這么近干什么?”石頭說:“你不冷嗎?我有點冷?!?/br>“冷你回屋子去,我也不是爐子?!?/br>“……”石頭氣鼓鼓的,“是我哥說你可能和槿書哥哥吵架了心情不好,我才來看你的?!?/br>“你哥還管這閑事?”他將煙盒摸了出來。石頭皺著眉,“我哥說你會建養(yǎng)老院,最近還要給學(xué)校捐款,說你是好人,我們都應(yīng)該對你好一點?!?/br>穆千珩低頭笑,“我不是好人?!?/br>手擋著海風(fēng)將煙點上,輕嘆一聲,“要是你槿書哥哥也能對我好一點就好了?!?/br>石頭問:“他對你不好?”他“嗯”了一聲,“一點也不好……”宋槿書想把他一個人扔這里,以前宋槿書說想不通他mama自殺的時候在想什么,有沒有想過他,但現(xiàn)在宋槿書對他做的是同樣的事情,宋槿書自己難道就沒意識到么。宋mama還有個精神不好的借口可說,但他自己腦子清清楚楚的,就是不想他。穆千珩滿腔的挫敗和無力,不知道自己在宋槿書眼里到底算什么,重要嗎,好像是的,至少他對陸厲行說還在乎他感受,但這幾天了,宋槿書看似態(tài)度是軟化了,卻絕口不提跟他回去看病,他知道他的決定還是沒有改變。他做了這么多說了這么多,好像都沒有用,他不知道還需要多久,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足夠的時間,更不知道有沒有可能改變他的決定。石頭問:“你們吵架了?”他搖頭。石頭縮了縮腦袋,“他對我和我哥挺好的,也不和我們鬧別扭,可能他比較喜歡我和我哥。”他瞇著眼冷笑,“你找打?”石頭不出聲了。穆千珩靜靜抽煙,海浪聲嘩啦啦的,石頭又開口,“一會兒就漲潮了。”他一言不發(fā)。石頭說:“咱們回屋吧,萬一你被海浪卷走了,我哥肯定要怪我沒看好你的。”“……”穆千珩實在懶得理這小孩,但石頭不死心,又問:“你是不是又想跳海了?”“嗯,”穆千珩懶懶靠著船,閉上眼,“來了這里看到你真是分分鐘想跳海?!?/br>石頭說:“騙人,你來第一天沒見我也想跳。”天色已暗,穆千珩叼著煙仰頭看到黑沉沉的天,一時間拿不準(zhǔn)主意,要不要將那瓶子里的藥給換了。有沙沙的腳步聲靠近,石頭扭頭,見宋槿書過來了。宋槿書喊石頭,“海邊涼,你先回屋去吧?!?/br>石頭利索地起身跑了,宋槿書在原地站會兒,抽煙的男人無動于衷,他有些無奈,這半天倆人就沒說過話,他也不知道男人莫名其妙的在鬧什么脾氣,難道就因為他數(shù)落他那句不帶著石鑫?他有些委屈,那也不是什么過分的話,他實在不想認(rèn)錯,可他也不想看男人繼續(xù)這個頹廢的樣子,開口道:“著涼了我可不管?!?/br>穆千珩沒說話,繼續(xù)抽煙,甚至沒看他。天氣不好,烏云掩住月亮,沙灘上的光線就更昏暗,宋槿書看不清他的表情,碰了冷釘子心里也不舒服,轉(zhuǎn)身回棚屋去了。人雖回來,心神不寧,外面天氣是真的有些涼,他就那么呆著也容易感冒。宋槿書在床上躺了會兒,又翻身起來,從桌子旁邊他的箱子里翻他的衣服,想拿給他。找了一件風(fēng)衣出來,要合上箱子的時候瞥見旁邊夾層放的藥瓶,他動作停住。隔了幾秒,拿出來看。里面兩瓶藥,一瓶是他之前見過的氟西汀,另一瓶是安神助眠的中成藥,他想起陸厲行說的話來——他現(xiàn)在睡眠都是靠藥物的。他看了會兒,將藥放回去,不敢再看,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動搖得越來越厲害。推門出去,他往海灘掃了一眼,視線一下子停住,腦子陷入空白,愣了幾秒疾步往海邊走去。就連手中衣服都掉地上了,他跑得很快,心跳得厲害,靠近了他看到男人站海里,海水已經(jīng)沒過他膝蓋,他幾乎嚇傻,“穆千珩,你回來!”男人站在海里,聞聲回頭,遠(yuǎn)遠(yuǎn)注視著他,但并沒有多的動作。又是一波浪打過來,他的褲子就全濕了。宋槿書完全懵了,他是怎么也想不到這人能走海里去的,難道真要跳海?他頓時顧不得海水冰涼,往前追過去。穆千珩這時候總算有動靜,邁步往他方向迎過來,到了跟前,沒來得及說話,被他一拳砸在胸口。“你有病吧!”穆千珩愣幾秒,旋即冷笑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