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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戒指,找設(shè)計師設(shè)計個配對的。”“好?!?/br>宋槿書反握住他的手,抬眸對上他的眼睛,唇動了動,“我們結(jié)婚了?!?/br>穆千珩傾身過去吻他,“我們有家了。”他們不太顧忌場合地親吻了一會兒,穆千珩克制了下,給他系好安全帶坐回駕駛座開車,“你對婚禮有什么想法?”車子駛動,宋槿書恢復(fù)著呼吸,有點懵,“還要舉行婚禮的嗎?”他笑說,“當然,別人有的我們都會有,不過也看你想法,一般的婚禮很折騰人,我不想你太累,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來?!?/br>宋槿書摸摸自己的戒指,想了想,最后說:“你決定,我都聽你的?!?/br>“那好,”他目視前方,唇角勾起一抹笑,“你要是不急,我們等你手術(shù)結(jié)束休養(yǎng)好了之后辦婚禮?!?/br>宋槿書點頭,又聽他道:“置物柜里有照片,你看看?!?/br>他一愣,動手去開置物柜,“什么照片?”“婚禮地點?!?/br>宋槿書從里面拿出個文件夾子,打開來便是一愣。里面真的有照片,照片上是一艘很大的游輪,還是嶄新的,十分豪華。他目瞪口呆,“你……你說買船,該不會是……”“對,這是送你的船。”宋槿書無語,“這么大!”“很美吧,它叫槿書號?!?/br>“……”他無力地問:“能改名嗎?”“不能,”穆千珩駁回,“已經(jīng)把字都漆在上面了?!?/br>宋槿書說:“名字好土?!?/br>“我喜歡土土的?!彼Φ玫统炼鋹?。“好大?!?/br>“大小都有,這上面也有小游艇,”他補充一句,“都是你的?!?/br>宋槿書手指在照片上流連,唇角勾起笑,摸了又摸。“病好了之后趕緊養(yǎng)胖一點吧,骨頭硌手,”穆千珩抽著空瞥一眼他。宋槿書臉漲紅了,想把照片甩他臉上,他笑出聲來。他低聲說了句,“你跟夏緋云訂個婚她都要穿婚紗?!?/br>這個名字讓穆千珩眉心微微皺了下,“那婚紗是我給你買影樓的那件禮服一起的,放在辦公室被夏緋云看到,以為是她的……不過婚紗都被她穿了,你那禮服自然也不能再要了,婚禮的禮服我會請設(shè)計師設(shè)計,到時候你可以和設(shè)計師溝通,你想要什么樣的都行?!?/br>遇紅燈,車子停住,穆千珩側(cè)過臉,看到他抿唇正點頭,眸底有壓抑不住的笑意,他身子微動,指指自己臉頰,“我這么賣力,不給點兒回報?”宋槿書怔一下,旋即抬眼看一眼紅燈,飛快地扯了一下安全帶,在他臉頰印下一個吻。……一個月后宋槿書在曦城的醫(yī)院做了手術(shù)。手術(shù)是個很小的手術(shù),只需要住院休養(yǎng)一周,住院的時間里陸厲行來看過他一回,穆千珩并沒有貼心地留給倆人單獨說話的空間,在旁邊拿著電腦處理工作。陸厲行見穆千珩專注地看著電腦,便對宋槿書痛心疾首說:“我勸你那么多你一個字聽不進去,最后竟叫這混蛋給說服了?”“喂喂喂,”穆千珩在窗邊椅子上出聲,“混蛋在這兒坐著呢?!?/br>“……”陸厲行說:“以前你看電腦的時候我說話怎么不見你這么快的反應(yīng)?”“哦,可能是你以前說的話不夠刺耳?!?/br>陸厲行:“……”宋槿書笑出聲來。陸厲行有點無力發(fā)作,眼前的就像兩個孩子。他想,還是他比較沉穩(wěn)。離開時穆千珩將人送到醫(yī)院門口,陸厲行說:“他的身體,以后得好好養(yǎng)著吧?!?/br>“嗯,”穆千珩點頭,“我請了營養(yǎng)師,飲食休息這些方面我都會多注意一點?!?/br>陸厲行覺得不用擔心了,“好好照顧他?!?/br>離開的時候陸厲行沒覺得多傷感,甚至也沒什么黯然退場的消沉,他遠遠望一眼病房方向,隱約中見有兩個人身影在窗口,他收回視線笑笑。腦海里是方才見到的宋槿書。他的微笑有活力有朝氣——那才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該有的樣子。穆千珩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隔天叫人接肖麒來看了宋槿書。于森事兒多,對肖麒管制很嚴格,就算肖麒帶著于洋來曦城看望宋槿書,于森還是跟著,結(jié)果就是肖麒叫于洋和宋槿書打完招呼之后就把于洋撇給于森叫他帶孩子。肖麒比較厲害,將穆千珩也給從病房里攆出去了,關(guān)上門,這才和宋槿書細細問起他病情。宋槿書大概說了下,肖麒不知道這其中波折,問了句,“那他們找你是怎么回事?你突然失去聯(lián)系,我給你打電話也沒打通,他們也不和我說清楚,嚇得我還以為你又干什么作死的事兒了?!?/br>“……”宋槿書確實作死了,他沒說這事兒,說:“反正現(xiàn)在不都好了么,”又竭力轉(zhuǎn)移話題,“肖麒,于森臉色好難看,你來沒事兒吧?別害得你們又吵架。”肖麒擺擺手,“你以為是我想來就來的?是穆千珩和那賤人談了條件,我聽說好像又是工作上什么事,和海關(guān)有點關(guān)系的……”他頓了頓,“說起來,他后來改姓了嗎?”宋槿書搖搖頭。肖麒說:“之前江苒的事情鬧得那么厲害,我在網(wǎng)上也看了看,我本來還以為他會改名叫江千珩什么的,之前見他我還問了?!?/br>宋槿書這么一想也有些好奇,“他怎么說?”肖麒看著他笑,“他說,因為那是你一直記得的名字。”宋槿書說不出話,眼眶濕潤了,肖麒拉拉他的手,低頭看看他手指上的戒指,“看他對你是真心,現(xiàn)在你們結(jié)婚,你也是有家的人了,以后你好好過?!?/br>他使勁點點頭。幾個人在醫(yī)院外面餐廳吃了頓飯,肖麒走了之后,宋槿書很興奮,回到病房午后還睡不著,拉著穆千珩說,“曦城和云城相鄰,以后我可以去看肖麒是吧?也不太遠?!?/br>“路我都給你看好了,”穆千珩在病床旁邊椅子上坐著,“要去我隨時都能送你去?!?/br>宋槿書拉了拉他的手,“你真好?!?/br>穆千珩笑著剛想說什么,手機響起,他看了一眼就起身往外走,“你睡吧,我出去一下。”門一關(guān),房間安靜下來,宋槿書在床上翻了個身,倒也不困,也不會因為一個人呆著覺得寂寞,只是想起以后,臉埋枕頭里,唇角揚起來。不一會兒他放在床頭的手機響起來。手機他來到曦城之后其實已經(jīng)很久沒用了,住進新房子那天翻出來才又開始用,他摸過來看到穆千珩的名字,有些困惑地按下接聽。“你到窗戶邊來一下?!?/br>他一愣,“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