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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算盤,“我媽前幾年就給我買好了婚房,現(xiàn)在空著,要不你去那里?。俊?/br>“婚房是留著你結(jié)婚的?!币竽┤套“芽聹a摁在桌子上揍一頓的沖動,“你還有幾個月考試?”柯渁說:“我不出國了,就考本地的大學(xué),留在這里陪你?!?/br>殷末突然笑了:“陪我?我不需要人陪。”殷末這粲然一笑讓柯渁眼都花了,膽子也肥了起來,伸手摟住殷末的肩膀:“但是我想陪你,小表嫂,我想陪你一輩子?!?/br>殷末向后一靠,抱起胳膊:“哦,陪我一輩子啊?!?/br>柯渁連連點頭:“真的一輩子!”殷末說:“可你憑什么說一輩子?憑你連職院都考不上的成績?”“成績真的不是問題?!标P(guān)于成績,柯渁早和老師家長等無數(shù)人爭論過了,經(jīng)驗豐富,底氣十足,“小表嫂,我真的不認(rèn)為成績和感情有什么關(guān)系。表哥當(dāng)年全校第一,可感情上依舊是個人渣。成績也不代表能力,真的,我相信自己——”殷末突然從餐桌上的紙簍里拿了個棕色的小瓶子出來,擺在了柯渁面前。“知道這是什么嗎?”殷末問。“碘酒?”柯渁拿起那個瓶子仔細(xì)一看,標(biāo)簽上寫著C4H10O,“是碘酒嗎?”“聞聞不就知道了。”柯渁打開瓶子湊進(jìn)去一聞,一股刺激的氣味傳來,他突然有點頭暈:“這是什么?”“你連這個都不知道?上面不是寫了嗎?”柯渁腦子暈乎乎的,又湊進(jìn)去聞了聞,這回,他覺得手腳有點軟,喉嚨不舒服,身體有點發(fā)熱。“不行了,我好暈……”柯渁撐著頭,全身都有點難受,“這到底什么東西?”殷末把他手里的瓶子接過來蓋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柯渁:“春藥。”“春藥?”柯渁腦子有點糊涂,身體發(fā)著軟,他被殷末扶到沙發(fā)上,身后的小背包從椅子掉了下來。殷末坐過去把小背包撿起來,把里面的東西一件件掏了出來:“行啊,套子,潤滑劑,rush……準(zhǔn)備的挺齊的啊?!?/br>柯渁捂著頭,他想不明白為什么殷末要給他下春藥,都已經(jīng)兩廂情愿了,難道不是應(yīng)該順利滾上床嗎?殷末把那個小背包同小棕瓶子一起拿過來,在柯渁身邊坐下,拍了拍他的臉:“看在你今天準(zhǔn)備這么齊全,勉為其難幫你開苞吧?!?/br>柯渁腦子一個激靈,抬頭一看殷末,卻見剛剛還溫柔體貼的小表嫂完全變了一個人,他的表情,替他解衣扣的動作,還有他的眼神,全部都在告訴自己,今天要栽。“小表嫂?!笨聹a有點慌了,“我……我我我我不想這么做?!?/br>“不是你在微信說要玩嫂子嗎?”殷末一邊回答他一邊把他上衣拖了個精光,涼風(fēng)一吹,柯渁腦子又清醒了一點,這才意識到,殷末說的微信是什么。“不是的……真的不是的……”柯渁開始掙扎,“我是真心喜歡你……不是真騙你上床……”“真心喜歡我?”殷末猛地捏住柯渁的下巴把他的頭摁在沙發(fā)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小表弟,這么多年來,我見過的在微信放言要泡誰的人,沒一個是真心的。你學(xué)習(xí)不行,學(xué)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倒是挺快的,要不要今晚帶你再開開眼界?”柯渁被捏緊下巴,連話都說不太清楚,他覺得身上更熱了,大概是殷末說的春藥在起作用,他沒見過春藥,但是聽過春藥的后果,今晚絕對不是上了他那么簡單。“小表嫂……對不起……”柯渁哭唧唧地說,“我不想被上,更不想被一群人上,小表嫂求求你……”“閉嘴?!?/br>被殷末一吼,柯渁吸了吸鼻子,憋住了眼淚,面對眼前這個陌生的小表嫂,他害怕得全身都在發(fā)抖。殷末開始解開他的褲子:“想當(dāng)小狼狗,還是得有點料的——”殷末捏了捏他的腰:“就你這身板,難怪要偷你表哥的圖。”殷末捏一下,柯渁的身子就彈了一下,殷末把他外面的長褲也脫了:“嘖,我看你小狼狗是沒得當(dāng)了,小柯基還差不多?!?/br>被脫得只剩一條內(nèi)褲,眼看著就要扒光,柯渁終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小表嫂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嗚嗚嗚嗚嗚——求求送我去醫(yī)院——我不想聞了春藥被人強`jian——”柯渁哭得一塌糊涂,殷末停了下來,拉過張椅子坐一邊,抱著胳膊等他慢慢哭完??聹a人如其名,想到自己即將可能遭遇的慘劇,越哭越慘,這一哭,竟然哭了快二十分鐘。最后等他嚎得嗓子快啞了,殷末扔了兩張紙巾在他臉上,說:“別哭了,起來!”“我中春藥了,我起不來?!笨聹a還在抽抽搭搭的,他身體還在發(fā)熱,估計等會兒那里得開始發(fā)癢了。殷末把他拽起來:“還春藥?你再敢在我面前說一句成績沒用試試!”“唔?”殷末擰起他的耳朵,讓他擰到那個棕色小瓶子前:“這是乙醚?。?!”“乙醚?乙醚能做春藥???”殷末氣得扔了本高中化學(xué)書在他臉上:“不讀書能不能成功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這種文盲活該被強`jian!”柯渁被化學(xué)書砸得一臉懵逼。“發(fā)什么呆?”殷末站了起來,又朝他身上臉了一袋文具,“滾客房里去抄書,所有反應(yīng)式,一個抄二十遍,不抄完不準(zhǔn)出來!”“我錯了小表嫂——”柯渁撲到殷末腳下,又開始嚎,“小表嫂你原諒我——”“還是說你更愿意被開苞?”“不不不,我抄書……我去抄書……”柯渁哭著撿起衣服和書本文具,在殷末沒發(fā)火之前躲到了書房,開始抄書。殷末長長吐了口氣。他撿起地上那堆套子潤滑劑,盡數(shù)扔進(jìn)垃圾桶,又去把乙醚處理掉,回到客廳時,竟然接到周喻義的電話。周喻義開門見山:“柯渁在你這里?”殷末一怔,隨即意識到是孔語告的密,氣得他狠狠踹了一腳凳子,接著他聽到客房里傳來一陣動靜,然后是柯渁一聲顫抖的:“小表嫂,我我……正在抄……”柯渁是真怕了,今天的教訓(xùn)也足夠了。周喻義既然知道了,殷末也不打算再隱瞞:“你過來接他吧,他在我這兒。”“好,我馬上過來?!?/br>掛了電話,殷末走到客房前,打開了門,柯渁正趴在桌上抄書,一見殷末來了,背立馬挺得筆直。“別抄了,把衣服換好,你表哥來救你了?!?/br>“表哥?表哥來了?”柯渁手忙腳亂的的把書和本子收好,他太興奮,動作過大,把桌上的臺燈扯倒砸在地上,噼里啪啦又是一陣聲響。“小表嫂——對不起——”柯渁又快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