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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先生光溜溜的背:“味道不錯?!?/br>涂先生抖的像風(fēng)中的蘆葦,白生生的耳朵早已漲的通紅:“您到底打算什么時候吃我?不要再戲弄我了,要吃就請您快點動手吧!”胡先生直接翻到了涂先生背上,叼著后者白嫩嫩的毛耳朵咬了咬:“真的嗎?那我就不客氣了?!焙蚊自诎褧峄厝ブ缶腿ニ兔缮蠈W(xué)了,在路上的時候他總覺得不對,于是便問毛二郎:“二郎,你家沒有其它的親戚嗎?為什么要讓我去開家長會?”毛二郎正和手里的一個腌制小魚干奮斗,聞言也只是白了他一眼:“有啊,但他是個非常討人厭的家伙。本少爺不會認(rèn)他的?!?/br>“討人厭?”“沒錯,他是你們這里唯一的獸醫(yī),說不定你會有機會見到他的,不過他真是非常、非常的討厭,比老鼠還要討厭?!?/br>何米深刻地懷疑,“討厭”究竟是不是毛二郎所知的最難的表達(dá)厭惡的詞匯。第九章舅舅毛玖只是當(dāng)時的何米沒有想到,自己這么快就能遇到毛二郎的舅舅。家長會是學(xué)校每年最為熱鬧的“節(jié)日”之一,這天清晨,學(xué)校門口擠了許多來送學(xué)生的家長,附近的幾條大路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聊天的開小攤的打鬧的把路口擠的滿滿登登,許多學(xué)生在門口來回推搡,你咬我一口我啃你一下,把何米看的直皺眉頭。喂那邊那個孩子你干嘛咬別人脖子??!喂這邊這個孩子你干嘛把其他人推到地上啊!喂那邊那位漂亮女士您能不能別嘴對嘴地喂您家孩子吃飯?。窟@樣很不衛(wèi)生?。∶蓨^力把魚片抽下一個小條,因為用力太過,后槽牙疼的他呲牙咧嘴:“喂仆人你在做什么?看那些人有什么意思,本少爺難道沒有他們好看嗎?!’這、這什么邏輯……不過正因為這些人實在是太有特色了,所以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就很輕易地吸引了何米的目光。那個人拄著腰站在學(xué)校門口大口大口的喘氣,夕陽西下,落日余暉將他睫毛上的汗滴照的顆顆沉墜,他臉色漲紅,頭發(fā)濕漉漉地貼在脖頸上,紅潤表象之下卻是一種沒什么血色的蒼白。這人脖子上也掛著一副晃晃當(dāng)當(dāng)?shù)穆犜\器,看上去剛從很遠(yuǎn)的地方跑來。白大褂把眼鏡摘下來擦了擦,剩下的力氣只夠他倚在墻壁邊,有氣無力地道:“二郎,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們要開家長會了?我可是你舅舅,這件事你應(yīng)該通知我的?!?/br>毛二郎頗為不屑地扭過頭去:“本少爺有我家仆人過來給我開會,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這話就像扇了那個人一巴掌,那人的臉色更白了,卻沒有再對二郎說話,反而轉(zhuǎn)向了何米:“這位先生,你是誰?”何米不得已又做了遍自我介紹:“二郎舅舅你好,我叫何米,我是桃源鎮(zhèn)……”話沒說話就被打斷了,二郎插著腰擠到舅舅面前,一臉高傲地仰起了下巴:“喂,誰讓你過來的?就你這副身體,跑兩步就喘不過氣,你還從鎮(zhèn)東頭跑到了鎮(zhèn)西頭,累趴下了看誰過去呲候你!”毛二郎雖然說話不好聽,但是拳頭卻偷偷地攥緊了,再看毛二郎的神態(tài),那面上雖然滿是厭棄,眼神中卻悄悄爬出了幾絲憂慮。所以,還是很擔(dān)心他舅舅的吧?何米只得湊過去充當(dāng)和事佬:“二郎舅舅,你跑了這么遠(yuǎn)過來也累了吧,不如我們……”“誰和你是‘我們’?”二郎舅舅皺起了眉頭,面對何米的時候就完全沒了面對二郎時候的好脾氣:“我叫毛玖,請稱呼我的名字。”脾、脾氣真怪……毛玖已經(jīng)緩過了力氣,但還是不能用自己的力氣站直,他的汗水沿著脖子向下灌,明明整個人虛弱不堪,說話卻還是不卑不亢:“何米先生,我想和你談?wù)??!?/br>“誰要和你談???喂你還沒告訴我們呢,你究竟是怎么知道今天我要開家長會?喂和你說話呢,別裝聽不見……”四周的溫度驟然冰冷下來。明明還是那么熱鬧,陽光依舊灑在身上,旁邊的吵鬧聲連綿不斷地碰撞著耳朵,打鬧的孩子還在不停地擠到何米身上,攤子上的香味飄進小巷,酒氣和著浮花的味道蔓延開來。但是都靠近不了他們了。他們幾個好像被困進了一個四面都不透風(fēng)的小匣,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精神都被迫集中到了一個人的身上……毛玖微微一笑,幾乎是逼視著何米的眼睛在做動作,他拿嫣紅的舌尖舔了舔嘴唇,然后一寸寸把手伸進了公文包。何米立刻將二郎向后一推,自己挺起胸膛立在了他們之間。他心念電轉(zhuǎn),不斷在心中思索著逃脫之策,這毛玖看著沒什么力氣,但也不能掉以輕心,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傷害到二郎。毛玖當(dāng)然不會把何米放在眼里,他手腕一翻,迅雷不及掩耳地抽了個東西出來,即便何米早有思想準(zhǔn)備,還是被那個東西嚇的向后一跳。是刀、槍、還是毒藥?毛二郎在那個瞬間就向前跨出一步,何米連忙扯住二郎的胳膊將他往背后塞,再看向毛玖?xí)r,對方的臉上已換上了個勢在必得的表情。等等……他從公文包里拿出的是什么?這紅艷艷、圓滾滾、肥嘟嘟的東西……是個熒光毛線團?這毛線團是什么武器啊,毛玖說不定有什么獨門秘籍,這門秘籍說不定是教人如何用毛線團麻痹敵人的警惕,然后趁人不備,用毛線取人小命!何米不敢輕舉妄動,正準(zhǔn)備叫二郎小心,眼角余光這么一掃,卻見一條長長的口水從二郎的嘴邊掛下,已經(jīng)在地面上拖動了半天。“二郎你中毒了嗎?”何米急了,撲上去就揪住了毛玖的領(lǐng)子:“把解藥給我,不然你別想活著離開!”毛玖‘噗嗤’一笑,臉上綻出個玩味的笑容,他用冰涼的手指扒開何米的束縛,然后后退兩步深吸一口氣,何米眼見他掄圓了胳膊,將線團往學(xué)校里用力一丟,只見空氣中劃開一道仿佛自帶轟鳴的拋物線,毛二郎拖著口水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向線團猛撲了過去!一撲!沒撲到!二抓!沒抓著!三撓!沒撓開!于是在這樣一個美好的清晨,在這樣一個普天同慶歡聚一堂的開家長會的大好時光里,整個學(xué)校的人就看到一個絲毫不顧形象的毛二郎,在校園里追逐一個永遠(yuǎn)追不上的線團。他的背影是如此的孤獨而又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