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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鏡子咬凳子,施先生被這幫瘋狂的人嚇得到處亂竄,整間公司頓時雞飛狗跳,鍋碗瓢盆亂飛,打碎的雞蛋和墨水混在一起,在墻壁上開出朵朵后現(xiàn)代主義的狂花。半個小時之后,胡先生和何米走進公司,何米被這還沒裝修好的架勢嚇了一跳,胡先生只得板著臉給他解釋:“之前有位客戶對我們的服務(wù)不滿意,所以過來咆哮了一場?!?/br>“哦…”何米將信將疑地點點頭,心道這客戶豈止是咆哮了一場,這是海嘯了一場吧。何米就這么在家政服務(wù)中心扎根了,并和涂先生他們成了同事。而一年之后的今天,胡先生和涂先生對面而坐,兩人仍覺得這十多年的時光像是場夢,大夢初醒,每個人都在悄無聲息地成長。但涂先生還是想問:“胡先生,您為什么知道阿米一定會來我們公司?”“人類社會里有句話,叫做‘三歲看到老’”,胡先生把手指交疊起來:“何米從小就喜歡和人黏在一起,不愿意出門,對新奇事物興趣不濃,有種得過且過的敷衍心態(tài)。他有些潔癖,喜歡擺弄東西,上進心不強,但是心思細膩,很能體會到別人的情感。這樣的人一般不會有開疆?dāng)U土的欲望,家政服務(wù)類公司應(yīng)該是他的第一選擇,而我們公司,可以說是他唯一的選擇?!?/br>涂先生汗如雨下:“那、那時候他才三歲…”“我說錯了?”“沒有。”涂先生默默垂下了頭。這兩個人在公司里緬懷‘過去’,何米卻在電影院里對‘現(xiàn)在’束手無措。“盈先生…唔…你放開我行不行…”何米一只手往外用力推著盈先生,另一只手卻沒什么力氣地支撐著自己,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電影院的工作人員在包間外大力捶門,盈先生卻把何米晨勃的欲望含在嘴里,用自己肥厚滑膩的舌頭舔來舔去,將那軟綿綿的腸皮又迅速變成了根硬邦邦的金鑼王。盈先生兩手握著何米的胯,用膝蓋將他雙腿用力向兩邊分開,何米的衣服不知第幾次被撩開,乳尖更是漲成了暈紅的櫻桃,沙發(fā)不是太長,于是他腦袋垂在沙發(fā)后面,滿耳嗡鳴著連話都說不出來。他一條腿被盈先生抓起來按在沙發(fā)背上,屁股和大腿都被對方的手掌掐的通紅,酸麻和舒爽像海浪一波波涌上來,他下身漲的發(fā)疼,大腿根細細顫抖著,摸上去就像柔軟的絲綢。盈先生根本沒理外面的敲門聲,而是四肢并用地將何米捧起來,進貢似地用唇舌討好他的二弟,何米開始還想反抗,后來就干脆自暴自棄地捂住了眼,任憑盈先生使用摸索出來的手段,痛快淋漓地將他吸了出來。兩人從包間里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工作人員手都敲紅了,何米擋著臉去補交了罰款,拉著盈先生慌忙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衣服買過了,牙也堵過了,電影也看過了,何米本來以為他們能順利到家的…但他錯了。他們回去的時候又路過了一個運動器材專賣店,專賣店門口擺著個透明的籃子,籃子里裝著許多新批發(fā)來的籃球,那些籃球個個飽滿圓潤,在朝陽下散發(fā)著青春的氣息。盈先生本來正緊緊盯著何米,結(jié)果余光掃到了籃球,他就迅速把目光鎖定在了籃球身上,他大步跑過去,上下左右地將那些籃球觀察了一番,隨即從兜里掏出張紙條,把它拿到籃球旁互相比較起來。何米摸到他旁邊看了看,那紙條上一共畫了四幅圖,第一幅是兩個人對坐在一起吃飯,第二幅圖是兩個人頭靠著頭在一起看電影,第三幅圖是一個被拍扁的籃球,第四幅圖是兩個抱在一起摔打的人。這四幅圖下每個都延伸出了一條線,四條線交匯到一起,同時指向了一只剛剛出生的小雞。那小雞仔的上半個身體露了出來,下半身還塞在殼里,殼上寫了兩個歪歪扭扭的字:“感情?!?/br>連起來就是…感情雞雛。何米眼前一黑,險些暈倒。第十六章驚變盈先生以一種癡之如狂的目光望著那些圓滾滾的籃球,一圈圈光暈從他身上擴散開來,每一圈都涂滿了“非它不可”的期待,何米試探著伸出手想抓起一個球,可是還沒能碰到,盈先生就手起臂落地逮起一個,用力往地上一摜!那可憐的籃球自從出了柜,就一直盼望著在籃球場上大顯身手,只是它此生還未曾見到籃筐,就唱著香消玉殞了。它的悲歌盈先生根本沒有理會,只見他左手摔完右手打,右手摔完用腳踩,這一筐的籃球在何米晃神的片刻里就被摔成了一片殘渣,東一張西一塊的籃球皮被甩的到處都是,落日余輝之下,這些碎塊倒真的像極了菜市場那些沒被買走的小白菜,臟兮兮油汪汪地倒在地上,向世人訴說它們的悲戚。器材店的店主從店門里跑出來,他見了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半句話沒說就倒下了。店主太太哭天抹淚地沖出來:“我們新進的籃球啊都是最新款的啊兩天之前才被人偷走一批,這一批求您給我們留幾個吧!”何米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連忙沖過去把盈先生拉開:“盈先生你為什么打別人的籃球!”盈先生停下動作,委屈地看了何米一眼,隨即不滿地扭頭:“打、籃球?!?/br>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何米立即心領(lǐng)神會:“這個打不是那個打,打籃球不是‘打’籃球好嗎?有些事情該怎么做,你能不能先問問我或者二郎?”盈先生驚訝地看著何米,似乎又被他這種嫌棄的語氣給中傷了,眼見著他眼角又泛起嫣紅的淚光,何米只得壓下怒火,耐著性子哄他:“好了好了對不起我不該罵你,但是我根本就沒罵你…總之這籃球不是這么打的,一會兒我告訴你該怎么打,行不行?”上下眼皮努力眨動了幾下,盈先生吸著鼻子,將磅礴的淚水硬憋了回去。何米立刻轉(zhuǎn)向店主太太:“對不起我家孩子不懂事您別和他一般見識,您數(shù)數(shù)籃球被他打壞了多少,少了多少我都會賠錢的。”店主太太這才平靜下來:“哎,也沒什么的,家里有這么大的孩子,腦子又不太好使,家長也很不容易吧?這些籃球放了好幾天也沒人買,就給你算八折賠償吧。”對于人類語言已經(jīng)有所了解的盈先生似乎察覺了“腦子不好使”的含義,他轉(zhuǎn)過臉就曬出了牙齒,銀光閃閃的齒尖在夕陽下閃著銳利的寒芒。何米直接從兜里掏了個生雞蛋塞進他嘴里,那口白牙被雞蛋一堵,頓時就成了團黏黏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