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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彼窝猿觞c點頭,乖乖地離開房間。褚承長吁一氣,被宋言初這么一攪和,心情好像并沒有很糟糕,倒是有些神清氣爽。****褚承下樓后恢復(fù)了一貫的淡然,宋言初也準(zhǔn)時到達,看著褚承揚起一個暖洋洋的笑容:“走吧,帶上小小,我們?nèi)ヅ懿?。?/br>“嗯?!瘪页形⑽e過頭去。“汪汪汪!”一只大白狗活力四射地奔跑過來,開心地看著自己的主人蹦跶起來。“小?。≡缟虾?!”宋言初看到那雪白的小小也興奮起來。“小小走!”褚承的嘴角輕勾一個弧度,對小小招了招手就跑起來。“汪汪汪~~嗷嗷~”小小歡脫地一個蹦跶,一邊叫一邊追著褚承跑出去。“等等我!”宋言初大叫一聲,充滿朝氣地追著前面的一人一狗。寬敞的前院,后花園,葡萄園是兩人一狗的晨跑范圍,朝陽緩緩東升,倏地霞光萬丈,柔和的初陽灑在那晨跑的二人身上。直到二人都累得滿頭大汗,一起停下來坐在休閑椅上休息,心情也出奇地暢快,而小小精力旺盛地還在一邊蹦跶奔跑。“喝一杯溫水補充水分,等會兒回去洗個澡,八點鐘準(zhǔn)時下來吃早餐哦~”宋言初很有經(jīng)驗地教育道。“嗯?!?/br>“吃完早餐之后要吃藥,然后我?guī)湍惆茨︻^部十分鐘?!彼窝猿趵^續(xù)講述著今天早上的安排,表情認(rèn)真嚴(yán)謹(jǐn),不像是平時的迷茫小孩子。“好?!?/br>“嗯,這個月都要早起晨跑,所以......”宋言初瞄了瞄褚承,有些后怕地猶豫道。“好,七點在樓下集合?!瘪页姓J(rèn)命地回道。“嗯!”宋言初滿足地笑起來,眉眼彎彎,那溫暖的笑容仿佛有著無盡的魔力,讓人移不開眼球。醫(yī)療結(jié)束后已經(jīng)快到九點,宋言初回房認(rèn)真地搞他的學(xué)術(shù)論文研究,而褚承也回到房間,特地把門反鎖起來。他神情凝峻,嚴(yán)肅地查看自己的郵箱,黃滔閱和自己約好的是兩日后開始行動。他瀏覽著郵件,知道那天的綁匪確實是張家兄弟,叫張凌,逮捕后的審訊中,張凌一口咬定張以謀和張?zhí)璧乃朗窃从谟泻诰又卸磉吘晨鐕湺炯瘓F的洗錢活動,可是卻沒有提供證據(jù)。這兩天重案組的人也根據(jù)張凌的話特地聯(lián)合緝毒組重新偵查這幾個案子,目前還沒有什么進展,而黑警一事的調(diào)查自然落在檢察院反瀆職科這邊。褚承看到這冷漠地笑了笑,以現(xiàn)在的情況看,即便警方加大力度調(diào)查也肯定查不出個所以然,這也是為什么黃滔閱會給自己發(fā)郵件的原因。其實出院前黃滔閱暗中來找過自己,讓自己一方面休假一方面暗中查黑警事件和那兩件兇殺案的真相,此事他并未告訴任何人,這黑警一事要真查起來那牽連甚廣,難度頗高,現(xiàn)在反瀆職科大張旗鼓調(diào)查黑警,一方面安撫社會輿論,一方面正是為了掩護自己的暗中調(diào)查。黃滔閱發(fā)來的郵件后面附上了那兩起兇殺案的全部詳細(xì)資料,加上重案組的查案詳細(xì)流程,剛才他也收到黃滔閱寄來的一份郵遞,里面是關(guān)于兩場兇殺案的所有證物報告。不知不覺時間流走,褚承將張以謀、張?zhí)韬蛷埩枞齻€案件理清,如果假設(shè)張凌說的是真,那這三個案件最后落腳點正是這個中俄邊境跨國販毒集團,而這個販毒集團正是張?zhí)杷诰兌究颇壳罢趪?yán)密追蹤的,如果他沒記錯,之前緝毒科還逮捕了該集團的一個毒販老鬼李,這個老鬼李供出了上線樊弋,看來這件事不單是重案組和反瀆職科的事,還牽連了緝毒科。褚承將自己推測分別打出報告后,太陽已經(jīng)西下。他活動了下脖子,合上電腦,將一切資料鎖到一個柜子里便離開房間。他路過宋言初的房間,門沒關(guān),能看到宋言初咬著一個棒棒糖在沙發(fā)上盤腿而坐,腿上放著一臺電腦,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敲打打,沙發(fā)上鋪滿了白花花的文件,暖橙的夕陽透過紗簾柔和地落在房中,仿佛回到最單純的大學(xué)時光,美好得不真實。褚承淡淡一笑,心中的沉悶也被吹散,他敲了敲門口:“宋言初,下去吃飯了。”宋言初抬起腦袋,看著褚承暖洋洋地笑了笑,連忙收拾好東西:“走吧?!?/br>“哪里來的棒棒糖?”褚承瞥了一眼宋言初問道。宋言初把棒棒糖拿在手里,無辜地解釋起來道:“小璟給的,他給了我好多?!?/br>“都吃飯了,還吃糖。”褚承淡淡地言道,還拿紙巾幫宋言初擦掉嘴角的糖碎。宋言初愣愣地看著褚承,臉莫名其妙地紅起來,心里像是灌了蜜糖一樣甜絲絲的,好像比他手里的棒棒糖還要甜,他乖巧地笑起來:“那我不吃了?!?/br>“好,去吃飯?!瘪页薪舆^那顆棒棒糖順手丟到垃圾簍里。“嗯?!彼窝猿蹙o緊跟在褚承身邊生怕落下了,他越來越覺得自己很奇怪,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要跟著褚承……可能是擔(dān)心褚承的身體健康吧?****水綠色的賓利在京州遠郊的高速公路上風(fēng)馳電掣,駕駛座上坐著身著西裝的英俊男人,戴著咖啡色的□□鏡,副駕駛座上赫然擺著一個大大的Teddy,還被男人貼心地系上了安全帶。油量即將耗光的警鈴響起,顧倚青皺起眉頭——這警報其實早就有了,只是他一直沒有在意,不過好在前方就有一加油站。那天之后他去警視廳問了SAT的訓(xùn)練時間,得知過不了幾天左丘衍就可以回家了,不禁心情大好。自從那幾次曖昧過后,顧倚青自動把二人的關(guān)系定位為有戲可圖,歡天喜地了好幾天。哼著小調(diào)把車開進加油站,讓服務(wù)員把油加滿后便掏出卡走向服務(wù)廳,誰知那卡一放上去就發(fā)出刺耳的警報。顧倚青嘴角抽搐:“什么情況?”“先生,您的信用卡被凍結(jié)了?!奔佑托「绾眯牡?。聽到凍結(jié)二字他表情僵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掏出錢包里的其他卡依次嘗試,但都以失敗告終。看著周圍服務(wù)員那怪異的表情,顧倚青臉色越來越差,猛然掏出手機按下熟悉的號碼:“衛(wèi)泠煜你給老子解釋清楚?!?/br>“顧少莫急,這邊資金出了些問題,難道左丘廳長沒有和您說?”“廢話,什么時候周轉(zhuǎn)過來,老子這邊急用。”“下個星期絕對沒問題?!?/br>“老子現(xiàn)在狗急跳墻........”還沒等他拍案而起怒吼,電話中忽然傳來嘀嘀的盲音。顧倚青錯愕地看著電量耗盡自動關(guān)機的手機,然后光速拿出移動充電器。禍不單行,小移充發(fā)出紅色的光芒,沒電的象征。顧倚青想要罵人,在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