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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里的考拉,唇邊的笑容滿足而甜蜜。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夜幕降臨,泣曇谷也關門了,褚承和宋言初幾乎是最后一批游客被管理人員趕出來的。****褚承開車將宋言初送回家,天上飄起了玲瓏的雪花,自高闊的天際徐徐而下,有的掛在樹梢,有的鋪在地面,純白的雪絮在燈光斑斕的都市中,顯得更加寧靜美好。宋言初貼著車窗,目不轉睛地看著外面,唇邊是一抹令人心動的笑容,純凈像是高山融雪的玉泉。“笑什么?”褚承看了看副駕上的宋言初。宋言初一臉期待地看向褚承,手指點了點車窗,略顯激動道:“真美?!?/br>褚承了然,他嫻熟地打著方向盤,車子停在一個公共足球場附近。足球場上堆滿了積雪,兩旁昏黃柔和的路燈被白雪反射,使得整個足球場泛起一層橘黃的光澤,寧靜而溫暖。褚承拉著宋言初走到足球場邊上,感受到那冰天雪地的寒冷,他稍稍凝眉,掌心包裹著宋言初的雙手,心疼地搓揉著輕輕呵氣:“這么冷,看一會兒就要回去了?!?/br>“不冷?!彼窝猿跽{皮地笑了笑,他突然逃出了褚承的懷抱,下一秒一個雪球在空中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最終落到褚承身上,緊接著又是無數(shù)的雪球朝褚承砸去。褚承無奈地輕笑一聲,也蹲下一抓一個雪球往宋言初身上砸去,力道自然不敢大,但卻方向精準,每一個雪球都分毫不差地砸到宋言初的身上,任是宋言初如何躲避都是徒勞。笑語打破了這里的寧靜,欲靜卻動,仿佛蒼茫大地間,只剩下那嬉戲打鬧的兩人。“小溯不許躲,我打不到你了!”宋言初不甘示弱,哀怨地大喊一聲。剛說完,一個稍大的雪球便往褚承臉上砸去,褚承聽話地沒有再躲,冰冷僵硬的雪球就這樣砸到他臉上,冰冷的觸感刺激著臉部的神經,讓他輕哼一聲。宋言初傻眼了,沒想到褚承當真沒有躲開,他連忙扔掉手上的雪球沖到褚承面前,著急地提手抹掉褚承臉上的冰雪,內疚地言道:“對不起,你為什么不躲,疼不疼?”雪夜中兩人的心跳,交加,糾纏。褚承目不轉睛地看著面前手無足措還不停往他臉上呵氣的宋言初,他搖了搖頭將自己的外套紐扣解開,拉起外套將宋言初包裹起來:“抱著我。”宋言初猶豫了一下,看到褚承說一不二的表情,他眨了眨眼便把手伸到褚承的外套里,環(huán)上褚承的腰,也順勢將腦袋墊到褚承的肩上,一下子被對方衣內的溫度包圍起來,渾身都暖洋洋的。“暖和點了吧?”褚承吻了吻宋言初那冷冰冰的臉蛋。“嗯?!彼窝猿跣ζ饋?,清澈單純眸子在路燈下熠熠生輝。“你的話,我都聽,所以我不躲?!瘪页袦厝岬卣f道,“我舍不得你,放不下你,丟不開你?!?/br>宋言初呆呆地望著褚承,淚珠隨即掉落,為什么會哭?像是久等的愛回歸原位,遺落在千年輪回中的情重新拾起,完璧歸趙。宋言初看了褚承很久,久到雪花漫天飛揚,厚厚地鋪在二人的身上,他燦爛地笑起來:“溯回不會再像上次那樣把我趕走,對嗎?”褚承滿意地點點頭,壞笑著用上低沉沙啞的聲音,曖昧地說道:“言初寶寶真聰明?!?/br>“寶.....寶寶?”剛剛的震驚還沒恢復過來,宋言初再一次驚愕不已,臉上越發(fā)guntang,只因這個滿是寵愛的稱呼便讓他紅透了臉。“左丘飏叫你言初,我就不能叫了。”褚承恢復一臉正經,仿佛是在做工作報告一般。“為什么?”宋言初疑惑迷茫地看著褚承,好奇道。褚承一下子便無語,他懲罰般咬了一口宋言初的耳垂:“不為什么,寶寶不同意?”“別咬我.....”宋言初渾身像是電擊一般顫抖了一下,羞澀地捂住自己的耳朵,烏黑圓溜的大眼睛瞪著褚承。“我要吃兔寶寶?!瘪页行皻獾匦α诵?,猝不及防地吻住宋言初那微微嘟起的嘴唇,手臂緊緊地抱著他的腰,幾乎要將那窄腰折斷。宋言初羞澀地閉上眼睛,微微張嘴,牢牢地回抱住褚承,這一抱,永遠也不想放開。唇齒交疊,唇瓣間喚出含糊的一聲:“溯回......我愛你?!?/br>漫天飛揚的雪花,零落的雪絮靜靜地包裹著擁吻的二人,纏綿雪夜。一步一個腳印,千年后,依舊相伴身側。【左丘家】銀裝素裹的雪地如漫漫白妝,將整座宅院披上肅穆的素袍。大步邁出的腳印在雪地上排成一道風景,急促地向那莊嚴的雕花木門奔去,仿佛追夢人不停地在接近塵落千年的情迷。左丘飏草草停車后就腳步不停地向大門奔去,絲毫不在意紛紛下落的雪花。一旁掃雪的仆從看著不禁緊張地沖上來叫道:“飏少爺小心滑倒??!”“放心,沒問題的!”左丘飏張開雙手揮舞著朝他們笑了笑,燦爛的笑容讓他如雪中的天使,也讓樓上透過玻璃窗看著的男人失了心魂。輕巧地穿過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小路,進入早已為他敞開的房門,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那是家的味道。馬不停蹄地奔上二樓,直奔那書房的門,一把推開后便看見玻璃窗邊的男人正在發(fā)呆。“爸爸,我明白了!”左丘頡緩緩回頭,神色上浮現(xiàn)緊張:“飏飏明白什么了?!?/br>“我、言初和師兄三個人可以一起去玩?!弊笄痫r認真道,然后話鋒一轉:“可是我不能親言初,不然師兄會不高興?!?/br>“為什么?”“因為言初是師兄的妻子,而我和言初只是朋友,是不一樣的。”左丘飏露出笑容:“爸爸,我說的對不對?”“飏飏很棒,說的很對?!弊笄痤R溫柔地笑了,伸手撫了撫他的頭,指尖滲入柔順的黑色發(fā)絲,如同愛撫無上的珍寶。左丘飏就似個得到表揚的小孩,開心地上前將左丘頡從椅子上拉起來,雙手撒嬌似地抱住對方喃喃道:“所以,表哥是衍衍的妻子啊?!倍笳UQ劾^續(xù)道:“表哥也是衍衍的表哥,原來表兄弟也可以成為夫妻,好奇怪?!?/br>懷里的身軀僵硬了一下,左丘頡問道:“飏飏覺得這不好么?!?/br>左丘飏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不對勁,眼珠轉了轉,道:“是挺奇怪的,不過只要表哥和衍衍覺得幸福,沒什么不好的?!闭f著將頭蹭了蹭左丘頡的頸窩,猶如一直賴在父親身旁的孩童。左丘頡眼眸垂下,頓了半晌。他只覺周圍被暖氣加溫的空氣在不停地侵襲著感官,被有力雙臂環(huán)住的腰部灼熱起來,刻意努力地壓制多年的欲望在身體里像火焰一樣在攛掇著理智,在腦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