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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倆對感情的看法如此一致,那我也不瞞你,我也是一個重生之人,所以我會知道之后發(fā)生的一切,這也是為何我拒絕你的原因,畢竟那些經(jīng)歷太過不堪回首。”頓了頓阮凌霜繼續(xù)說著:“既然我決定再一次相信你,我就不會對你有所隱瞞,這是我們相互信任的基礎(chǔ),任何事情我都希望攤在明面上說,我不希望因為一些隱瞞讓我們倆之間生出嫌隙,你覺得呢?” “我很贊同。” 慕遠很開心,不是完成任務(wù)的開心,而是開始一場特別契合戀愛的開心。 此刻的慕遠自然是不會記得催眠的事情的。 慕遠沒想到,他和阮凌霜之間會相性如此契合,這是意外之喜:“那么,凌霜,我們什么時候回京完婚?” 慕遠此時神清氣爽,不自覺的就回歸了自己的本性,開始嬉皮笑臉起來。 第一次看到慕遠如此模樣的阮凌霜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慕遠呆呆的看著阮凌霜,喃喃自語?!傲杷阈ζ饋碚娴暮妹腊。劬透卵酪粯?。怎么會這么漂亮?。 ?/br> 阮凌霜臉龐rou眼可見的染上一層紅暈:“真的嗎?你可從來沒有這么直白的夸過我呢。” 任何一個女人,都無力抵擋心愛之人的夸贊,此時阮凌霜心里更加歡喜了。 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阿遠,先不著急回京,我還有些事情沒有做完。” “什么事也沒有你重要啊,你現(xiàn)在有孕在身,而且王醫(yī)生說你營養(yǎng)不良,氣血有虧,還有院子里的那些草藥也不能再多接觸,否則對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有害無益啊。” “你小聲點……這事要是讓別人聽了去……我……???”阮凌霜立刻反應(yīng)過來驚訝道:“王醫(yī)生發(fā)現(xiàn)了!?” “沒事。他跟我老師很熟悉,你不知道吧?他可是圣手王安化呀!我已經(jīng)跟他談過這個問題了,不會再有人知道的。” 阮凌霜忽然有點吃驚,進而局促起來,頗為不好意思的對慕遠道:“我不是擔(dān)心這個問題……如果真是他,我是怕家里……還有,對不起阿遠,我采草藥原本是打算……” 慕遠溫柔的用手點了一下阮凌霜的櫻唇:“我明白……這不是你的錯,我以后不會再讓你做下如此絕望的選擇了?!?/br> 慕遠伸出臂膀攬過阮凌霜,她順勢靠在了慕遠的肩頭,兩人之間一切都是那么的順理成章,那么和諧自然。 阮凌霜甜蜜的揚起小臉:“阿遠,跟我一起回一趟我的家鄉(xiāng)吧?也……順便見一下我的父母?!?/br> “原來是這樣,你看我,怎么能疏忽這么重要的事呢?這個一定要去,總不能把人家閨女都拐跑了,連聲招呼都不打吧?!闭f著慕遠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有什么這么好笑的?” “沒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了后世的一個笑話。說是,一個父親親手栽種了一朵美麗的花,經(jīng)年累月,遮風(fēng)擋雨細心呵護著,一晃二十年過去了,花朵生機勃勃,嬌艷欲滴,魅力四射,沒成想一轉(zhuǎn)眼被一個叫女婿的癟犢子連盆都給端跑了……哈哈!這說的就是你吧!” “嘻嘻……你這人怎么越來越?jīng)]個正行了?你我之間說說這樣的話還算說得過去,如果你在外面還是這個樣子,你一定會被定為異類,絕對的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慕遠看著她故意玩笑式的提醒,覺得有必要讓自己的老婆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了:“放心。難道你忘了,我拿來給你求婚的那本紅本本?你就不好奇那上面的簽名怎么來的?” “是哦,我都給這事忘記了??煺f說怎么回事?難道是你在的文藝團受到了大人物的接見?” 慕遠邪魅一笑,促狹的指了指自己的臉蛋。 阮凌霜瞬間明白他的意思,很是羞赧,雖然屋里只有他們二人,但她還是本能的快速看了一下周圍,迎著慕遠的臉頰親了上去。 就在即將觸碰到慕遠的臉頰時,他突然轉(zhuǎn)過臉來,用嘴巴迎了上去。 阮凌霜一下子鬧了個臉紅,一邊捶打一邊羞道:“你壞死了,你是怎么學(xué)成這般沒臉沒皮的模樣的啊?!?/br> 慕遠得逞后,擁抱著阮凌霜:“喜歡這樣的我嗎?” 阮凌霜心底里喜歡的,但是這樣的話怎么好讓一個女孩子說出口? 真在兩人柔情蜜意之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第8章 負心漢的救贖8 鄭建國一整夜都輾轉(zhuǎn)難眠。 他思來想去他想跟慕遠好好聊一聊,阮凌霜會拒絕他的求婚很可能有什么隱情。 最有可能的就是,慕遠有什么地方讓阮凌霜心有芥蒂。 鄭建國心想,這是自己最后一次機會,如果凌霜真的跟慕遠結(jié)婚了,自己就什么機會都沒了。 自嘲的笑了一下,為什么自己就如此軟弱無能呢?論熟悉程度和互相了解程度,自己都應(yīng)該早早就跟凌霜表達愛意的……非要逼到絕境,才肯邁出這一步? 一大早,鄭建國就心急火燎的敲響了慕遠的房門,他要最后確定一次,自己究竟還有沒有機會。 不得不說鄭建國此人,好則好已,但是這優(yōu)柔寡斷的性格始終是他的致命傷。 “誰呀!?”屋子里傳來了慕遠的聲音。 阮凌霜隨后響起:“阿遠怎么辦?這屋里連個藏人的地方都沒有?!?/br> “不必擔(dān)心,現(xiàn)在無論是誰,都不能對你我造成困擾。” 阮凌霜很焦急,但是她并非擔(dān)憂自己的名聲,上一世的經(jīng)歷,讓他對此已經(jīng)看的很淡了。 她到底還是擔(dān)心會給慕遠帶來麻煩。她心想,慕遠如今的身份好似不太一般,這樣有虧名聲的事會給他造成困擾的。 門外來人說:“慕遠同志,是我,鄭建國?!?/br> 慕遠和阮凌霜對視一眼,很意外來的會是他。 隨即慕遠就了然于胸了,打趣著阮凌霜:“來吧,開門迎接一下我這位情敵吧?” 阮凌霜羞惱的捶了下他胸口:“再亂說看我還理不理你!” 心事放下,心生暢快的阮凌霜難得的嬌嗔起來。 老舊的木門,伴隨著嘎吱聲被從里拉了開來。 原本已經(jīng)說服自己,堅定了信念的鄭建國,在看到門后出現(xiàn)的一對兒身影時,猶如被當(dāng)頭澆下了一盆冰水。 那是從頭涼到腳哇!已經(jīng)不知該如何說話了,因為這根本什么都不用再說了。 臥槽!啥情況啊? 都已經(jīng)睡一個屋里了? 已近睡了…… 睡了…… 睡…… 阮凌霜率先打破這份沉寂:“建國哥你怎么過來了?我正跟阿遠商量挑什么時間給大家發(fā)喜糖呢?!?/br> 神游的鄭建國被一言驚醒,尷尬的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了,說話都磕巴起來:“……呃!我……我也是想來問問慕遠同志,你倆定的什么日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