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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重要的事情了吧?在我面前還敢輕易提起上京這倆字?” 說這也并非埋怨靳云川,而是他剛打算切換主人格出來呢,就聽到這姐夫一聲上京,嚇得他趕緊停止喚醒。 靳云川愕然醒悟,但突然又覺不對:“你……竟然沒事了?哈哈……太好了小弟,這下總算能讓咱媽放心了?!?/br> 說完開心的拍了拍慕遠的肩膀。 慕三無淡淡的回到:“你就沒發(fā)現我的不妥?算了!成年人受到社會熏染時間久了,果然沒有孩子那么敏銳了,接下來可要注意了啊,別再亂說話?!?/br> 緊接著靳云川就看到,慕遠閉上眼打了個響指,再張開眼時果然有哪里不同了,眼前的慕遠較之剛才顯得更加溫和親近些。 眉頭緊鎖的靳云川疑惑的問:“小弟,你這是……怎么回事?” 慕遠調皮的挑了挑眉毛:“怎么樣?嚇一跳吧。哈哈……我想辦法分裂了人格,剛才的那個是沒有感情記憶的副人格,這是現在最快的解決辦法?!?/br> 一聽這樣,靳云川又開始斟語言:“嗯……人格分裂不是一種很嚴重的精神疾病嗎?你這舊病未去新病又添的……” 慕遠頗為輕松的笑說:“放心!我還是我,這點沒變。這是主動分裂人格,沒什么危險性的,等我的問題徹底解決了,就可以人格融合了。” 靳云川松了一口氣,看著慕遠:“你還是讓副人格出來跟我談吧,跟你小子說話太費神了,還要不停斟酌語言,我不想跟你談。趕緊的談完正事我還要替你小子去警局呢。” 慕遠有點無語:“咳咳……我說大哥,你就這么不待見我啊?神經病也是有人權的。” 靳云川一副你小子別鬧的模樣:“我就是怕你這逗比性子太跳脫,說不到兩句話就又給自己整瘋了。副人格挺好?!?/br> 雖然很想反駁,但無奈靳云川說的是事實,慕遠只好喚醒副人格,畢竟有很多事情需要商討,主人格的腦子是真的不合適啊。 其實慕遠還想告訴靳云川,雖然副人格冷靜、理性,但是這不妨礙他也是個逗比啊。 —— 當靳云川來到警局以后,就今天所發(fā)生的事情做了詳細筆錄。 當時現場執(zhí)法的劉警官告知靳云川,誣告陷害罪,是指捏造事實誣告陷害他人,意圖使他人受刑事追究。唐瀟企圖誣告慕遠,并要求追究刑事責任,這一條因為有執(zhí)法儀的記錄顯示可以證明,同時慕遠一方又有當時的視頻證據,所以坐實唐瀟此項罪名很容易。 但是敲詐勒索罪主要的特點是,使用威脅或者要挾的方法勒索財物。然而唐瀟威脅的目的是要跟慕遠結婚,所以這一條罪名界定就比較麻煩了。 靳云川聽后問道:“誣告罪成立的話會受到什么處罰?” 劉警官肯定的說:“犯本罪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造成嚴重后果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在咱們這個案子里,因為唐瀟的構陷并沒有對慕遠造成實質損傷,所以拘役或者管制的結果可能性更大一些。當然如果你們達成民事調解協議的話……” 靳云川制止道:“不接受民事調解?!?/br> 靳云川感覺對唐瀟的處罰還是太輕。 因為唐瀟此刻在其他房間接受偵訊,靳云川覺得沒有見她的必要,有些事情警察出面調查比自己去問要來的強些。 思索一下后對劉警官拜托道:“我想請求劉警官幫個忙,咱們警察同志辦案時可不可以問一下唐瀟,是否有人主使她做這件事,因為她表現得太過了解我弟弟的隱私,這很不正常,畢竟今天他們才第一次見面?!?/br> 劉警官很爽快的點頭應下:“打擊犯罪是我們的職責,原告方的合理訴求我們一定會接受的,這點請放心?!?/br> —— 靳云川坐在回公司的車上,司機何昶邊開車邊說道:“靳總,您讓我留心注意的事,至今沒有發(fā)生過,有沒有要特別關注的人???” 靳云川低頭凝視手中的一份資料,沉默了很久才對何昶說:“不必了,這件事暫時告一段落吧。” 這是一份靳云川請私人偵探調查的關于田玉瓏的資料,內容涵蓋了從她出生直到現在所能調查得知的所有詳盡信息。 因為田真的所作所為,靳云川原本是打算辭退田玉瓏的。 可是在醫(yī)院里慕遠曾說過,不要針對田玉瓏,首先田真的這些事她一概不知,而且田玉瓏是個值得佩服尊重的可憐女人,生活本就不易,沒必要讓她受到太多的牽連。 看了看手里的報告,靳云川覺得田玉瓏真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人,但是慕遠所說的可憐是什么?難道是自小的艱難困苦嗎?這沒什么好可憐的吧?自強的人也不需要因為這些而被同情呀。 不明真相的靳云川也不再費神去想了,只要確定自己周圍沒有像田真那樣的人,不會對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帶來危險,其他都不在自己考慮范圍。 慕遠雖然不想針對田玉瓏,但是對田真那就沒必要客氣了。 母親那邊,有魯振這個大忽悠,不必自己cao心了,想必很快就能讓母親意識到這一切都是這個田真在從中作梗。 自己現在只要把查到的所有關于田真和陳亮的犯罪記錄整理完善,直接投給公安部門,就足夠他倆付出代價了。 不得不說,這個陳亮還真不是個東西,在親眼目睹jiejie被父親凌-辱之后,竟然還能干出逼良為娼這樣的事。 慕遠搜集的這份材料里顯示,陳亮曾不止一次糾結一些亡命之徒,綁架、囚禁女性,并且拍攝一些群體強迫視頻威脅這些女人就范。 更可惡的是這家伙竟然還勾結黑市,販賣兒童,販賣人體器官,直接或者間接制造的命案就不下百條。 只是這個陳亮為人謹慎,下手的對象多為外來務工人員,以及乞丐和流浪人員,這些人的失蹤一般很難被發(fā)現。 田真此人更是可惡,那些被囚禁的可憐女人們都是由她負責看管的,此人已經完全不能算之為人了,她的人性已經扭曲的不成樣子,在這些年里,她把自己曾經受到過的所有悲慘經歷,千百倍的施加給了這些被囚禁的女人和孩子身上。 因此凡經她手被賣出去的人幾乎沒有一個是囫圇的,慕遠想到原身經歷中外甥靳情的遭遇,覺得就這么把他們交給警方簡直是太便宜他們了。 于是親自cao刀,把到目前為止在股市上所賺取的錢財,都用巧妙的手段過了一遍。 “童謀啊,童謀!你可別讓我失望啊?!?/br> 與此同時,遠在山海市的童謀,在受盡了慕遠屈辱的吊打之后,終于興奮的抓住對方一絲間隙,發(fā)現了重要的線索。 在一番含怒cao作之后,童謀播出一個電話:“喂!天行健,有人要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