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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名,老八、老九兩人對視一眼,可以看到兩人眼中的鄙夷和氣憤,于是田真又挨了一頓來自社會的毒打。 天行健緩緩走過來,冰冷不帶絲毫感情的雙眸,居高臨下的望著此刻如同死狗一樣的田真。 優(yōu)雅的緩緩鼓了鼓掌:“好樣的,都這個時候了還要想辦法從別人身上咬下一塊rou來,不得不說你做惡人的天賦真的令我叫絕,但!你覺得我們都是沒腦子的白癡嗎?” 看到天行健示意,早有準備的手下人,立刻把軟椅抬到天行健身后,讓他舒舒服服的繼續(xù)靠坐在上面。 點上一支煙,深深的舒了一口:“吸~~呼~~你以為我來這里之前都不做調(diào)查的?關(guān)于你們一家人的所有資料昨天晚上就擺在了我面前。我分析了所有線索……你和你這個垃圾兒子這么不遺余力的對付慕遠一家還真是耐人尋味啊,更何況慕家還對你有恩。慕家?guī)兹硕几銈儧]有什么仇怨,你說的慕遠雖然是電子計算機專業(yè),但可惜是個神經(jīng)病,靳云川倒是有可能,但你們卻沒有陷害他的打算……讓我猜猜看啊,關(guān)鍵應(yīng)該就是這位田玉瓏了吧?她喜歡那個靳云川吧?你們是想借著慕遠的病情把慕家整垮,再設(shè)計讓靳云川跟他們決裂……在往深了想,他們有個兒子,你們又干的是販賣人口的勾當(dāng)……好家伙,你這一套下來,說不定還真能如愿啊!人心之黑,之惡,我都不得不佩服你了?!?/br> 田真被天行健的分析能力嚇住了,連忙磕頭如搗蒜:“求求您,我不是有意要騙您,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們要找的人是誰啊!我也是沒辦法了只能說出一個可能,好借此讓你們饒過我們,只求你們能放過我那可憐的女兒吧,她跟我倆不一樣,真的!要殺要剮我都認了,求你啦!” 看著原本奄奄一息的田真,此時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竟然能這么利索的磕頭求饒。不得不感嘆,這個田真雖然是個畜生,但對于女兒的愛真的令人動容。 天行健站起身來伸展了一下衣領(lǐng):“殺你?我嫌臟了我的手。” 轉(zhuǎn)過頭對手下人說:“看來童謀又被那個黑客擺了一道。這倆人真的毫不知情。走吧!再浪費時間沒意義。” 老九請示道:“天哥,這里……怎么處理?” 天行健說:“留下一個本地人報警,就說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一樁大案。還有,把關(guān)女人鐵籠打開,關(guān)孩子的籠子繼續(xù)鎖著,再用黑布給遮起來。其他的不要管了。” 老八偷偷的問老九:“為什么不把這群孩子也放了?還有就這樣簡單放過這倆垃圾是不是太便宜她們了?” 老九鄙視到:“你的腦子果然也變成了肌rou了,這倆人現(xiàn)在手腳筋都斷了,你說打開鐵籠后這些被她虐待過的女人們會做什么?至于把這些孩子遮蓋起來,看來天哥也只有面對玉小姐和孩子們時,才會展示自己的溫柔一面啊?!?/br> —— 在離開南城的車上,老九正給天行健做匯報。 老九異常佩服的說到:“天哥,您對人性的掌控果然精妙,咱們走后,那群被放出來的女人們簡直就像是瘋了,用手爪,用牙咬……那兩人簡直是慘不忍睹啊,據(jù)留下的那個兄弟說,他看了都毛骨悚然啊,那個叫陳亮的家伙事兒都被幾個女人給扯下來了……” 說到這里,老九、老八具是渾身一顫,同為男人的他們感覺身體某個部位涼颼颼的。 老九甩了甩腦袋繼續(xù)說道:“據(jù)說那個田真……舌頭都沒了下頜骨差點沒給掰斷嘍,要不是警察來得及時,指不定這倆人還能慘成什么樣呢,這群女人到底是有多恨這對母子啊,太可怕了,跟她們比起來我覺著咱們的手段簡直是小兒科呀!” 天行健眉頭微蹙:“哦?警察這么快就到了?這不對啊……呵呵,好樣的,還想一箭雙雕??!回頭把常跟在我身邊的弟兄們手機電腦之類的聯(lián)網(wǎng)設(shè)備全都換新的,換下來的東西丟的遠遠的。雖然不確定這個神秘的黑客有沒有對我們留手段,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br> 說罷就把手機直接扔出車窗外,并示意車上幾人也照做。 老八不明所以,但是依然按照天行健的要求吩咐下去,然后疑惑的問:“天哥,那個慕遠和靳云川真的不用去查一下?這次過來就這么虎頭蛇尾的結(jié)束了?” 說完,又從車載電腦上扒出一條信息:“你看天哥,這南城新鮮事兒不少啊。而且還是跟這個慕遠有關(guān)的?!?/br> 老八扒出的信息,正是唐瀟的視頻以及好事者寫的一篇添油加醋的野新聞。 經(jīng)過一天的醞釀,這件事和這條視頻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傳瘋了。網(wǎng)絡(luò)的力量很強大,這傳播速度攔都攔不住,唐瀟真的出名了。 天行健看了眼標題,就沒有興趣再關(guān)注了。 在他看來,如果這個慕遠和靳云川這么有能耐,就不會被田真母子輕易算計了。而且這些人都是小角色,根本接觸不到自己的世界,去查也是白費功夫。 另外一點警察現(xiàn)在正在到處尋找那個綁了田真母子的人,問那群被救的女人們,她們?nèi)奸]口不言,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眼下山海市那邊出了問題,必須趕緊回去著手安排,天行健感覺到,一個針對玉生煙的大網(wǎng)已經(jīng)展開,這件事幕后黑手必然還有其他手段沒有施展。 慕遠此時一副癱瘓在床的模樣,沒有一點要繼續(xù)干點什么的打算,忙了兩天了,該準備的,該計劃的工作都已經(jīng)做完了,總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養(yǎng)病要緊啊。 時間匆匆,一周之后,慕遠出院了。當(dāng)被蘇顯容接回家里時,卻見到了田玉瓏。 她此時正跪在母親和jiejie面前,面容憔悴,淚痕布滿了臉龐,原本烏黑的秀發(fā),此時油膩凌亂,從中明顯可以看到一些銀白發(fā)絲刺目張揚,她就這么倔強的跪著,一句話都不說。 季常悅和慕瑤怎么拉都拉不起來,也勸不住。 季常悅看到慕遠焦急的說:“小遠!你快來勸勸你表姐,你看看這孩子都成什么樣了!” 慕遠皺眉,看見這個可憐女人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 眼前的田玉瓏并非前來求情,而是來賠罪的。 幾天前她接到警方通知,在醫(yī)院里見到了自己的母親和弟弟。 看著模樣凄慘,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親人,她的悲痛之情無以言表。 但是當(dāng)她了解了母親和弟弟這幾年的所作所為以后,更是崩潰到當(dāng)場嚎啕大哭。 田玉瓏紅著眼看向陳亮:“你們到底是為什么?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田真已經(jīng)無法言語,只能嗚嗚的急于表達什么。 陳亮低著頭不敢看jiejie,無力的辯解道:“我不想再過曾經(jīng)的生活,我要讓你和母親活的更好,活的有尊嚴……” 田玉瓏失望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