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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起疑,他只能是另謀他法。 好在目前來說自己能夠想起的事情越來越多了,比如說藏蹤隱跡,以及偽裝模擬…… —— 玄元在神殿只待了兩天時間,就有些受不了。這里沒有美酒,沒有獵物,有的只是不停前來求他傳道受業(yè)的一眾圣子圣女們。 他心里暗自吐槽:“麻蛋!老子又不是你們真的神子,我懂個毛線的教義?。科@群白癡們,一個個聽自己亂扯,還都一副與有榮焉的表情,自己明明是忽悠他們,他們竟然也信……這找誰說理去?” 同樣讓他心煩氣悶的,是那群圣女們,非要拿神教規(guī)矩跟自己拉關(guān)系,說什么眾圣女都是神教選出來的侍奉神子的圣妃們,讓自己早日納妃選弦,以全了圣女們的司職…… 真相罵他們,你們是本初兄弟的老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雖然我不厚道的搶了本初兄的位子,但是他內(nèi)定的老婆就算了,這點(diǎn)原則自己還是有的。 他這兩天就是在煩這些事情呢,有什么方法,讓他們別再來煩自己呢? 正在想著,圣女琴走了進(jìn)來,看到她玄元又翻了個白眼暗自嘀咕:“麻煩的來了……” 如果給玄元一次后悔的機(jī)會,問他最想改變的是什么事,他一定會說:“我絕對!絕對!不會拉著圣女琴跟我共乘飛馬!” 正因?yàn)槿绱?,不論是全忠也好,還是其他神子神女也罷,都不停地向他進(jìn)言,要他趕緊取了圣女琴。 這個世界沒有婚姻這一說,更沒有夫妻這種生物關(guān)系存在,原因就是整個神國里的女子,說白了都是神子的后妃人選。 神的妃子……哪一個身處神國的人敢打他們的注意,而且更為讓他無語的是,這里的人們害死都被精神閹割過一般,腦子里都沒有兩性概念。 只有女子們才會被明確告知:“你們是神的妻子,你們要潔身自好,不可跟任何男子有肌膚之親,否則神國將再無你容身之地,你們將會被驅(qū)逐?!?/br> 玄元不止一次的吐槽過這件事,但是他根本沒辦法改變這里人們的固有觀念,而且因?yàn)樽约航佑|了琴,為了不讓她的司職有虧,必須要將她晉升成為圣妃,否則就是要逼她去死,而且重新孕生之后再也不能成為神職人員,因?yàn)樗龝蔀樯駰壷恕?/br> 這叫什么事兒?后宮玩出了新花樣? 所以每次看到琴,玄元就會緊張,他覺得有愧于琴,自己明明不是神子根本不可能娶她,而且,他覺得自己要是跟她明說了,那她真的只有立刻抹脖子自殺這一條路了。 她是絕對不會愿意嫁給天魔的,因?yàn)樗矚g的又不是自己這個人,而是那個‘神子’的名頭而已。 但是這次琴來到的身前之后,他卻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猛然看向她。 因?yàn)樗o自己的感覺完全變了,如果說以前,他是愧疚,煩躁,更多是逃避,甚至有些許不可描繪的欲念,但是這一刻的琴給他的感覺,那就是親密,舒服,吸引力。 琴自然是美貌不可方物的,但這不會成為玄元喜歡她的原因。 此時這種感覺,他有過,但不是對眼前之人。 然后他靈光一閃,刺棱一下站起身來,緊緊盯著琴:“你不是琴!” 圣女琴一副天塌了的驚恐表情:“神子大人……” 玄元疑惑的看著琴,任誰也不會懷疑她的身份,但是玄元偏偏就是那個能夠懷疑他的人:“別裝了好不?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第187章 弦之扉澗十二殺6 ‘琴’聽了玄元的話語,頓時神情一斂,面上的嬌柔凄苦之色變得瞬間轉(zhuǎn)成了平淡,就連聲音也跟著從溫婉女兒因換成了男子低沉而又磁性的聲線。 “就知道瞞不過你?!?/br> 玄元的確是猜出‘琴’的真是身份,但是這番轉(zhuǎn)變真的有些嚇到他了,只見他眉眼抽搐的問道:“臥槽!真是你啊本初兄弟?你附身到她身上了?” 本初沒有回話,而是當(dāng)著玄元的面,雙手就這么在臉上揉啊揉的,揉著揉著竟然就變成了本初的模樣,接著他就開始震動渾身筋骨,只聽得一陣陣“噼啪”的骨節(jié)響聲,本初那女兒般的身姿,開始拔高變得強(qiáng)壯起來。 連帶的身體上的服飾也一并被他扯下,內(nèi)里本初一身炫白勁裝露了出來。 整個過程不過只有數(shù)十個呼吸的功夫,‘琴’就徹底的消失了,那個玄元熟悉的本初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本初看著玄元笑了:“這神子的生活過得可還行?” 玄元咳嗽一聲:“那個,可不是我想做神子的啊,是你的信眾們非要拉著我做神子呢……至于神子的體驗(yàn)嘛……說實(shí)話,我原本以為這世界是你用來收集信仰的場所,沒想到這特么是個后宮啊?你可真會玩兒啊!……呃!不過你放心啊,你這群老婆們我可是一個也沒碰??!” 看著本初似笑非笑的矚目這他,他頓時表情一喪:“好啦!圣女琴那完全是個誤會好不?我只是想讓她給我?guī)罚屠艘幌滤氖?,我也沒想到會被逼婚的?。e的我可真沒干??!既然你來了,神子的身份還給你就是嘍。” 本初沒有在意這些,他問道:“如果讓你做神子,真正的神子,你怎么看待這個世界呢?” 玄元一愣,認(rèn)真的思考起來:“如果我是神子的話……后宮神馬的……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嘛……” 本初嗤笑一聲:“雙標(biāo)狗啊!” 說完話,本初走到了露臺之上,玄元深覺不好意思的跟著一起也過來了。 兩個人一個看天,一個俯瞰大地。 本初說了一句:“我想起了所有的事。” 玄元詫異的看著他,然后笑了笑:“恭喜啊!” “你想不想恢復(fù)記憶?” 本初轉(zhuǎn)身看向他,非常認(rèn)真的看著他。 似乎是在考慮本初的建議,但是片刻之后他說道:“算了,我這幾天看了所有神國教義,我知道,一旦我恢復(fù)記憶那就要迎接我的使命了,我不想跟你對搏廝殺……” 本初欣慰的看著他:“你的本性還是善良的啊……只不過我不明白你們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聯(lián)合起來要?dú)⑽疫@個本體……” 玄元對這句話明顯起了反應(yīng),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開始萌生,搞得他腦袋很疼,心里很煩躁:“你這句話讓我很不舒服,也聽不懂……” 本初沒有回答他,而是看向天空:“天空那個殺字應(yīng)該有什么奇效吧?應(yīng)該就是你恢復(fù)記憶時才會啟動吧?喏!先喝了它,咱們再談之后的事?!?/br> “哪里有字?。课以趺纯床坏??” 玄元看向本初,覺著此時的他有些陌生了,但是他毫不猶豫的接過本初遞來的水囊,一飲而盡。 他也不知道為何對他如此信任,反正就是覺得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