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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起哄說別怕輸,再贏回來,皆被君笑打著太極拒絕了。他拿著桌上的煙起身,滿臉的笑顏在轉(zhuǎn)身的一瞬間就沉了下來,用眼神示意厲崇烏跟上,兩人就一前一后朝洗手間走去。長長的走廊空無一人,君笑走在前頭,頭也不回地說,“行素不能留了?!?/br>厲崇烏停下腳步,眼里有些慌張,“他、他畢竟跟了你這么久?!?/br>“我最近總是夢到一些片段,雖然說起來很滑稽,但是我今天是第一次見到張霜唯,他前天才從國外回來,我之前完全沒有見過這個人,為什么兩個月前就夢到了他的臉?還分毫不差?”“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眳柍鐬醅F(xiàn)在滿腦子都是君笑要解決行素的事情,他在拼命想辦法怎么去阻止,此時君笑說的話讓他完全摸不著頭腦。“我的意思是,我夢到張霜唯和行素在一起的片段,所以我瞞著你找人去調(diào)查了張霜唯”君莫笑吸了一口氣,在走廊的盡頭,一個陽臺邊停了下來,這里可以監(jiān)視周圍有沒有人偷聽,他接著說,“張霜唯的父親,和我的父親,有過節(jié),并且是世仇?!?/br>“我的父親當(dāng)初和他父親合作,出于私利將張霜唯的父親給逼得跳樓,并且他的母親也因此自殺,我不相信,在這層關(guān)系下,他不會對我抱有敵意,也不能確定,他沒有報復(fù)的心理?!?/br>他自己夢到這一切的時候,剛開始是極端憤怒,懷疑行素會給他帶綠帽子,但那畢竟是一個夢,所以醒來的時候他去查這個夢里的男人,并且發(fā)現(xiàn)張霜唯是真實(shí)存在的!在深查下去,他發(fā)現(xiàn)自己家庭居然和這個男人有這么深的淵源,今天約了行素出來,就是想試探他們兩會不會有交集。可是行素那樣淡薄的人,他怎么能,怎么敢和第一次見面的人就如此親熱?!最近他總是靠著夢里的一些信息和腦中閃過的片段捕捉到一些很有用的事情,并且根據(jù)這種信息成功避開了一些危機(jī),因此他對這件事深信不疑,之所以會去調(diào)查張霜唯,也是對行素深信不疑。可是信任敵不過現(xiàn)實(shí)。只有他和厲崇烏知道,行素手里掌握了他們多少事,如果行素將這些事情全部賣給張霜唯,不難想象自己的事業(yè)和未來會有多么艱巨的前景。行素不能留了。他本是想著雪藏他,讓他翻不起什么波浪就行??墒侨缃袼蛷埶ǔ渡详P(guān)系,就不得不慎重考慮了。無論是意外還是什么,他不奪去他的生命,至多讓他變成一個說不了真話的樣子,也算是仁至義盡。心中哪怕有諸多不舍,也沒有事業(yè)重要,這是他從最開始對行素定下的價值,只要威脅了他的事業(yè),即使是行素,他也不會手軟。“我知道你是他一手提拔的,對他也有感情,所以這件事我交給你去做,不一定要他去死,只要開不了口就行,也算,他跟我這么多年,留一點(diǎn)情分?!?/br>厲崇烏沉默了一會,才低低地回道:“我知道了?!?/br>另外一邊,張霜唯狀似親密地將藍(lán)牙耳機(jī)掛到蕭涼一耳邊,“聽聽他們說了什么好玩的事情?!?/br>對于耳機(jī)中傳來兩人要解決他的事情,蕭涼一并不吃驚,他只是有點(diǎn)好奇,“你怎么把監(jiān)聽器放到他們身上的?”張霜唯笑:“這個世界,男人最難防備的,就是枕邊人?!?/br>蕭涼一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坐在角落的舍瑞,對方似有察覺抬起頭,看清是他在看他,丟來一個“你看什么看”的囂張眼神。還怪可愛的。他和張霜唯同時通過耳機(jī)里聽到君笑道貌岸然的一番話,成熟男人摟著他調(diào)侃:“不弄死對我們這種人來說算情分啦,看來他心中的確有點(diǎn)你的位置,準(zhǔn)備怎么辦?”蕭涼一身體一僵,做戲歸做戲,如今要給看戲的人不在,他非常不喜歡張霜唯這種曖昧的態(tài)度,臉上表情也微微變冷,那張禁欲的英俊面孔在昏暗的燈光下越發(fā)惹人心癢,張霜唯正想做些什么,舍瑞就走過來了。他一張美麗的臉龐含著笑,“【風(fēng)光一時】張老板也有投資呢,我來敬張老板一杯。”張霜唯整個人淡淡的,這兩人一個客氣一個乖巧,外人根本察覺不到兩人背地里是什么關(guān)系。他察覺到蕭涼一的掙扎,就順勢放開他,接過舍瑞遞過來的一杯酒,仰頭喝了個痛快,嘴邊還不正經(jīng)地說:“小瑞來敬我,一杯怎么夠。”舍瑞一愣,看到對方雖然整張臉漫不經(jīng)心,但是眉腳微微揚(yáng)起,這是惱怒的征兆,他瞬間明白自己打擾了對方的興頭,一時有些不知所措。蕭涼一卻解了凍,就著舍瑞的手一抬將對方手里的酒喝得一干二凈,心情很好地說:“小不點(diǎn),你怕什么,無論張董要你喝多少杯酒,我都幫你喝?!?/br>舍瑞呆呆的,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還抓著自己的手,一下子抽出來,臉龐紅了大半,說不出話。張霜唯的眉腳放下來,若有所思道:“看來行素真的很照顧后輩啊,跟小瑞關(guān)系不錯?”蕭涼一緊緊盯著舍瑞紅透的耳朵,說:“豈止不錯,小瑞有讓人瘋狂的本事?!?/br>這句話毫不掩飾音量,周圍人聽到,頓時起哄起來。“大影帝這是看上小鮮rou了?!”“別說兩個人站在一起真是賞心悅目!”“哈哈哈哈哈那張董和君董怎么辦?”……門剛被推開,君笑和厲崇烏一進(jìn)門就將這句話聽得清清楚楚,隨后眾人的反應(yīng)更讓君笑黑了半張臉。他的反應(yīng)讓炒熱的氣氛迅速冷卻下來,所有人想到,他的朋友和情人,如果搞到一起,最丟臉的,是他!因此君笑的聲音冷下來,他喚道:“小瑞,我身體不舒服,你跟我回去。”舍瑞看了一眼蕭涼一,后者溫柔地笑:“去吧,早點(diǎn)休息?!?/br>君笑看到那個笑,一瞬間竟然喘不過氣。他狼狽地轉(zhuǎn)身就走,腦子里瘋狂的聲音一瞬間消失了,有一種沉重的悲哀像水銀一樣將他密不透風(fēng)地包圍,好像有人終于失望,好像有人在喃喃自語,一切終晚。舍瑞和厲崇烏走在他的身后,他不知道為什么,有一刻,他很希望身后的人是行素。張霜唯看仇人走了,玩著酒杯,問:“接下來準(zhǔn)備怎么辦?”蕭涼一知道他說的是君笑和厲崇烏要對付他的事情,“我自有辦法,不如說該感謝他們?yōu)槲业碾x開提供了一個再冠冕堂皇不過的借口?!?/br>“哦,你早就想要離開斯特瑞了?”蕭涼一用看一個騙子的眼神看他,“既然你和秋鈺關(guān)系不錯,想必早就查到我接下來想要做什么了。”張霜唯不置可否,他很早之前就想要利用行素這枚棋子了,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