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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不知道是不是變成動物以后他的直覺準確到可怕,他固執(zhí)地認為布拉達在主殿,就義無反顧地去了主殿。系統(tǒng)還嘲笑他:【在下是不是可以懷疑純白圣獸的真身是一條狗?】蕭涼一脾氣很好,即使他發(fā)現(xiàn)從一開始這個綁定的系統(tǒng)好像并不喜歡他也不在意,他回道:【狗很可愛啊,系統(tǒng)不喜歡嗎?】然而系統(tǒng)并沒有回話,蕭涼一估摸著它的意思是,我不是不喜歡狗,我只是不喜歡你。空氣中飄來一絲血腥味,他小心順著石階爬上圣殿,躲在一個雕像后面看殿內(nèi)的場景。三男一女四獸,其中一個男人滿身是血躺在地上,有一個鉑金色長發(fā)的女人正跪在地上將手放在受傷男人身上,手上有淡淡的金色的光,半晌以后,那女人抬起美麗的面孔,憔悴地朝這個屋子最尊貴的男人搖搖頭,說:“大人,我、我救不了他。”前面說過,德弗里斯是目前盎行思特唯一的九級圣獸師,自然也是這個世界的王,手下除了忠心耿耿的斐圖以外,還有兩個很受他重視的下屬。其中一個就是有救治術(shù)的鉑金長發(fā)女人,名叫薩鳶,在十多歲的時候就被送給德弗里斯當寵物,不過因為符合德弗里斯口味的外貌被始終寵愛著,后來更是察覺到她有圣獸師的能力,將她培養(yǎng)成了最忠心的暖床工具兼下屬。還有一個男人叫尤溪,是德弗里斯從小到大的玩伴,堪稱竹馬,據(jù)說有一頭像是烈日一般的紅發(fā)。斐圖、薩鳶和尤溪,是德弗里斯手上最忠心的三大惡犬,共同維護著男人的權(quán)利和榮耀,不允許任何人褻瀆“唯一神祇”的領(lǐng)域。以上,都是他從毫無戒備的侍女們那里聽來的八卦,圣獸雖然聰明,甚至比絕大部分都聰明,可是它們口不能人言,就算有傳說說圣獸能化作人形,也僅僅只是傳說罷了,因此她們從不擔心在蕭涼一面前說出的話會被傳播出去。在他回想屋內(nèi)四人關(guān)系圖的時候,布拉達悄無聲息地走過來,明明是巨大的毛怪,尾巴扇動就能將將結(jié)實的地面劈出一條深溝,然而當它想要隱藏得時候,任何人都感覺不了它的氣息。布拉達小心翼翼咬著蕭涼一脖子,回頭兩三步進入主殿,將他放到了一只金錢豹旁邊。雖然說是金錢豹,但是身體卻是好看的淡金色,身上有一個個銅錢一樣的花紋,和布拉達耳上的純金色顏色一模一樣。這只金錢豹也受傷了,左邊脖子被什么利器割開,有黑色的霧狀東西在傷口間進出,它似乎嗅到了布拉達的氣息,掙扎著張開眼睛,看到蕭涼一布滿死氣的眼睛一亮,溫柔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毛茸茸的臉頰。布拉達的舉動雖然吸引了其他人的視線,但是只是一瞬,斐圖聽完薩鳶的話大吃一驚,急道:“薩鳶,連你也沒有辦法嗎?如果你也救不了尤溪和他的圣獸,就沒人能救他們了??!”薩鳶苦笑:“我不想的,如果只是傷口還好,可是尤溪和巴頓的傷口上有黑暗祭祀的詛咒,等級太厲害,我,我驅(qū)逐不了啊?!?/br>躺在地上的尤溪有烈焰一樣的紅眼睛和紅頭發(fā),他全身是血并且籠罩著黑氣,可是他好像一點也不介意,斐圖為了支撐他的身體坐在地上,他就將自己的身體安心靠著好友,英俊如陽光一般的面龐還掛著笑意,他說:“我可愛的小姑娘,你可千萬別哭,你一哭我就頭疼,斐圖都怪你!”斐圖氣壞了,又不敢像平時一樣吼著去揍這個總是不正經(jīng)的家伙,他一個大男人難得流了兩滴眼淚,恨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這樣嘴貧!你要死了!”尤溪嘆:“死就死吧,能拉這么多絕望之海的雜碎墊背,很夠本啊。”他吃力地看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對方秀氣的眉皺得很緊,琥珀色的眼睛聚滿了暴怒,連忙勸:“你,你不要這樣,你一生氣就有好多人要倒霉了。”尤溪和斐圖為了鞏固德弗里斯的地位,每當極南極北的人來找死的時候,都會出面去反殺,這次絕望之海的人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了古老的詛咒,犧牲了大量的黑暗祭祀?yún)s將這個詛咒種到了尤溪身上,這個男人大大咧咧,沒想到?jīng)]被人砍死,卻敗在了這樣陰毒的手段下。德弗里斯半跪到好友身邊,變成深金色的眼睛盯著尤溪布滿污血的臉,一字一句地承諾:“如果你死了,我會讓整片絕望之海成為真正的絕望之海,不留一個生物?!?/br>說完將頭頂?shù)耐豕谡聛磔p輕放在尤溪懷里,在盎行思特,這是最有權(quán)利的人表達尊敬最極致的方式,即使是最受德弗里斯鐘愛的傳言中會成為“神后”的女人薩鳶,也從來沒有資格去觸碰神祇的王冠。我的榮耀,有你的光輝。尤溪玩世不恭的眼里終于有一絲淚意,他使出全身力氣握住德弗里斯神來的手,哽咽道:“屬下是王上畢生的擁護,王上是我終身的摯友?!?/br>斐圖和薩鳶不忍看到這一幕,都別過了臉。雖然隔得遠遠的,蕭涼一還是能清楚看見躺在地上的男人的臉和一頭紅發(fā),鎧甲被放在一旁,穿著騎士服的身上全是鮮血和黑霧,并且隨著生命跡象的減弱,黑霧越來越濃,簡直囂張。想來就是德弗里斯的三大惡犬之一的尤溪了,受了這么重的傷,還有奇怪的詛咒,估計是活不了了。比起遠處的男人,蕭涼一更心痛身邊的這只金錢豹,它看起來奄奄一息,眼中卻盛滿如晨曦一般的溫柔,偶爾會掙扎著舔舔蕭涼一的身體。布拉達急躁地走來走去,最后忍不住用鼻子拱了一下蕭涼一的身體,將他推得離金錢豹更近,眼里有無法遮擋的期待。蕭涼一毫無抵擋之力,整個摔進了金錢豹的懷里,他搖頭晃腦站起來,看布拉達的神情,詭異地浮現(xiàn)一個想法——這大毛怪,不會覺得我有能力去救這只金錢豹吧?然而好像還真是,布拉達緊緊盯著他,純金色的獸瞳里涌現(xiàn)了哀求和絕望。他不忍心地在心里問系統(tǒng):【你給我開了金手指沒?】系統(tǒng):【我憑什么給你開金手指?!?/br>蕭涼一:【那、那有什么辦法救救它嗎?】結(jié)果只得到了一句冷冰冰的“自己想”,蕭涼一卻驚喜起來,系統(tǒng)沒有斬釘截鐵說“沒有”,那就是這個身體真的有救治的方法,也許是純白圣獸自帶的,是這個世界設(shè)定的,而不是系統(tǒng)強加的。他試著用爪子去碰觸金錢豹的身體,那些暗黑的絮狀物好像害怕他一樣散開一些,不過無法徹底根除,仍舊死死黏在傷口上。他沒有灰心,反而眼睛一亮,低頭去舔傷口,他的舌頭很小,不過奇跡的一幕發(fā)生了,隨著他的每一次舔舐,那些黑霧就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