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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臉劈開,從來雅致溫柔的面孔仿佛獰鬼,也不像前兩日會追問他將白一藏到哪里,而是持劍相逼。“白泉秀”狼狽不堪,暗恨自己若是有前世一身魔修,怎會落到如此地步!他邊吃力挑開這致命一劍邊滾下一處坡地,一身白衣早就又破又損,不想此時,一道泛著冰霜的劍意落下,他轉(zhuǎn)頭看,驚道:“月心?!”秦月心用劍指著他,喝道:“我與你并沒有以名字相稱的交情,說,你將他藏到哪里?!”“白泉秀”這才反應過來,秦月心不是上一世的秦月心,他們沒有生死之交,他也沒有幫他改造身體,恩情尚無。可昔日情人變敵人讓他難以接受,他問道:“一個二個的,怎么都為了白一那個小人賣命?”秦月心:“你怎有資格叫他小人?!”安慈洲的耐心已經(jīng)花光,擔心蕭涼一讓他本就不穩(wěn)的神魂幾欲脫離,靈魂撕裂之痛讓他想要崩潰,他舉著劍朝白泉秀的后背刺去。劍但入一分,血意彌漫,他卻不動了。一只翩躚的紫蝶落在冰冷的劍身上,仿若天地間唯一艷色,羽翅透明,孱弱不堪,這樣柔弱的小物卻阻擋了他一身殺意。白一的靈獸姍姍來遲,那只似兔非兔的東西飛到受了重傷的“白泉秀”面前,一雙紅色眼睛緊緊盯著他,隨后將合攏的兩只掌打開,一枚紫色靈丹顯現(xiàn),仿佛地獄花的果實。“白泉秀”單膝跪在地上,喃喃道:“騙人的吧,他怎么可能煉制成功……”他堅信白一是用假丹藥騙他,伸手欲奪,靈獸卻忽然退后,那樣子很明顯就是在說:不要忘記你答應過他什么!那枚丹藥就在十尺之外,“白泉秀”反手拔出安慈洲的本命劍,不顧疼痛站起來,朝靈獸逼近,道:“……若是他騙我……若是他再騙我……”玄火自左手匯聚指尖,隨他每走一步,逐漸凝成黑得可怕的一滴液體,仿佛油墨,滴落在地上,離體的一瞬間,又變成了一顆黑色的珠子。就在他即將碰觸到融魂丹時,安慈洲卻忽然掠了過來,不僅取走那玄火珠,還要取走他面前的融魂丹!白泉秀瘋叫一聲,使出全身靈力劈向安慈洲一記暴擊!那是他唯一的希望唯一的救贖他尋找了無數(shù)年的融魂丹?。?/br>只要證明這是真的……只要證明這是真的……安慈洲不想他到這個地步還能奮起一擊,側(cè)身揮劍擋開,不想暴擊中一小股靈力分散,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融魂丹上,瞬間一枚丹藥一分為二朝兩個方向飛去!安慈洲奪回一半,看見白泉秀拿著另一半,眼中戾氣大升,不過靈獸卻緊緊拽住他,在他耳邊似說了什么,安慈洲驚慌失措,顧不得其他,御劍離開。不過“白泉秀”才不管其他人,他緊緊拽著那半枚融魂丹,即使氣血急速流失他也不在意,在秦月心如看邪祟的目光中,帶著瘋魔的表情吞下。他八分認定這是一枚毒丹,吞下可能修為全廢,剩余歲月生不如死。一分認為就算這不是毒丹,也是尋常丹藥,毫無作用。而剩下的最后一分,他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白一會真的心甘情愿將魂魄取出。只是,這幾日以來,折磨他的,除了恨意,還有真正的白泉秀無時無刻不再回想白一的美好記憶。那些都是他不曾遇見過的,從稚嫩兩人踏上漫長石階,天真孩童緊握住他的手不放,一路相伴相慰開始,有什么就不相同了。那些求道過程中,不似作偽的件件書信。那些被辱的責罵之中,唯一人從不看輕,從不讓他放棄,送來的貼心至極的藥物與衣物,在寒冬中讓他有所掛念,并生出支撐的勇氣。還有那些,相逢后,從不問原由的出手相助。……點點滴滴,他盡力避免承認,卻有惡在前對比,反而愈加鮮明。所以,當他吞下融魂丹,看到白一的前塵往事時,他寧愿這是一枚真正的□□。原來,你愿貢獻魂魄之人,非我。那些相處幾世的,與名為“陸相生”的男人相濡以沫,同生共死,在比他活得更為漫長的歲月中,他們剖白心意,直至情深,就連這一世陸相生失去記憶,化為靈魂不齊的安慈洲,你也愿一生守護,不離不棄。原來,他所恨之人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人,名叫蕭涼一。真正的容顏毫無艷色,也無艷骨,是白一,也是靜明真人,那個他前世讓人掘遍巔仙山每一寸土地也想獲悉的人,他和安慈的故事,是唯一支撐他不落無望深淵的希望。半顆融魂丹原本不足以將體內(nèi)兩魂融合,不過白泉秀感受到邪祟一瞬間的虛弱,掙扎著出頭將其壓下,而那人沒有絲毫抵抗,仿佛受傷的小獸,將自己抱住,任由主魂將自己吞噬,只在最后,從白泉秀的眼角,落下一滴guntang的淚水。秦月心站在一旁看人又瘋又叫,最后還滿臉淚痕,見對方似乎冷靜下來,才上前一步,驚疑不定地問道:“你到底怎么了?”白泉秀將淚水擦凈,留下一句“抱歉”后,拖著疲憊的身體踏上靈劍,尋安慈洲所離之路而去。秦月心不知短短幾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擔心白泉秀再發(fā)瘋,也只好跟上。只是兩人最后落到一處崖底,舊人氣息似乎還在,卻只有被云紋劍壓住的兩條淺紫綬帶,隨著崖風寂寞飄蕩罷了。第102章顛覆咸魚之路一顛覆咸魚之路一蕭涼一在一片黑暗中睜開眼睛,當他將手放在眼前不足一厘米處都看不清手指的形狀時,他以為這個世界因為他上一世的胡作非為,最終像桶桶說的后遺癥之一,就是他變成了瞎子。可是當他想要從躺著的姿勢變?yōu)樽臅r候,腦袋忽然撞上了堅硬的石塊,那種鈍痛讓他發(fā)出了哀嚎,眼淚瞬間飚出。桶桶咳了一聲,在他的腦海中說:【別激動,你沒瞎?!?/br>蕭涼一等那股痛緩和一點后,才捂著頭問:【那我在哪兒?】伸出一只手摸摸,地方并不是特別狹窄,不過不夠他站直,也不夠他換一個方向橫躺。桶桶忽然道:【你已經(jīng)死了,猜猜你在哪里?】【別調(diào)皮,我們還有好多事要做呢】蕭涼一想揪它軟軟的兔耳朵,卻忽然想起桶桶沒有化為實體,一瞬間悵然若失。桶桶:【我沒有開玩笑,你在死人呆的地方,而且你的確已經(jīng)死掉了?!?/br>他下意識摸上自己的左胸,果然沒有任何跳動,然后又撫上關(guān)住他的地方,有無數(shù)扭曲繁雜的刻痕,加之是長方體,冰冷,他打了一個冷顫,問:【……不會,是在棺材里面吧?】桶桶:【恭喜,不過答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