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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轉身看向衡玉,眉眼不自覺染上三分笑意:“怎么來得這么早,這時候去試劍臺,比試應該還未開始?!?/br> “在自己的屋子里待得無趣,就過來找你了?!?/br> 衡玉把自己手上的竹葉片遞給他。 了悟伸手接過,握在手里把玩了下,不清楚她想要做些什么。 衡玉點了點自己的頭發(fā):“今天用的木簪素了些,你幫我把竹葉片插上去做裝飾?!?/br> 了悟這才反應過來。 他比衡玉高了大半個頭,直接走到衡玉身側,比劃片刻,找了個最合適的位置幫她把竹葉插上。 衡玉抬手撫了撫頭發(fā),滿意點頭。 “貧僧的儲物戒指里有不少材料,等今天的比試結束,貧僧給你刻個新的木簪吧。” 衡玉隨意一笑:“你不嫌麻煩就行?!?/br> “不麻煩?!?/br> “你們兩個——”旁邊竹屋突然傳來一聲嘆息,了緣斜靠在門框側,不知道站在那里聽了多久看了多久。他眉梢盡是輕挑的笑意,“洛主明知道我對你不一般,和了悟師兄親近時也該考慮我的住處就在旁邊啊?!?/br> 衡玉放下手,笑問:“了緣師兄待我當真不一般?” “那是自然,難道是我表現(xiàn)得不夠明顯嗎?”了緣有些詫異。 “那我提出什么要求,了緣師兄都會答應?” 了緣揚眉,不知道她繞了那么一個大圈子到底想說什么:“只要力所能及范圍內,我當然都會答應?!?/br> 衡玉嘴角扯出一絲弧度,假笑道:“那請了緣師兄閉嘴,然后回屋待著吧?!?/br> 了緣:“……” 他有些落寞地輕嘆口氣:“我現(xiàn)在明白了,當世神女的脾氣也不好,居然公然把她的愛慕者拒之門外,這真是讓我黯然神傷啊?!?/br> 聽著他們兩個的對話,了悟失笑搖頭。 因為劍宗地理位置的緣故,這里時??耧L大作,瞧著衡玉的頭發(fā)被風吹得有些凌亂,了悟沒讓他們再對話下去,直接出聲道:“洛主,外面風大,你先進屋吧?!庇殖司夵c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然后他就領著衡玉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了悟的房間一如既往地簡單。 因此一走進來,衡玉就瞧見那放在他床頭的紙貓和草蜻蜓。 她走過去,點了點紙貓的額頭,又揉了揉紙貓的肚子,這才走到桌邊坐下。 了悟坐在她對面,給她遞了塊玉簡。 “這是什么?”衡玉邊問邊伸手接過玉簡,將玉簡遞到額前。 神識讀取玉簡,衡玉發(fā)現(xiàn)里面是前來參加法會的各宗精英弟子的資料。她接下來的對手常席一也在其中。 ——常席一,劍宗弟子,筑基巔峰,使左手劍,絕招碧海波濤劍陣。 資料看似只有一句話,但連常席一擅長使用左手劍和絕招是什么都寫了出來,這調查得已經(jīng)算是很細致了。 畢竟常席一在劍宗里并不算特別高調。 “這是無定宗收集的?”衡玉放下玉簡,問道。 了悟特意為衡玉泡了杯花茶。 他把茶杯推到她面前,順便回答她的問題:“合歡宗應該也在收集,不過估計還要一兩日才能收集完畢,所以你先看貧僧這份。” 他當然知道常席一這個對手對她的威脅并不大。 但他既然已經(jīng)得到這份玉簡,自然要拿給她瞧瞧。 “我已經(jīng)許久沒和同境界對手過招,正好借他試一試我的劍法?!?/br> 衡玉端起茶杯,喝了口茉莉花茶。 自從跟在了悟身邊,她基本沒什么機會動手,手中的長劍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血了。 等她把茶杯放下,了悟再次為她續(xù)滿茶水,又說:“他們好像在做竹筒飯和竹葉糕,你要用些嗎?” 衡玉眉梢微挑,調侃道:“無定宗的廚師真會就地取材,你也不管管他們?!?/br> 這又是竹葉糕又是竹筒飯的,看來這居住地附近的竹林也被摧殘得不輕。 了悟搖頭道:“無定宗門規(guī),只是不允許他們禍害宗門里的竹林。在宗門之外,這條門規(guī)就不適合再用了,貧僧也不好約束他們?!?/br> 衡玉啞然失笑。 這言外之意太明顯了,合著不是自家的不心疼,別人家的愛怎么禍害怎么禍害。 于是她忍不住朝了悟眨了眨眼,一副看穿他心思的俏皮模樣。 了悟垂眼輕笑了下。 - 用過早膳,衡玉和了悟兩人乘坐仙鶴前往試劍臺。 這時候,試劍臺已經(jīng)人聲鼎沸。 一百零八個擂臺完全被啟用,練氣期、筑基期、結丹期的修士們劃分區(qū)域進行打斗,你來我往,每個人手段盡出,場面十分火熱。 擂臺附近有很多修士在觀戰(zhàn),或是觀察對手,或是單純在給自己尋樂子。 衡玉從仙鶴背上跳下來,拍了拍自己的手,環(huán)視一圈后,對了悟說:“我們要去看哪里?” 了悟說:“去看看筑基期的打斗吧?!?/br> 衡玉點頭道:“也好?!?/br> 兩人走到專門劃分給筑基期比試的擂臺。 在三個大境界中,筑基期的擂臺是最多的,足足有六十六個。各大宗門數(shù)量最多的當然是練氣期弟子,但內門弟子多處于筑基期和結丹期。其中結丹期難晉升,前來參加法會的人中,自然是處于筑基期的人數(shù)最多。 這里也是最熱鬧的一塊區(qū)域。 走進這片區(qū)域后,衡玉仔細環(huán)視一圈,瞧見舞媚正在進行比試。 她指著舞媚所在的擂臺,對了悟說:“我們過去那里看看吧?!?/br> “好?!绷宋蚨紵o所謂,她高興就好。 穿過人流,衡玉很快走到舞媚所在的那座擂臺旁邊,余光掃到一個背負重劍、身穿劍宗內門弟子服飾的年輕男人,衡玉笑道:“原來是俞道友。” 俞夏的目光一直落在舞媚身上。 聽到衡玉的聲音,他才側過頭,認出她和了悟后連忙掐訣和兩人行禮。 衡玉回禮,隨口問道:“俞道友是過來看舞媚比試的嗎?” 俞夏解釋:“正巧路過?!?/br> 那是有夠巧的。 不過兩人不熟,衡玉也不好打趣他,點了點頭就略過這個話題,仰頭看著擂臺上方的舞媚。 擂臺上的打斗已經(jīng)進行到關鍵階段。 閃身之間,舞媚掐訣召喚出一道水柱。 那道水柱看著平平無奇,但當水柱散落成漫天水花后,頓時化為漫天冰刃,在陽光的渲染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來。 冰刃迅速朝下方的對手直斬而下,將對手團團圍住。 她的對手反應也很迅速,直接召喚出一系列法寶,想要化去這道攻擊。 但法寶剛剛召喚出來,舞媚已經(jīng)欺身而上。 纏繞在她手中的紅綾看似柔軟,實際上比一般寶劍還要鋒利。 為了搶占先機,舞媚迅速拋出紅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