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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男人,齊齊地沖向觀眾的包圍圈,頓時人群一片慌亂,周圍負責安全的士兵將百姓吼散,你推我嚷,整個場面頓時失控。當然這些選手們?yōu)榱吮硎疽幌?,也身體力行地幫助士兵鎮(zhèn)住這些突然發(fā)狂的人引發(fā)的sao亂,司昂往后尋找龐徹,根本不見他的蹤影。“啐!有個純陰體發(fā)情了??!氣味兒特別強,將場上所有的純陽體的都引得發(fā)狂朝她奔了過去?。e傻站著?。∪デ采⒗习傩?!純陽體這時候兒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很容易誤傷人。”旁邊的人對愣著的司昂吼道。司昂聽聞拔腳就往那邊趕,頓時不知道是該覺得幸運還是該悲哀,曾經身為alpha的他也干過幾次這樣的傻事,不分場合毫無理智地將一些個發(fā)情的omega摁倒,后來服用了些市面上禁止的藥物,漸漸地有了些自控能力,現在他真的切身體會到自己沒有做夢,他已經不是個能發(fā)情的alpha了。司昂跟著其他人一起擠到暴/亂中心,將推攘在地的百姓救出來,那些純陽體還在像野獸一樣為那個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的該死的純陰體爭斗,司昂老遠看見參與打斗的純陽體一個一個都被彼此干倒在地不能動彈,最后只剩下一個形容肅殺的白色人影兒,旁邊的士兵圍著他半點不敢往前,武官聽完旁邊認識少年的官員的報告,急急地來喝道:大家都退開,退到百米遠??!笑話,這可是英王府尊貴的少公子,聽說還被勍學錄為學士要趕去西北大漠受訓,著實犯不著為了一個小小的純陰體折損兵力!周皇予項在祭祀回宮的途中發(fā)狂導致純陰體秋平君死去的事兒已經過去六年的今日,升龍廣場上又出現不可控制的一幕,百姓們以一百米半徑的大圈子里三層外三層圍繞著,場子中間已經失控的白衣少年面頰薄紅,眼光渙散,將那個穿著絲質衣裳的純陰體死死摁倒在地,遠遠地都能看見那倒霉的純陰體被扯破的淺黃色外衣。司昂這時候突然才醒悟,那是龐徹!那小子是個純陽體,還強悍地干倒了其他一大票純陽體們,現在要當眾享受勝利的果實——那孩子如果恢復清醒后知道他坐視不管,不知道會是什么表情??伤壳案敬虿贿^他,能怎么辦?!沖上去找他賞一拳還不如自己給自己一巴掌作秀呢,況且除了地點不是太好,多了點群眾,那小子也不吃虧。退一萬步說,這場上但凡有一個能打得過他的,就會將他們送到隱蔽的地方去辦事兒,也不該是這境地。大家都無奈,只等這他把事兒辦了將這發(fā)情的純陰體體內那股邪火兒滅了繼續(xù)比賽。唉!英王府這回想不丟臉都難,可反過來想,連周皇曾經都犯過蠢事兒,大家也就心安理得地圍觀起來。這時候武官兒也臊紅了一張胖圓臉,大聲喝道:“都轉身過去!本官揪到誰敢亂看,點名批評!?。 ?/br>司昂的嘴角抽動了下,點名批評能阻止得了?!轉頭瞧見身邊兒人個個用那種看禁/書的表情,不敢看又想看的,他面不改色地盯著就顯得特別狂放了些,雖說事不關己,可畢竟有些理虧,他慢慢地往里頭擠進去看見龐徹像個發(fā)狂的雄獸一樣趴在那女子身上,哪里還有平日囂張傲氣的樣子,那孩子一身英勇折在這事兒上,太不劃算,司昂在心底冷哼了一聲,抬步往前,看在他幫忙削木片兒的份兒上,還是讓他賞幾拳頭吧!就在他努力往前移動的時候,場中又發(fā)生了變故。只見一位身穿褐色衣袍行色慌張的青年在人群中大喝了一聲:“讓開??!讓開??!”他今日本是帶著久未出門的妹子來看打擂,場上人多,他去了一趟茅廁回來見場上已經亂開,一位極其俊美的藍衣公子告訴他:“這位大哥,令妹在場中出事了,我家公子讓小生將這個給你?!彼宦牨阒缓?,接過香粉包就沖著人群跑去,他妹子的發(fā)情期是在月末,他才大膽帶了她出門,如今可惹出大事兒了!!百姓紛紛給他讓路,他飛奔到已經糾纏在一起的兩人面前狠狠地推開龐徹,龐徹立即要去攻擊他,青年馬上伸手向他灑了一把那位公子給的刺鼻的粉末,百米開外的百姓聞著都亂打噴嚏。果然這東西讓發(fā)絲狂亂的龐徹滯了滯,褐衣青年趁機將倒在地上衣不蔽體的一位女子外貌的純陰體扶起來,那女子立馬柔弱無骨地纏上了自己的哥哥,顯然也被純陽體惑得不輕,青年大聲對兵爺急呼:“各位軍爺,還請幫幫忙,我meimei身患惡疾,斷不能沾染這位公子,今日出門前還是好好的,小生今后定然永不會叫她出門,請——”周圍人不敢上前,那褐衣青年話未說完立即被龐徹一掌拍到地上,待龐徹再要去撕扯那衣不蔽體的純陰體時,司昂飛奔過去將龐徹撞倒,大吼:“起來,快將她帶走??!”旁邊的武官聽完一瞪眼,不知這突然闖出來的褐衣男子說的是真是假,又被這突然闖出來的小子亂喝,來不及驗證,馬上粗著嗓子對一圈攔著百姓的士兵喊道:“快給我圍住龐少爺,不許傷他一根汗毛??!快!!”司昂因為近距離接觸龐徹,立即感受到他身體上被純陰體誘發(fā)出來強烈的高熱,少年英俊的臉上泛起了異樣的紅潤,太陽xue上筋脈暴起,前衣襟散開,露出肌rou緊實筋骨健美的胸膛,司昂瞥了眼心里一陣郁卒,想當年司二爺的胸肌一點都不比他差!龐徹的身體處在情發(fā)的邊緣,平日里通透的眸子此刻已經渙散成霧,他的肌理中散發(fā)出強烈的純陽體激素使得司昂重重地呼出幾口氣,攔腰捆住他的身子,但龐徹此時顯然已經不受意識的控制,眼前的人影重重,他來不及思考,伸手要推開這個束縛他手腳的人,要把他撕碎然后去完成一件大事,就是把那個純陰體狠狠地壓倒。可憐的三公子龐徹從小在王府里便被嚴格管制,英王禁止府邸的奴仆中出現純陰體,即便是自己的三個純陰體姬妾,也被分在王府與龐徹的院子距離最遠的園子里,嚴格控制他們的行動。又加上純陰體每月定時發(fā)情的體質,被官服命令禁止于發(fā)情期出門,這樣使得龐徹很少有機會接觸純陰體,遇到發(fā)情的純陰體還是第一次,反應自然強烈難以自控。司昂這副身體哪里是龐徹的對手,龐徹的手緊捏住他的肩胛骨,媽的!前兩日被削了rou,今日右肩骨若是再被他捏碎,以后這胳膊就殘廢了!他將龐徹狠狠地往后一推,雙手夾出一塊硬質木片,咻地一聲讓龐徹的動作頓了頓,他也就僅僅是頓一下而已,馬上提腿要朝已經逃跑的純陰體奔去,這時候兵士齊齊涌上前,用人rou包圍圈里三層外三層地圍住他,里圈的人就倒霉些,被龐徹打得鼻青臉腫也是一副心甘情愿不愿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