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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頭的女人味兒熏人的寡婦邁著小碎步掀開閨房的簾子,手里還拿著一卷畫兒和一個小包裹。她起先走到梳妝銅鏡前,展開手里的那張畫卷,扒拉開自己的梳妝匣子,抖了抖一張清明薄透的皮,碾平,再洗凈臉,比照著將那張皮往臉上蒙住,捏捏掐掐又拍幾把,然后對著銅鏡涂涂抹抹搗鼓了半天,其中玄機門外漢自然看不懂,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易容術。寡婦搗鼓很久,再轉身已經(jīng)是另外一張臉子,清清秀秀泛著蒼白,活似一托不見太陽的山茶花兒。熟悉這臉子的人可能會驚呼一聲,這...這...不是毫州郡太守家那個...冷冷冰冰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六姨太太許清河么?!可真叫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按理說這寡婦原來長眉細眼,臉蛋豐腴,熟得像熟透裂開的石榴粒兒,一咬一嘴甜,比現(xiàn)在弄出的這張秀秀氣氣清清淡淡的臉還來得媚些,做什么換成這個皺巴巴沒張開的,不是自砸招牌么??!二少和掌柜詫異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倆沒怎么接觸女人的家伙的審美標準還都挺原始粗野,愛石榴粒兒不愛山茶花,兩人難得有一致的時候兒,且繼續(xù)瞧著。接下來那女人又有動作了,只見她解開剛進門時拿得那包裹,抖出來一件湖綠色的長裙,包裹里還有雪白的里衣和帶著淺黃色小花兒的素白繡鞋。李寡婦看見這套把式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唱著咿咿呀呀郎啊妹啊把墻角里兩人骨頭都弄酥了的小曲兒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剝掉,先解開嫩黃色對襟的上衣的對扣兒,再抽開同色帶著紅撒花的長裙上的腰帶,慢慢兒地就剩下了一層薄薄的隱隱約約可見rou的里衣。目前角落里兩人的姿態(tài)是這樣的,掌柜用手卡著司昂的脖子,卡死了,司昂迫不得已將這女人的一舉一動都看在了眼里,掌柜基本上是一會兒看看女人一會兒盯著這別扭的小子,現(xiàn)在到了最重要時刻——叉!這小子居然把眼睛給閉上了!窩囊!掌柜湊近了他耳邊,碰了他一下無聲地道:“里衣已經(jīng)脫了!”“......”“皮兒白...rou豐...骨架小?!?/br>“.......”“開始褪褻褲了?!?/br>“.......”“真不看看?”“......”“又穿上了?!闭乒袷厮砷_手。二少聽聞果然馬上睜開眼,這個挨千刀的破掌柜!??!這女人的里衣分明在二少剛剛開眼的一剎那剛被她扒下來,這個入目所見才叫一個皮兒白rou豐要流油,還有兩顆剛剝殼兒的大個兒水嫩熟雞蛋在那女人解開肚兜時猛地二少面前彈跳了兩下。更銷魂的是!那女人好死不死又在這時候轉過了身,伸手去拿旁邊搭著的褻衣,腿兒沒站穩(wěn)左腳往前一裂開。雙丘白雪細水蛇,草叢水溝小蝴蝶——原生態(tài)!掌柜看他瞪直的小眼神腹誹:隔著層里衣半脫不脫的朦朧美你不要,非要看這種rou乎乎閃瞎眼的,真低俗!還是本掌柜懂得循序漸進。這下好了,這下真的好了!不該見的全見了?。?!司二少,聞名C城的司二少臉紅了你信嗎?司昂扭頭怒目瞪著掌柜,手慢慢朝著某個方向,掌柜腰一抖想后撤,晚了!已經(jīng)被捏住了一塊rou,二少下了狠命地扭啊,掌柜差點沒忍住叫出來,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眼睛里都逼出淚花了。掌柜用他的小眼神懇求無數(shù)次:別鬧了別鬧了,二少就是不放過他的那塊嫩rou,捻來擰去,掌柜只能自我安慰,就當那塊rou不是本掌柜身上長的,揪掉就揪掉吧——實在是疼得麻木了。掌柜再回過頭,女人已經(jīng)穿好了衣裳,走出門哐哐哐地敲了三下。隨后院子里就響起另一個人的腳步聲。“齊秀才,小婦已經(jīng)嫁人,你還來找我作甚?”那寡婦聲音清冷,這時候她分明已經(jīng)扮上了那位名叫清河的姨太太啦。“想來當初與齊某山盟海誓勾走我一片癡心的人和夫人同名,夫人可認識她?”門外一男子聲音卡在嗓子眼,澀住了一樣,教屋里的兩人身上一抖,酸!“呵!那些山盟海誓天長地久的話兒誰還肯信,公子是被那姑娘給騙了,還是早些歸家,尋個正經(jīng)人家——你做什么?退開!”女子因為秀才一頓急促的腳步聲驚呼出聲。“拽著小爺?shù)氖指墒裁??!疼!”二少朝著掌柜低聲怒喝?/br>掌柜啪地甩開:“差點入戲了?!?/br>二少:“.......”“清河,我知道你在騙我,你是逼不得已對不對,那個狗太守逼你了!”男子義憤填膺地吼道。“秀才爺說笑了,小婦守著夫婿,這些年吃得香睡得好,何來逼不得已?還請公子放尊重些!拿開你的手!”掌柜:還真拉手了!本掌柜沒騙你吧。二少雞皮疙瘩亂起,將手蹭在腰側使勁兒抹了幾把。掌柜斜著眼看他的小動作哼了一聲:至于么,摸的都是骨頭,又冷又硬,雞爪都比你那肥,硌手!二少挑釁地瞪了他一眼啐道:你的比小爺?shù)南丬洠?/br>掌柜:指不定呢,這得看具體哪個部位!二少:.......這時候兒外頭還在繼續(xù)。“哼!果真吃得香睡得好么?”聽聲音那男子好似又近了一步,放低了聲音道:“太守有一大院子的女人,哪天才能輪上清河?清河看起來過得很是不好,我說得對不對?”那男子又近了,然后是一陣激烈的摩擦聲。“放開!唔——”那邊兩人靠在門板兒上吧唧吧唧得很歡,里頭兩人很震驚,這叫j□j了?還不小心聽到了太守家的私事兒,真不好意思!外頭間或傳來女子細細的反抗,哐當一聲,門被關住了,掌柜和二少齊齊朝那邊看,兩親著嘴兒的人推推嚷嚷擠進了門,二十七八的齊秀才身形硬朗,分明不像秀才的模樣,那女子推推嚷嚷間湖綠色的素淡裙子便被他從下頭撕開,剛進屋下面的褲子就扒掉了,那秀才不是個溫柔的主兒,帶著滿腔怒氣,恨不得把面前的女人撕爛了般,一邊撕一邊問:“七年前為什么不等我??”“我作何要一輩子等一個吃了今日沒明日的窮秀才!等了一年兩年三年你到底不回來,現(xiàn)下還有臉說我?!”那女子說著,好似心酸地捂著臉抖動著肩膀哭了起來。“原來是郎情妾意!太守拆散有情人,忒不厚道?!倍俅虮Р黄皆谛牡坠緡?。“寡婦把齊秀才意yin出來的戲碼演的太逼真了,那瞇瞇眼的胖太守看起來實在不像壞人?!闭乒裥南?。秀才把哭著的“許清河”往床上一摟,兩人便扭麻花一樣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