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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一樣伺候,你樂意么?好人難當(dāng),煩了才甩臉子,這不將軍們馬上就把人弄走了?!?/br>吳八文又往遠(yuǎn)處側(cè)對著他們的人瞄了眼,跟說悄悄話一樣捏著嗓子:“可也沒見他——有多高興啊?”公孫笑嘻嘻地道:“我倒覺得先在他那模樣很好,從前見到他笑就渾身發(fā)毛。做人就得表里如一,像葛兄這樣,外表倜儻,內(nèi)心敞亮——”葛云才那張被形容成鋤頭跟兒跟倜儻八竿子打不著的臉僵了下,“公孫過獎了!”有人沒忍住噗嗤地笑了,公孫真可真會踩著別人的臉夸自個兒。一聲號角響起,訓(xùn)練又開始了,休息的人馬上起身往場子上飛奔。“這次輸?shù)囊唤M要干什么??”“聽說是掏大糞!掏得干干凈凈還要鋪上沙子在里頭睡一夜!!”“干了他娘的!再這么整下去?。±献右蚕氡凰突厝ィ。 ?/br>……丠姻準(zhǔn)走進帳篷,這回什么也沒做,像是累極了他直接躺倒在毯子上,緊閉的雙眼周圍一圈暗黑,閉上眼這樣躺上許久,直到有人在外頭咳嗽了一聲,他睜開眼起身,便見龐徹掀開帳篷簾子走進來。兩人相視一眼,丠姻準(zhǔn)移開目光:“人不在我這兒了,有事?”龐徹被從將軍那里得知的真相打擊得不輕,用一副心虛的神情對丠姻準(zhǔn)道:“等大選完畢——”丠姻準(zhǔn)哼笑了一聲:“如何?這回該給人找夫家了?”龐徹猛然抬頭:“你果然已經(jīng)知道了?”丠姻準(zhǔn)點了點頭,“多虧龐公子上來的時候點撥了一番,在下才明了。你大可不必來試探丠某,我不會告訴別人,包括那小子。龐公子之前不知曉時,糊涂地把人弄來參選?,F(xiàn)在不如繼續(xù)瞞著他。畢竟,如果這時候知道自己是個純陰體,再學(xué)著如何討好男人就晚了……”龐徹聽他如此說甘維,將臉一板:“龐某知曉丠兄這幾日郁郁不快,只希望丠兄不要再追究此事,從今往后,哪怕回京,我自不會讓他有機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br>“那可麻煩了,大街上人來人往的,碰見了難免要鬧心。龐少爺是準(zhǔn)備將本掌柜趕出京城,還是——要將人囚起來?”龐徹聽見丠姻準(zhǔn)的風(fēng)涼話,想到來的目的本是為了給這家伙賠個罪,免得他在背后?;ㄕ校套∩嫌康呐瓪?,加上本就在愁甘維的身份一旦被世人知曉,他想捂都捂不住,被丠姻準(zhǔn)一激,索性下定決心:“作何那樣麻煩!讓他一輩子呆在凌霄城又如何。如今甘維已與你井水不犯河水,還望丠兄好自珍重。他無意欺騙于你,此事全賴在龐某身上,如果你覺得難以消氣,就沖著龐某來!”“凌霄城是好地方,他去了想必很受男人歡迎。還有,不知何事讓龐少爺如此誤會,丠某與他清清白白,以后也不會發(fā)生什么,知道真相,本掌柜是會心情不好,即便日后龐少爺反悔讓他回京,本掌柜也不會為難他。龐少爺請回!丠某累了!”龐徹見他如此無情,將信將疑:“希望丠兄說到做到,告辭!”丠姻準(zhǔn)出來在路上擰著眉頭哼了一聲:“想得挺長遠(yuǎn),就想不到眼下八月中是什么日子么!?”臭小子,真要逼死人??!喝了他的血都受不住搞得七竅流血,要是發(fā)情了不知道是個什么鬼德行!“八月中……”丠姻準(zhǔn)又咬牙念了一回。“丠兄也念叨中秋佳節(jié)?。?!聽說軍營還要休練三天……”徐敞從斜對面兒走來,見丠姻準(zhǔn)一扭頭賞給他個眼刀子,他馬上消音。老實人攆上去憨厚地笑:“丠大哥是擔(dān)心甘小兄弟吧?其實我也很舍不得——想當(dāng)初——唉!”丠姻準(zhǔn)轉(zhuǎn)頭不錯眼地盯著他,本掌柜都不去想當(dāng)初,你還想當(dāng)初?果然是純陰體——忒招男人惦記!徐敞心里一咯噔,難道真如那幫人所說的,丠兄弟是巴不得人走嗎,他撈了撈頭,當(dāng)初他提議要照顧甘維,面前這人不搭理。他說換著來,他一樣不買賬。他說你管喂飯,老徐三天給洗一次澡,面前這人白了他一眼:“三天一次,要把人熏醒呢?”唉!算了!徐敞拿下摸腦袋的手,聰明人就是讓人捉摸不透。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掌柜矛盾了,有點心口不一。對龐徹說的是一套,可是有東西,總讓人身不由己大腦發(fā)昏!掌柜吶你再矯情再矛盾,二少的發(fā)情期一到,噗!有本事你還淡定!吃豆腐的頻率都不止三天一次了喂!額,兩天一萬二的完成了,可是為什么又過十二點了!摔!繼續(xù)碼字去。☆、欲蓋弄潮固安老頭子打算等兩間小平房蓋起來就搬出季丹乙晟那家大院,把空間留給主子和主子的男人阿堂??缮w了一半的新房子馬上被幾位長老弄了過去,找人三下五除二用了十天就蓋到屋頂了。一幫老頭子弄完了房子又跑來找少城主季丹乙晟商量:“城里又多了個俊小伙兒,那邊來人說暫住在城里,小伙子個高腿長,長得俊,看起來是個能生的好苗子,出來的娃,必定是男的壯,女的俏。要想想辦法把人留??!”“固安老弟那房子已經(jīng)弄給他了!”“之前弄進城的那輛馬車也弄給他用了!”“可是那小伙兒看起來還不怎么樂意,整天愁眉苦臉……”“找個會說話的,帶著他去城里挨家挨戶轉(zhuǎn)轉(zhuǎn)熟悉一下。”季丹乙晟看著幾個使勁兒擠著眉毛埋著頭琢磨點子的長老,“只要一到發(fā)情期,找個城里的男人……鐵定留下來?。 ?/br>長老們齊刷刷把頭轉(zhuǎn)過來,如同醍醐灌頂,有道理??!一打聽,這小子是八月中旬過生辰,身子已經(jīng)熟了,可以讓大夫加藥催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純陰體都是如此,年入十八歲便被視為發(fā)育成熟,這時候在他們生辰前上一副能催熟的藥,剛剛好將發(fā)情期放在各自生辰附近,這完全是古人的一種心理作用,這種習(xí)慣延續(xù)至今,十八歲就成了一個坎。可是這個東風(fēng),怎么這么難借呢?。?/br>轉(zhuǎn)眼已經(jīng)到了八月初十,出城采買貨物的男人都趕著回來過節(jié),還沒有好好歇息一番,就挨個兒地被發(fā)了通知函。沒辦法,小伙兒看不上城里現(xiàn)存的男人,這些剛剛回來的年輕力壯見多識廣的男人不信還入不了他的法眼!單身的小伙兒個個穿身干干凈凈藍(lán)的黑的白的短打袍子,踩上純一色的黑色靴子,看起來利落又俊朗,一排兩排三排四排,站得筆管條直。院子北方中央坐著一位少年,他身邊還坐了幾位熱心的老頭子,不如外頭那樣拘謹(jǐn),城里因為純陰體的關(guān)系,早就把挑選對象這事明面兒化,純陰體到年紀(jì)該發(fā)情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