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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血色囧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2

分卷閱讀52

    靶子。

想到這里,奉以感嘆道:“英王只有這么一個純陽體的兒子,現(xiàn)在送來大選,至今還不表態(tài)。當年函妃,唉……本想讓那孩子順利長大,沒想到竟然弄巧成拙?!?/br>
“將軍此言差矣,英王鐵了心要反,龐徹的生死也阻撓不了他。龐琳早年花名在外,他的子嗣定然不止府里頭那些?!敝x柏舒抬起頭:“皇也明白這些孩子只是無辜的犧牲品,可是作為君王,和權(quán)臣們的斗爭不能輸在優(yōu)柔寡斷上。況且,反叛本來就是株連九族的罪名。”

“哼!”奉以眼神瞬間變得清冷:他分明是在斗氣,這回派他來此,定然是篤定他心軟,要捉住自己的軟肋達到不可高人的目的。

謝柏舒見奉以沉思時臉一陣青一陣白,收回目光,自顧自地磨藥:“將軍,心病還須心藥醫(yī)。您當年執(zhí)意娶妻,只愿為臣,他能忍到今日已是不易?!?/br>
奉以無奈苦笑:“他鉆在里頭出不來,越老越頑固。本將軍不過告老還鄉(xiāng),他便派我來負責(zé)大選之事,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果然擔(dān)了大罪,奉某還得回去求他給個痛快?!?/br>
“或許——皇是另有打算?”謝柏舒沉思片刻,手突然頓住。

奉以擰起眉頭,居然有些孩子氣地道:“不管他有什么打算,總之那些囚犯我放了,這些孩子我也會讓他們平安回去!”

兩人正說話間,外面激烈的打斗聲中突然傳出砰砰砰幾聲巨響,地都跟著震了幾震,驚得奉以從床上穿了鞋下來,披上外袍道:“這是什么聲音?!”

“想必已經(jīng)有結(jié)果了?!鄙襻t(yī)將手上研藥的杵放下,就著燈光撥弄里頭的膏體。

正此時,奉以喝了一聲:“什么人在外頭?。 ?/br>
剛才在外頭晃動的人影掀開簾子從帳篷外進來,兩人抬頭一看,居然是一身狼狽的程青。

程公公笑呵呵地攏著手尷尬地道:“外頭亂得這樣厲害,小的想來尋個意見,不巧,正聽見將軍和神醫(yī)的一番話?!?/br>
“不瞞將軍,皇的本意就是要廢大選,放血王一族一條生路,只是礙于皇族壓力,只能委屈將軍擔(dān)任罪名。您看看,外頭再不管管,老奴那幾個兵蛋子就玩完了,回去怎么跟皇上交待?將軍?”

公公的頭發(fā)焦了幾縷,一身煙火味兒,站在那里可憐吧唧,奉以和謝柏舒相視一眼。

程青見兩人似是不信從懷里掏出一封密詔交給奉以:“本想等晚些時間再給將軍,現(xiàn)在也顧不得這些個順序了?!?/br>
奉以看完,挑了挑嘴角,伴君如伴虎,圣意還真難測,宇項是故意寫給自己看,其實另有圖謀,還是真的如此打算?他看著程青一身狼狽,摁下心中猜疑,哈哈大笑起來:“公公這是怎么了?”

程青比城墻厚的老臉沒找到地方隔:“外頭冒出個純陰體,純陽體都在打架,誰知道那純陰體不知道會什么方術(shù),招了雷電下來,將一圈人炸懵,雜家早在東邊兒布陣要將他捉住,可他卻往西邊溜走了??!那哪是什么純陰體啊,是狐貍精吧?。 ?/br>
“什么?!往西邊??!”謝柏舒大驚失色驚訝道。

正說著,從外面陸續(xù)抬進來幾個人,奉以跟著程青往東北士兵的營地走去,帳篷東倒西歪,不是被火燒就是被踩得亂七八糟,有的人現(xiàn)在還在死打。

謝柏舒走到傷勢最重的這個少年面前:“龐公子可真慣著仆人……,可這不是將他往死路上送么!”

龐徹雖然憂心忡忡,卻對神醫(yī)笑道:“皇上——為了袒護奉將軍,一定會把罪名全推到他身上,他留在這里其實是必死無疑。能不能逃出生天,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他們?”

龐徹不耐煩地嘶了一聲:“要說比裝傻充愣,謝神醫(yī)你數(shù)第一??!嗯,打傷我的那個家伙帶著他跑了?!?/br>
“你小子敢這么對舅舅說話!忙活半天替別人做嫁衣!”

“我樂意!還有,你算哪門子舅舅,不過是追求情人不得退位成他的掛名表哥。窩在大漠半輩子不敢出去見情敵!丟臉!”

“你小子胡說什么??!”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后記

秉承二十五年冬,共一百學(xué)士八十武士入龍勍軍,人數(shù)之多成歷來考核之最。其中龐徹,張來,徐敞直接被授封為小將。

全城張燈結(jié)彩歡呼雀躍時,皇下令,今后三十年內(nèi)暫停大選事宜!

此舉引起一片嘩然。

原來奉將軍歸朝不久因為在大選中違背圣意獲罪,也有人傳言是因為更深層次原因,后因傷寒病逝在牢中,舉國上下百姓為之啼哭。

又不少皇族子嗣在大選中受盡苦頭,皇親國戚紛紛上奏以各種理由勸諫皇上廢除大選。

最終,皇準奏,只推遲三十年。

春末,萬物復(fù)蘇,柳發(fā)新枝,百花納紅吐翠。

皇宮西北角新起了一座顧影樓,據(jù)說起先因為這座樓閣的名字,皇上大發(fā)雷霆,處死了制匾額的工匠,但最后還是拗不過這樓里的主人,就叫做“顧影樓”了。

在垂柳的掩映下這座小樓幽靜而孤立。小樓四周的園子中滿了花草樹木,比皇后寢宮的花園還大三倍不止,只是這小圓四周布滿重兵,連蒼蠅都難以飛入。

此時顧影樓二樓的窗緋大開,里頭一片旖旎。

“皇上,使不得!啊——”男人碰落了一地的擺設(shè),絆倒在地上。

一位身著黑色蟒袍的男子壓在他身上咄咄逼人地反問:

“為何使不得?二十年前,他自作主張讓你變成如今這模樣,你愧疚于他,與我賭氣,娶妻生子。說好的你陪我共掌社稷……呵!你就是這樣來兌現(xiàn)諾言的么?!”

“皇上,臣……臣盡力了。如今木已成舟,妻兒待歸,求皇上放臣回去,你我不——唔,嗯——”

宇項三兩下制住他的胳膊,吻上臉龐清俊的男人,撕開他的衣袍,冷笑了一聲:“你以為朕還會放你回去,讓你告老還鄉(xiāng)么?現(xiàn)在外頭已經(jīng)沒有奉以這個人了?。 ?/br>
他低下頭,在奉以又驚又怒的眼神中用舌頭掃過他緊實的胸膛,火熱巨大的東西抵在奉以的腿根,奉以驚怒道:“這么多年臣哪一樣不是為了皇上的江山社稷,斗膽請皇上休要再錯下去!”

宇項陰鷙地盯著他:“你知道秋平君如何死的嗎?他都懂得學(xué)你裝扮學(xué)你的腔調(diào)來討好朕,你為什么就不開竅呢?”

奉以扭過頭,胸腔上下起伏,忽然怒極反笑,眼中帶淚。

宇項看著他的眼:“朕就喜歡你大笑的模樣?!?/br>
說罷,宇項伸手點了奉以的xue道:“就算你是個純陰體,我也會寵你疼你,你卻偏偏???”

奉以渾身癱軟,眼睜睜看著他褪去自己的衣袍,掰開自己的雙腿……

窗內(nèi)地板上血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