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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地扯了下嘴角:“你這算是給我開檢討會?如果我現(xiàn)在說你無權這么問我,你是不是要如實的向總部報告?”小周卻搖了搖頭:“部首,我只會向云老師報告,他是我的上司。至于云老師會不會向總部反應情況,那就不該是我考慮的事情?!?/br>“這些是許世昌教你的?”澤風拓問。“有一點是,其他是自學。”小周誠懇地看著澤風拓。澤風拓避開了小周誠懇的目光,幸好小周不歸澤風拓管,不然澤風拓總覺得有雙眼睛會一直在他身后盯啊盯的,想想就不寒而栗。“好好好,”澤風拓抬起雙手向小周表示投降,“真心六分,假意四分,四舍五入一下?!?/br>聽到澤風拓的答案,小周皺眉:“那我也跟部首一樣?!?/br>澤風拓一口煙卡在喉嚨里,小周這算哪門子的答案,直接粘貼復制了他澤風拓的答案,作為評分人澤風拓還必須給小周打滿分,不然他等于否定了自己的答案。小周也太會投機取巧了罷。“咳咳咳咳咳……”澤風拓被煙嗆得直咳嗽,眼里全是被煙嗆出的淚水,不過他此刻是真的想哭。也不知道蒼玡到底是怎么應付小周的,雖然帝國少帥心思難測,起碼云柏舟不會像小周這樣借力打力并讓澤風拓啞口無言。“部首,時間差不多了,資料的事情就拜托您了。”小周丟掉煙頭,對著還在咳嗽的人點了下頭,算是完成了任務。澤風拓胳膊蹭了下夾著的資料,點點頭,算算時間蒼玡也要醒了,該放小周回去了,不然那位蒼氏家主還能再做出什么澤風拓也不敢保證。第33章證據眼前一片塵土飛揚,山坳下被炸平的近千坪的土地上四輛挖掘機發(fā)出轟隆隆的響聲,每輛車占據一個方向,四個巨大的鏟子一齊砸在泥土地里,然后把挖到的泥土傾倒在一旁。山坳上并排支著兩頂彩虹色的太陽傘,左邊的一把傘下面還撐了一個躺椅,傷愈的蒼玡戴了一副能遮擋半個臉的太陽眼鏡,手里端著一杯新榨的橙汁,偶爾會愜意地啜一口。如果不是他穿了一身墨綠色的軍裝,還以為是在曬太陽浴。小周負手站在蒼玡身邊,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山坳中忙碌的施工隊員,風卷來的灰塵落在他的身上,他伸手把視線范圍內的灰塵撣掉,然后繼續(xù)負手而立。相比左邊的悠閑,右邊的兩人反倒顯得有些沉悶。澤風拓的雙手一直在鼻前揮動,在這里站著不到一分鐘身上就能落滿灰塵,他剛也撣了一次灰,但是灰塵又不停地飛來,他索性直接用手在自己鼻前扇灰。云柏舟則淡定得多,除了他嘴角邊掛著的溫潤笑容外,他與小周的動作幾乎一樣。“我早就想把這里改造成CBD,睢陽不管怎么說都曾經是炎崆最繁華的大都市,一座琉璃廠就能帶來巨大的利潤,以后這間CBD里不僅要賣高端商品,從一層至四層我都要建成琉璃制品廠,一邊產出一邊販賣?!鄙n玡啜了一口橙汁悠然地說,幾天前他對這里敬而遠之,幾天后這里被夷為平地了,他倒是迫不及待地要把這塊地變成自己的所有物,而且連如何營收保值都想到了。澤風拓“呵呵”笑了聲,蒼玡早就覬覦這塊土地,所以前幾天才會跟著一起來。云柏舟今天換了一身葉晨晨給他準備的白色西裝,她還給云柏舟打了一個精致的黑色領結,云柏舟人溫潤有禮,舉止謙和有度,這身白西裝將他襯托的更加俊逸非凡。然而,再出塵的人在飛揚塵土下站半小時后還是會顯得狼狽。云柏舟手指捻掉指尖的灰塵,望著山下?lián)]鏟的挖掘機,說道:“證據難道不夠,還是你遺漏了什么?”小周早晨交給澤風拓的資料里還夾了一封蒼玡寫給云柏舟的信,蒼玡邀請云柏舟和澤風拓如果下午有時間可以來軍工廠一趟。云柏舟和澤風拓吃完中飯就出了門。當他們趕到的時候,蒼玡正躺在太陽傘下睡午覺,小周背著手目不轉睛地盯著山坳下。小周見云柏舟和澤風拓走過來,卻沒叫醒蒼玡。蒼玡的起床氣很大,就算是小周也只能等蒼玡自己醒過來。“他還要找證據?”云柏舟看了一眼躺在躺椅上的人,蒼玡的呼吸聲綿長,應該是睡著了。小周點頭:“物證?!?/br>“那疊資料難道不算物證?”澤風拓指了指被蒼玡拿著當被子用的資料。小周說:“兩位就沒懷疑這是可能是假的?”澤風拓和云柏舟皆是一愣,云柏舟先搖頭:“他除了貪財外,人品我還是信得過的。”“喂喂喂!貪財對我來說不是優(yōu)點么?如果不是貪財的話我可能把睢陽這個破地方搞得這么繁華么?如果不是我貪財,知道開源節(jié)流,帝國能有雄厚的財力么?如果不是我貪財,我現(xiàn)在早就被家里那些老混賬從家主的位置上給踹下來了!”睡著的人忽然坐直了身子,把蓋在身上的資料“啪”的一聲丟在地上,蒼玡抬頭怒視云柏舟,就差咬牙切齒。云柏舟被蒼玡給嚇了一跳,他不禁往后退了一步,澤風拓站在他身后及時扶住了他。小周俯身替蒼玡撿起地上的資料,順手把灰給拍了拍:“弄臟了?!毙≈馨奄Y料又丟回了蒼玡的懷里。蒼玡眉頭一皺,卻不敢再次把資料給丟在地上,他已經惹小周一次不高興了,可不敢再惹第二次。“那你找到了什么沒有?”澤風拓站在云柏舟身后問。“這不是正在挖嗎?”蒼玡伸了個懶腰說。云柏舟和澤風拓看了一眼塵土飛揚的工地,挖是在挖,但好像到現(xiàn)在什么都沒挖出來。“人證、物證都齊全才能把蒼凜給拉下來,而比起我想把蒼凜給拉下來,少帥你的任務更加艱巨啊?!鄙n玡從躺椅上站了起來,伸出手遮擋在額前,他往下看了一眼,撇嘴道。“我從來不想把云暮歸給拉下來。”云柏舟淡淡地說。蒼玡嗤了聲,一手拍在額頭上,干干地笑道:“是我忘了,少帥是想維護帝國平衡,但要維護帝國平衡,云暮歸和蒼凜必須要將他們打得無還手之力不是?”蒼玡聲音輕飄飄的,聽起來又帶著嘲諷。云柏舟無所謂地點頭:“聽你這么說的確要做足了準備一擊必中才好?!?/br>蒼玡擺了擺手指:“不僅僅是一擊必中,”他又在半空中劈下一掌,“不能讓他們‘春風吹又生’?!?/br>轟隆隆的挖掘機聲響在耳畔,四個人站在山坡上一齊望著山下的情狀。夕陽的余暉落滿了山頭,在最后一縷陽光將要被黑暗掩藏的時候,蒼家的一個士兵風急火燎地從山下跑了上來,將手里的一枚軍徽交到了蒼玡的手里。云遮月的軍徽在初升的月光下泛出泠泠白光,軍徽觸手冰涼是由白色的瑪瑙石打制而成,雕工細膩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