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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睛在床頭柜上摸索著。“怎么了?”lin醒了,扭了扭身子。“電話。”于洋坐起身,迷迷糊糊的看見手機(jī)上顯示的是:“顧以輝”。Lin看他一眼,瞳孔被他腕上什么亮閃閃的東西刺得一縮,嘟囔一句,“怎么睡覺還帶著表啊。于洋沒理他,轉(zhuǎn)了一下手表,抬手接了電話。“喂?怎么了?”于洋的聲音有一點啞。“沒事,洋哥你還沒起呢吧?”于洋看了一眼lin,低低的“嗯”了一聲。那邊的人停了下,似乎在考慮什么,隨即開口問,“洋哥,你什么時候來上班?”“明天。”于洋靠在床頭,因為剛剛醒過來大腦還有些混沌,從柜子上摸了一根煙給自己點上提神。“哦,明天啊……”“誰啊,沒什么事掛了吧?!眑in還沒睡醒,在旁邊不滿的嘟囔了一句,給自己掖了掖被子。還沒等于洋說話,電話那邊的人語氣驟然變了,“洋哥,你身邊有人?是誰?你在哪?”于洋彈了煙灰,語氣有點發(fā)虛,猶豫了一下,“恩,在賓館。”顧以輝不說話了,于洋是個同性戀,他自己親口說的。清晨時候一個同性戀和一個男人在賓館,任誰也明白昨晚他們發(fā)生了什么。“那什么,沒什么事,我掛了,太累,我再睡會,昨晚沒睡好?!边@個人知道了自己和一個男人鬼混,心里有些別扭,于洋找了個借口想掛斷電話,此刻就是不想和這個人說話。“沒睡好?”顧以輝那邊冷笑一聲,開口譏諷,“是沒睡好還是沒怎么睡?是他艸你還是你艸他啊,那男的在床上艸你艸的爽么?”“呵,還行吧?!庇谘笃缌藷?,“顧少要不要試試?”顧以輝黑著臉不說話,于洋吐出最后一口煙,“掛了?!?/br>“咣當(dāng)!”手機(jī)被隨手扔在桌子上,于洋拽著被子躺下了。“哎!臥槽,”lin像是被踩了尾巴,驚叫一聲,“你這破手表不能摘了么,涼著呢!”lin推了一把于洋,往邊上讓了讓,“把你手往那邊放,別讓表挨著我?!?/br>于洋沒吱聲,翻身把手放在胸口。那一塊冰涼的表接觸到皮膚,于洋的皮膚瞬間起了一層小疙瘩,秒針噠噠的旋轉(zhuǎn),似乎和心臟的頻率慢慢合上。于洋習(xí)慣性的轉(zhuǎn)了轉(zhuǎn)表,苦苦的咧了一下嘴,閉上眼睛,他的確太累,應(yīng)該再睡會。————于洋睜開眼睛。還沒七點。卻睡不著了。把衣服里所有現(xiàn)金都掏出來,留在桌子上,于洋套上衣服出了賓館。徑直回了家電超市。“呦,小于,今兒穿的這么帥?”王師傅拍了一下他肩膀,“今兒你放假怎么又跑回來了?”于洋干巴巴的笑笑,點了一下頭示意,“我去倉庫了。”正在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更衣室的門“當(dāng)!”一聲被人從外面踹開了。扣扣子的手一頓,于洋微微側(cè)頭,顧以輝紅著眼珠子,正在門口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你有心臟病,別這這劇烈運動?!闭Z氣平靜,沒有絲毫起伏,于洋低下頭繼續(xù)系扣子。“于洋你特碼的什么意思?耍著我玩兒是吧?”顧以輝兩步到了于洋跟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今早上那男的在你旁邊說話,你是故意讓我聽見的吧?”“你想多了,我為什么要讓你聽見?”于洋試圖撥開他的手。“我想多了?”顧以輝面目猙獰,下巴不自然的動了動,“你告訴你是同性戀,又喝多了給我打電話叫我出來,那天晚上你抱著我,哭的跟特么的傻比似的,你怎么跟我說的?”于洋喉結(jié)動了動,“怎么……說的?”“呵,真不記得了,假不記得了?”顧以輝滿臉嘲諷,微微倒立的眉毛緊緊地擰著,于洋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只是眉毛和額頭像鄭邵峰,是從發(fā)絲到指尖都像。…………于洋抹了一把臉,那天晚上,他還沒醉到不知人事的程度。男人站在他身邊,微微低下身子,寬闊的肩膀看上去又安全又可靠,于洋一瞬間禁不住誘惑,就把自己幾年的傷口都暴露出來,就像一只含著珍珠的巨蚌,慢慢的打開自己堅硬的殼,露出柔軟的白rou。緊緊靠在男人身上,聽著沉穩(wěn)的心臟跳動聲音,于洋感受到了安穩(wěn)。溫?zé)岬捏w溫,男人身上的沐浴液和洗衣液的味道混合,和鄭邵峰的味道很相似,聞上去就像是鎮(zhèn)定劑,于洋有一種……鄭邵峰抱著他的錯覺。他昏沉著大腦,抬起頭迎著地攤上昏黃的光,就像是飛蛾撲火一般,碎碎的吻在男人的臉上,脖子上。他聽見旁邊幾個人笑著說他醉了,他懶得反駁,一味的輕輕吻著男人,他沒醉,他知道他眼前的是誰,不是鄭邵峰,而是顧以輝。……于洋慢慢背過身子,低著頭逃避道,“我喝多了,不記得了?!?/br>顧以輝笑了,嘴角吮著幾分狠,聲音陡然拔高。“是么,不記得了?那我就幫你想起來!”男人發(fā)瘋似的制住于洋,伸手扭住他的雙手,揪著他的頭發(fā)一路到了超市后門,一把把他扔進(jìn)一輛SUV里。于洋抖著身子,企圖把衣服扣上,可是被顧以輝一路拖拽都崩掉了,只好放棄。顧以輝一路飆車到了于洋的家,又把他從車上拽下來,把外套一扒一擰,于洋雙臂就動彈不得。顧以輝翻出鑰匙,打開門把于洋推進(jìn)去。“艸,你小子不是有心臟病么,怎么一路飆車也沒事?”于洋被摔得七葷八素,努力清醒著大腦,試圖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偷偷掙開緊緊縛住他的外套,衣服卻像是長在他rou皮上一樣,緊緊裹著,使他動彈不得。顧以輝眼神銳利,瞇著眼睛瞪他,于洋苦笑,這哪里是忠厚溫吞的大犬,分明是一只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狼。“我以為你有心臟病不會發(fā)狂呢,誰想到你特么的跟神經(jīng)病似的?!”于洋被顧以輝按倒在水泥地上,被男人的膝蓋壓的生疼,“艸,你小子特么的不是心臟病,是神經(jīng)?。∧挠贯t(yī)給你看的?!”顧以輝嗤笑著,幾下扒下來他的褲子,“平時你不是三腳踹不出一個屁來么,今兒特么的怎么這么多話?”于洋繃緊了身上的肌rou,“顧以輝,你小子別犯渾,你不是同性戀別他么的碰我,碰了我你得……”“我怎么?我得負(fù)責(zé)?得娶你?”顧以輝一把扯爛了男人的內(nèi)褲,“你今早上打電話不是叫我試試么,我今兒就試試,艸死你這個女表子?!?/br>“你特么的……嗯……”于洋扭動著身子還來不及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