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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看到尾的黃涼羽就奇怪了。松幸然一手捂上臉,一手狠狠的拍了一下還想說什么的黃涼羽叫他閉嘴,開口道:“我知道了,我和你們走。”綁了雙手還蒙了眼睛,松幸然坐在車輛后座上盡量往門口靠,剛想憑借外面?zhèn)鱽淼穆曇魜砼袛嘬囎娱_往的大致方向,就聽見旁邊黃涼羽小聲的道:“前輩,你不要害怕,我會保護你的?!?/br>松幸然頓時就樂了,這個小少爺?shù)降字恢雷约涸诒唤壖馨 1绕鹚@個知情人士,他這個無關人士才更容易先被干掉啊。不過在此之前,他有一件事先要弄清楚:“喂,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以他的反偵察能力,不應該被這個一看就特別菜的家伙跟蹤還沒察覺啊。“啊,我之前向宋連娜要了孟秋水的行程安排,然后又向白遠凡要了一個手機跟蹤軟件,借著和她有工作交集的機會把她的手機鎖定了。本想著跟著她就能看到前輩呢,誰想到前輩不是她助理了。哼,不是最好。她竟然要害前輩,真是壞透了?!?/br>“……”松幸然頓時有些無語,先不說黃涼羽竟然能想到這種曲線救國的招數(shù),再者小黑竟然還愿意幫他——估計是聽到孟秋水的名字有些義憤填膺了——竟然在這里能夠遇上,也算是種巧合了。第19章第19章眼罩被粗魯?shù)恼?,刺眼的光讓松幸然微微瞇了下眼,這才看清這里是一個開闊的廢棄倉庫。破舊的墻壁,攀爬在裂紋縫隙里的綠色植物,彌漫在空氣里的潮氣霉味,典型的綁架黃金圣地。松幸然看著面前臉色陰沉的馬守業(yè),突然就笑開了:“馬總這是什么意思?”“我是什么意思?”也許是這幾天各方面的壓力,讓男人的態(tài)度格外的不耐煩:“你會不知道我什么意思?!”說著一把捏上松幸然的下顎:“我倒是想問問你來振國究竟有什么意思!”“馬總真是說笑了,難道不是您邀請我來振國的嗎?”松幸然被迫仰著下巴,腮邊的肌rou被抓得生疼,卻還是不慌不忙的道:“我覺得我和馬總之間有些誤會,如果您愿意聽我說兩句的話?!?/br>馬守業(yè)對著他坦坦蕩蕩的眼神看了一會兒,松開了手:“好,你倒是說說看?!?/br>“我知道馬總到底在煩惱些什么,無非就是管理層換位的事情。無論是溫尚客還是賀毅上臺對您都沒有好處。如果您懷疑我和溫尚客有什么勾結,故意危害您的名聲而遷怒于我其實完全沒有必要?!?/br>“我相信我到振國的這幾個月被他安排了什么樣的差事您心里應該清楚,而孟秋水和我的糾葛更不會讓我對他有任何好感。而最近他突然對我委以重任,不是更加的奇怪嗎?故意誤導您我和他的關系,讓您誤會到這種地步,真是著實可惡啊?!?/br>松幸然的話以及他臉上不似作假的憤怒表情讓馬守業(yè)的臉色緩和了一下,但他還是道:“即使你和溫尚客沒關系,那又怎么證明你不是為了尚海故意來到振國的?”這話一出,松幸然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僵硬,眼神閃躲了幾下才開口道:“馬總這話說的就有些傷人心了,我一個被拋棄的棄子竟然還會讓您有這樣的誤會也真是足夠諷刺了?!边@么說著他露出一個格外難看的笑容來:“是,在外界看來我是沈振海的養(yǎng)子,他對我有再造之恩待我如己出。可是他養(yǎng)我的真正目的也不過是為了他自己的親兒子沈玉傅而已。我從小就像是一個奴仆一樣跟在沈玉傅屁股后面,哪怕為了尚海再怎么辛辛苦苦最后這一切也都不會是我的。你看看,我出了事后他沈振海有站出來嗎?還不是急于和我撇清關系!”說這話時松幸然眼中不自覺露出狠厲的目光,與平時溫和的樣子大相徑庭。他眼神里面nongnong的屈辱和不甘不禁讓馬守業(yè)想到了自己,頓時失控一般笑了出來。這笑聲在空蕩蕩的倉庫里被放大了好幾倍,聲線扭曲又粗糲,挾裹著瘆人的黑□□緒。等到他好不容易笑完,便開始憤怒的嘶吼出聲:“對,憑什么!明明振國從一開始就應該是我的!他溫尚客又算是什么東西!不就是背后有人嗎?!等我完成這些事,那個人就什么都會答應我了!”聽到這里松幸然心中一震,馬守業(yè)背后果然還有人!他就說馬守業(yè)何必費這么大的勁去攻擊尚海,如果是為了自己的地位他把這些心思放在振國內部得來的不是更多嗎?又何必為了販賣毒品這點利益冒著極大的風險去害人害己,他就不怕惹怒了沈振海甚至是卓東軍嗎?還是說,馬守業(yè)或是他背后的人原本為的就是牽制卓東軍?!想到這里松幸然不禁就有些頭疼,卓東軍和沈振海當初是一起參的軍,但不像后者一開始無權無勢半路還退了出來開了公司。原本就是軍事世家,參政從商兩不誤,早年還戰(zhàn)功顯赫,現(xiàn)在恐怕已經是軍委級別的了。存了心思敢招惹這個人的,那即使不是同等級別的存在,也必定特別不怕死。他突然就有些明白對方為什么會綁自己過來了,恐怕就是為了威脅沈振海,然后間接地牽制卓東軍。沈振海的弱點很好找,一個兒子一個公司。早年沈玉傅被綁架就是因為卓東軍領著結果被政敵誤認為是他的孩子,使得沈振海那一次直接和他鬧掰,到現(xiàn)在還沒徹底和好?,F(xiàn)在再來這么一次,松幸然總覺得自己養(yǎng)父估計會瘋。幸好他剛才說了那些話,應該會讓對方暫時放棄這個想法。沈玉傅肯定已經被保護起來了,這點不用他擔心,至于要搞垮尚海,那就肯定不是一兩天能做到的了。徹底想明白了后,松幸然再次開口:“如果馬總認同我的話,那么我們的合作可以繼續(xù)了?”他這句話完全就是把自己和對方歸為了一伙,這場綁架肯定也可以安然無恙的平息過去??墒沁€沒等馬守業(yè)說些什么,旁邊一個聲音就插了進來:“既然你那么厭惡尚海娛樂,那么這個小模特又怎么解釋呢?”松幸然看著來人心中猛地一沉。只見許久不見的易學友抓著黃涼羽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陰測測的開口道:“我看他對你很是著急啊,不想說些什么?”松幸然看著黃涼羽望過來的一雙充滿了不解和震驚的眼睛,也不知道他剛才的話被聽去了多少,僵硬的開口道:“我根本不知道他會出現(xiàn)在那里。”他這說的倒是真話。“哦?這么說你根本不在乎他會怎么樣了?”他可沒這樣說!松幸然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易學友。但對方卻被他這眼神給愉悅到了一樣,一邊獰笑著一邊掏出一把刀抵上青年的臉:“讓我想想,這么好看的一張臉,如果被毀掉,哪怕你母親再有權威你說你還能不能當模特了呢?”黃涼羽當然不可能回答他,因為他的嘴被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