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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看著天花板。不論你是誰,你來到我的身邊,我就不會放你走。早晨明媚的陽光照在邢仲晚的臉上,邢仲晚皺了皺眉頭張開了眼睛,模糊的意識逐漸清明,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坐起來。習(xí)慣性的往祁勻的方向看去。他睡的很安靜,晨光打在他的臉上,皮膚白的透明。邢仲晚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眼睛卻在祁勻的**停住了,那一塊可疑的隆起……邢仲晚轉(zhuǎn)過頭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都是男人很明白那是啥。老哥你很精神哈,呵呵。邢仲晚感覺自己在這個房間待不下去了,起來快速的收拾好,輕悄悄的回了二樓自己的房間。房門被輕輕的關(guān)上,床上的祁勻張開了眼睛,右手緩緩的伸到自己的**,臉上面無表情。吃早飯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整個飯廳安靜的嚇人,今天邢仲晚沒啥說話的欲望,祁勻更加不可能主動開口。站在一邊的傭人個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巴不得自己能隱形。邢仲晚有一口沒一口的往嘴里送著三明治,心情莫名的很是詭異。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祁勻,見他穩(wěn)穩(wěn)的端著碗,小口小口的喝著粥。突然猶如有心電感應(yīng)一般,突然看向邢仲晚,“晚晚,你在看我嗎?!?/br>邢仲晚手里的三明治啪嗒一聲掉在桌上,祁勻你其實(shí)沒瞎吧。正想撿起來,門口來了一隊(duì)人。二話不說走到邢仲晚的前頭,按住他的肩膀,“邢小姐,夫人要見你?!?/br>祁勻拿著碗的手頓了一下,臉上少有的有些慌亂,“回去告訴母親,有什么事情沖我來,不要為難晚晚。”來人冷著臉,一點(diǎn)面子也不給祁勻,“三爺,夫人只想見見邢小姐,見完了自然會把人送回來。走吧邢小姐。”邢仲晚被架了起來,眉頭深鎖對著祁勻說了一聲,“我沒事,我去去就回來?!?/br>祁勻不安的動了動,手里的碗沒有放到桌上,掉落在鋪滿大理石的地上,碎了……“晚晚!”祁勻臉色煞白,他想起來,他想阻止。但是雙腿無力,他伸出手想要拉住晚晚。邢仲晚笑了笑,“我沒事的。你等著?!逼顒虻碾p手落了空,耳邊是桌椅拖拽的聲音,他能感覺到邢仲晚的呼吸和體溫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祁勻向前一個撲倒,輪椅重心不穩(wěn),他整個人摔在地上,周圍有傭人忍不住發(fā)出驚呼。祁勻的雙手緊緊摳著光滑的地面,指甲摳在上頭的聲音有些刺耳,雙手的青筋盡顯,祁勻雙眼通紅,費(fèi)力的抬著頭,看著前方,叫了一聲晚晚。邢仲晚被人押了出來,出了別墅,邢仲晚淡淡的說了一句,“松開,我自己能走?!奔苤娜孙@然不想松開他,邢仲晚深吸了一口氣,一個反手將來人撂倒在地,后頭有人一個直拳過來,邢仲晚躲開,一把抓住來人的手臂,一個用力,咔嚓一聲,一陣撕心裂肺的喊聲,邢仲晚將人踹倒,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老子想和平解決問題,非要逼我動手。最討厭陌生人碰我?!?/br>狹長的雙眼閃過一絲怒意,不遠(yuǎn)處的黑色轎車?yán)锵聛硪粋€人,對著邢仲晚鼓掌,“聞名不如見面,今天可是終于見著我們大名鼎鼎的邢二少了?!?/br>邢仲晚看著來人,切了一聲,“邢家早就沒有二少了,你回去問問邢正平,邢家有這號人嗎?”男人微微弓著身子,“不管是邢二少還是邢仲晚,夫人都想見您一面,剛才是我們的人失禮了,您請跟我來。”邢仲晚從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您怎么稱呼。”男人微笑道,“我是祁夫人身邊的貼身秘書,您可以叫我老胡?!?/br>邢仲晚拍拍風(fēng)衣上的灰塵,老胡,可不就是一只做了走狗的老狐貍。邢仲晚原以為祁夫人要見他怎么也會找個隱蔽的地方,沒想到會是祁家。邢仲晚下了車看著祁家的大門,四下看了看,也不知道當(dāng)年的那個垃圾桶還在不在。邢仲晚被帶進(jìn)了會客廳的三樓,老胡帶他進(jìn)了書房,說是祁夫人一會就到。邢仲晚無聊的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書桌上擺著幾張照片,走過去一看是祁勻。照片里的祁勻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氣質(zhì)冰冷,那雙眼睛直直的看著鏡頭沒有一絲溫度,邢仲晚想當(dāng)年那個攝影師估計(jì)得嚇出一身汗,離開書桌,背后是一排柜子,上面擺了很多的獎狀還有證書,除此之外就是一排排晦澀難懂的書,邢仲晚看了一圈明白了,這是祁勻在祁家時候的書房。難怪呢,一進(jìn)來就覺得冷,看來是隨了主人。“我想見你很久了,今天可終于見上了?!?/br>身后突然傳來女士的聲音,清冷干脆。邢仲晚回頭看到一個穿著紅色套裝的女人。頭發(fā)整齊的梳在后面,看上去非常年輕,身材保養(yǎng)的也不錯。一看那張臉就知道她和祁勻一定有親屬關(guān)系,長得實(shí)在太像了。只是祁勻多了分仙氣,看上去不好親近,而面前的這個女人美則美,卻太凌厲,看著人的眼神直勾勾就像一把刀。邢仲晚笑了笑,“您好,祁夫人?!?/br>機(jī)場,行李等待區(qū)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在打電話。身邊不斷有人在偷偷看她。女人很高,頭發(fā)剪得很短,兩邊的頭發(fā)剃光了,頭頂留著的染著鮮艷的酒紅色。高挺的鼻子上戴著一副墨鏡,穿著一件小皮衣,里面是一件低胸黑色小背心,小短裙下頭是一雙筆直修長穿著漁網(wǎng)襪的雙腿,十幾厘米的高跟鞋讓她簡直鶴立雞群。“娘炮,我到了,在等行李,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你的大教授。”嘴里咬著口香糖,突然拿掉眼鏡對著一個看她愣神的男人拋了個媚眼。男人深吸了一口氣,差點(diǎn)暈倒。成正哲還在深夜加班中,一手拿著手機(jī)一手拿著文件,“薛清,這次回去不要太高調(diào),不要給老邢惹麻煩,事情辦完就回來,還有照顧好高教授?!?/br>薛清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拿出手機(jī)發(fā)了一條短信,陳瑛,人我?guī)砹?,約個時間,地點(diǎn)定位發(fā)我。薛清將手機(jī)放進(jìn)隨身的包里,重新戴上墨鏡。老邢啊老邢,我倒要看看是哪個男狐貍精把你給迷住了,我要好好謝謝他,可把你這個禍害給收了,給了萬千少男少女一條活路。第二十三章祁勻的夫人“祁勻很優(yōu)秀吧,這孩子從小到大從來就沒有讓我失望過,優(yōu)秀的不像個正常人?!?/br>祁夫人在一邊優(yōu)雅的坐下,指指她對面的位置,“坐吧?!?/br>邢仲晚也不客氣,在祁夫人面前坐下,老胡拿了茶水進(jìn)來,給兩人各自倒了一杯。祁夫人拿起杯子,“來,嘗嘗,看看我們祁家的茶還合不合你的胃口?!?/br>邢仲晚看著面前的女人,臉上帶著笑,一切無懈可擊,就如同戴了一個面具,假的可以。邢仲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