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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壓低聲音。祁勻猛的抬頭,“不是的,晚晚,我……我……”邢仲晚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欺負良家婦女的惡霸,祁勻那不知所措的樣子看的他是很爽沒錯,但是欺負老實人是會內(nèi)心有愧的。邢仲晚彎下腰靠近祁勻,“祁勻,也許你的這種感情就是一種錯覺,因為在你最困難的時候是我在身邊幫了你,你對我有依賴這很正常的。并不是你認(rèn)為的那種男女之情。等以后你好了,有了新的生活,你會很快就忘記我的,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個意外,你不該對一個意外產(chǎn)生任何不正常的感情。”邢仲晚想要說服他,兩個男人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祁勻的臉白的發(fā)青,他對著邢仲晚的方向,渾濁的雙眼猶如一潭死水。“你不是我的意外,我對你的感情也絕對不是不正常?!?/br>雙手拉住邢仲晚的手緩緩地放在自己的胯間,邢仲晚的手猶如抓了一塊熱炭想扔開卻不知祁勻哪里來這么大的力氣,竟然一時間掙脫不開,感受著那半硬的東西逐漸發(fā)熱。邢仲晚張著雙眼死死的瞪著祁勻,“你!你!”祁勻?qū)⒆约旱念~頭抵在邢仲晚的額頭上,兩個人呼吸交纏,“晚晚,你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勁讓自己接受你是個男人,我對你有感覺這是事實。你別走,給我一點時間,也給你一點時間好不好。不試過,你怎么知道不能接受我?!?/br>邢仲晚的腦子轟的一下炸了,他第一次感覺到祁勻的認(rèn)真,手下堅硬的觸感讓他避無可避。邢仲晚站在三樓盡頭的露臺上抽煙,白色的煙霧圍繞著他的臉,似真似幻之間那張臉漂亮的嚇人。邢仲晚從小到大不是沒有被男人表白過。這張臉從十五歲長開了以后吸引了不少狂蜂浪蝶。那些和自己表白的男人最后都怎么樣了?邢仲晚仔細想了想,似乎都被揍的害怕從此以后見他都繞道走了吧?;瘟嘶魏箢^一直沒有剪的辮子,仰著頭看著天空中亮亮的小星星。邢仲晚啊,長得好看真不是你的錯,凡人都愛你的皮相,可是祁勻從來沒見過他的樣子怎么就喜歡上了呢,難道是愛上了自己的內(nèi)涵。邢仲晚被自己的這個想法惡心到了,不小心嗆了一口。想了半天腦子里一片空白,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祁勻為了他,努力的把自己掰彎了……邢仲晚想了一晚上沒想出一點頭緒,還是先決定回一趟邢家。一大早開車出去,沒注意一行車隊慢慢駛進了別墅。中間的那輛黑色轎車,后排的窗戶微微開著,姿容艷麗的女人看著那如風(fēng)般飛馳而去的車子,嘴角彎起一抹不亦讓人察覺的冷笑。祁夫人下了車,二十幾個保鏢開道,老管家早就候在門口,看見祁夫人連忙迎上去。祁夫人摘了手套很是自然地遞給一邊的秘書,“祁勻呢?”老管家彎著腰,“三爺在樓上,夫人跟我來?!?/br>祁夫人擺了擺手,“你在樓下待著,我自己上去。還有,你做的很好,你兒子我會盡快讓人放出來?!?/br>老管家眼里閃過一絲喜色,“謝謝夫人,謝謝夫人?!?/br>祁夫人輕哼了一聲,優(yōu)雅的上了樓,二十幾個保鏢守在樓梯口,別墅里新來的幾個傭人大氣都不敢喘。祁勻正靠坐在床上,聽到熟悉的高跟鞋的聲音也不抬頭,祁夫人走進房間,四處看了看,不經(jīng)笑出聲,“看來他把你照顧的很好。你的氣色也好了許多?!?/br>祁夫人走近祁勻,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祁勻張著那雙渾濁的雙眼看著她。祁夫人輕輕的收回手指,“你還是沒有變,從小到大看著我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到如今這樣的地步也不肯服軟,我最討厭的就是這一點。一個不懂得撒嬌服軟的孩子總是要吃虧的?!?/br>高跟鞋的聲音一點點的傳進祁勻的耳朵里,祁夫人繞著祁勻的床走了一圈,最后停了下來。祁勻淡然的抬起頭,“我沒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第二十八章晚晚,你不試過怎么知道我們不行。邢仲晚到了邢家,邢正平難得對他沒有擺臉色。“你來了,剛好我也有話要對你說!”邢仲晚眉頭一挑,“一般你這么說的時候準(zhǔn)有驚喜,直說吧,又有什么好事情掉我身上了?!?/br>邢仲晚的手摸過黃花梨柜子的一角,這里曾經(jīng)是他爺爺?shù)臅?。小時候爺爺還沒去世,他還在邢家生活,小時候調(diào)皮打掉了這個柜子的一角。邢仲晚摸著那柜子缺了的一角,還記得當(dāng)時他爺爺?shù)谋砬?,手里拿著一根藤條,“你干的?”小小的邢仲晚縮著小身體,不敢承認(rèn)卻更不敢說謊,小聲的說了一聲是,就放聲大哭。爺爺看著他,還沒動手呢怎么就哭上了,干脆倒了一杯茶在一邊看著他哭,等他哭夠了,對他招招手,抬手給他擦去眼淚。“好好的男孩子,哭起來像個小姑娘,破就破了,為了這個破柜子我還能把你吃了。傻孩子!”爺爺微笑著摸著他的腦袋,邢仲晚縮在他爺爺懷里小聲啜泣,“爺爺,晚晚再也不敢了,晚晚以后好好讀書,好好學(xué)戲,唱給爺爺聽,爺爺你不要生氣?!?/br>老爺子笑了起來,那爽朗的笑聲邢仲晚永遠都忘不了。“我說的你聽見了嗎?”邢正平的話把邢仲晚從回憶里拉出來,邢仲晚吊兒郎當(dāng)?shù)目粗?,“你說什么?”邢正平氣的差點腦充血,“你就這么不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里!”邢仲晚笑著一屁股坐在書桌上,“你還記得自己是我父親?你把我從族譜里除名,我就已經(jīng)和邢家沒有關(guān)系了,父親!”邢正平氣的發(fā)抖,抬手指著他,“你!你!”強壓住怒氣,“我不和你計較,祁家想讓你和祁勻結(jié)婚,這件事情你怎么看?”邢仲晚愣了一下,隨后冷笑,“兩個男人怎么結(jié)婚?我還想問父親大人你是怎么看的?”邢仲晚心想,祁家這又是搞什么幺蛾子,結(jié)婚?他和祁勻?開什么國際玩笑?邢正平尷尬的咳了一聲,“我還能怎么辦,現(xiàn)如今的邢家可斗不過祁家,我能有什么辦法?!?/br>邢仲晚雙手抱在胸前,“那你是答應(yīng)了?”邢正平側(cè)過臉,這是默認(rèn)了。邢仲晚從書桌上起來,“不可能!”繞過邢正平想出門,邢正平焦急的走前兩步,“只要你同意,我明天就簽同意書,你母親隨時可以進邢家?!?/br>邢仲晚冷冷的回頭,“你拿我母親威脅我?”邢正平看著邢仲晚那張陰沉的臉,簡直不敢直視,比自己高出許多的身高讓他在自己這個兒子面前沒有半點威信。邢正平豁出去了,“反正你要是不答應(yīng),你就是把我殺了,我也不會讓你母親進邢家。”邢仲晚慢慢的走近邢正平,雙拳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