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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迫深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勻臉上那么大一個巴掌印,是人都看的見,再加上祁勻莫名發(fā)燒,怎么想都是邢仲晚怎么他了。

邢仲晚這個苦悶,還好祁勻退了燒,老鐘叔那邊又來了消息說是日子已經(jīng)選好了。邢仲晚和祁勻一起待著也是尷尬,干脆著手帶著他媽的骨灰飛了回去。

祁勻醒來時,邢仲晚已經(jīng)上了私人飛機。

他呆愣著看著天花板,看了一個早上也不吃東西,陳瑛沒辦法只好對他說,少奶奶臨走時留了話,最多兩天一定回來,讓他好好吃飯,養(yǎng)好身體,這才起身吃了一點粥。

陳瑛看著這樣的祁勻憂心不止,邢仲晚在祁勻心中的分量比他想的還要重的多。

雖說老夫人臨終前,讓他跟著鐲子的主人,但說白了還是讓他跟著祁勻,哎……少奶奶為什么就不是一個女人呢!

邢仲晚離開的一天里,祁勻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神色木然猶如被抽取了三魂七魄。

祁勻想起少時奶奶去世他剛回到母親的身邊。和親生母親形同陌路,那時他對母愛還有幻想,想試圖修復這十幾年缺失的感情。他母親生日那天,祁勻親手做了一份禮物,打算送過去,路上遇見祁四,硬纏著他說要他屋里養(yǎng)的鳥,祁勻不肯那是他奶奶生前留給他的。兩人鬧到母親面前,他母親輕飄一句話,“四兒是弟弟,你該讓著他,一只鳥而已,弟弟喜歡,你就給他?!?/br>
祁勻?qū)⑸砗蟮亩Y物緊握在手心,汗水將紙一點點打濕,里頭的字跡一點點模糊。

“以后沒什么事情,你就別來了,我也忙?!?/br>
祁勻深深看了她母親一眼,卻見祁四趾高氣揚的看著自己。

祁勻一聲不吭的回去,將手里的那份禮物撕碎燒成了灰。那只鳥被他親手淹死在水里。

從那以后,他母親看他的眼神越發(fā)的冰冷。

祁勻從往事里抽身,猛然張開眼睛,喜歡的東西如果不能守住,他寧愿毀掉。

喜歡的,只有自己去爭取,想盡辦法都要得到,這是祁勻從小就知道的道理。

房間門被輕輕推開,一個身影閃進來,“三爺,我來伺候你洗漱。”

祁勻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你進來吧?!?/br>
?

第三十五章你終于是我的了!

邢仲晚站在母親的新墳前愣了許久,直到天空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衣裳漸濕,邢仲晚才長嘆一聲,拿起一邊的酒杯將杯中酒灑在母親的墓前。微紅的眼角輕輕抬起,嘴角扯起一抹淺笑,“您可終于如愿了?!?/br>
將母親的牌位迎進邢家祠堂,邢正平一張臉陰沉著,杵在門口冷眼瞧著,邢仲晚跪下來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磕了一個頭,上了一炷香。多年揪在心頭的事情終于是落了地。站起來走到門口,對著一臉不甘愿的邢正平笑了笑,“多謝父親的成全?!?/br>
邢正平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去。邢仲晚摸了一把半長的頭發(fā),抬頭看了看院子里這四方的天,回頭看了一眼祠堂,仿佛看見母親笑著站在那處正靜靜的看著自己,邢仲晚回頭,深吸了一口氣,毫無留戀的出了邢家。

酒吧里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人聲鼎沸,邢仲晚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不時有人貼過來,邢仲晚沒心情趕了不少人。手機這時候響起,邢仲晚瞇著眼看了一眼,隨手一按扔在一邊,誰想手機緊接著又響了起來,大有你要是不接我就繼續(xù)打下去的勢頭。邢仲晚煩躁的拿起手機,腳步有些虛浮的走進了相對安靜的過道。

“什么事情?”

薛清皺了眉頭,“老邢,你在哪呢?今天咱媽的大喜日子你還在酒吧喝酒?”

“我替我媽高興,慶祝一下不行啊,你有什么屁話快說!”

邢仲晚有些上頭,腦袋隱隱作疼。

薛清一愣,聲音秒變嚴肅,“老邢,我在國內(nèi)的線人得到消息,沈清虹似乎身體很不好,沈家要易主了!”

邢仲晚漫不經(jīng)心的回了一句,“然后呢?!?/br>
“聽說祁家最近很是不太平,祁四不知道從哪里勾搭上了一個女人,女人不要緊,要緊的是這個女人賣粉!這個可以先不管,我們說另一件事情,沈清虹的身體不好肯定不是一時,瞞的這么好,為什么突然這個時候爆出來?你不覺得奇怪?要么就是有人故意放了口風,他的目的是什么?現(xiàn)在暫時不得而知,但有一個人已經(jīng)安奈不住了,祁勻的母親?!?/br>
邢仲晚的酒突然醒了大半,“你說什么?”

薛清在那邊深吸了一口氣,“本來這事情和我們沒什么關(guān)系,我們沒必要插一腳,但你現(xiàn)在在祁勻身邊,我們不得不留心。老邢,這件事情我想來想去,這個消息就是有人故意放出去的,你想沈清虹病重,那沈家的繼承人會落在誰的頭上!這是有人故意要逼祁夫人出手呢!就祁夫人和祁勻那糟糕的關(guān)系,她可能讓祁勻掌沈家的權(quán)嗎?那可是清源的沈家啊,國內(nèi)超過一半的海陸空運輸線路都在他們手里,祁勻只要一上去,祁夫人估計連覺都睡不好,她動不了沈清虹,只能找祁勻下手!喂……喂!老邢,你有再聽嗎?喂!”

邢仲晚來不及掛斷手里的電話,扔了一把錢在座位上,外套都來不及穿,祁勻身邊還有個定時炸彈,那個女人!

邢仲晚越想越不對,邊走邊給陳瑛打電話,卻是一直忙音。

邢仲晚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沒有飛機票了。

上了車,繞出市中心上了高速,緊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出汗了,邢仲晚看了一眼后視鏡里自己的臉,蒼白陰郁如同一個剛從地獄里逃出來的鬼魅。祁勻拿著玫瑰花的那一幕突然閃進他的腦子里,邢仲晚心口一陣揪疼,方向盤一打,車子停在了路邊,整個人伏在方向盤上大口的喘著氣,邢仲晚刺紅著雙眼,按了一個電話。

“幫我安排一下,我要飛江南?!?/br>
電話里的人顯然有些意外,“少爺?可以,但這么突然必然會驚動沈家,畢竟空管局那里?!?/br>
邢仲晚咬著牙,“不用管,你盡早安排就是。”

電話那頭恭敬的回了一聲。

邢仲晚仰面躺在座椅上,祁勻啊,祁勻,你真是把我越拖越深,怎么就不能讓我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呢。

而這時候的祁勻,面前跪著一個瑟瑟發(fā)抖的女人,祁勻舉著手里的杯子,“你在里面放了什么?”清清淡淡的聲音卻讓跪在地上的女人忍不住哭出聲,“三爺,您放過我吧,是夫人讓我這么做的,如果我不照做,我家里……家里人……”

祁勻?qū)⒈舆f給一邊的陳瑛,“我問你水里放了什么?”

女人癱倒在地,粉色的連衣裙已經(jīng)濕透,“是……是催情藥,夫人說只要我懷上您的孩子,就放過我的家人,三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放過我吧?!?/br>
女人磕頭的咚咚聲讓祁勻眉心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