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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你大表嫂很喜歡這里?!?/br>門關(guān)上后,沈從心還處在詫異中,哪里不對。但到底是哪里不對呢?他這智商不夠啊,還是先收拾吧。上了車,秘書道,“總事務(wù)長讓您直接去找他。”祁勻點點頭,“那些照片查出來是誰拍的嗎?”秘書道,“如您所料,如果沒有猜錯已經(jīng)有人先一步將這些照片送到總務(wù)那頭了?!?/br>祁勻閉上眼,“我吩咐你做的事情呢。”秘書道,“放心,按著您的指示都做好了,沒讓小沈副總知道?!?/br>祁勻嗯了一聲,摸著領(lǐng)帶上的領(lǐng)帶結(jié)想起晚晚給他打領(lǐng)帶時候的嚴肅表情,“陳聰啊,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秘書愣了一下,“跟著您?!?/br>這話說的堅決。祁勻?qū)⑹址胚M大衣的口袋里,意外的從里頭摸到了棒棒糖,誰放的?還用說嗎。以前他喝完中藥,晚晚就喜歡往他嘴里塞糖。剝開糖紙,將甜的發(fā)膩的糖放進嘴里,一時間心里也沒有那么苦澀了。“你和陳瑛還真像,不愧是親兄弟。”秘書看著冷漠臉的男人咬著一根棒棒糖,簡直不忍直視。果然只要是少奶奶給的,就是毒藥吃起來也是甜的。這糖一定是沈從心一起買來的,被晚晚找出來放進他的大衣口袋里。他都能想的出他將糖放進來時候的樣子。“X國的商貿(mào)團什么時候回去?”秘書看了看手中的電腦回道,“晚上8點的專機?!?/br>祁勻嗯了一聲,“想辦法拖到飛機起飛以后?!?/br>秘書在行程表晚上8點的位置做了記號,“先生,這……好嗎?”祁勻拿出手里的棒棒糖看了看,粉紅色草莓的形狀,塞進嘴里一口咬碎,“不能被他知道,不然他不會走?!?/br>邢仲晚去醫(yī)院的時候給薛清帶了粥,薛清意味深長的接過,上下看了一遍邢仲晚,“不容易啊,隔了24小時老娘才喝到這粥,不容易?!?/br>邢仲晚拍了一下她腿上的石膏,“說人話。”薛清哼了一聲,喝了一口暖呼呼的粥,“人話就是,你消失的這一天,你家勻兒也沒閑著,他對頭那塊進去了好些人,一連串的就如糖葫蘆一串一個準,Z商兩頭血洗,就沈家安然無恙的還在和X國商貿(mào)團談最后的基建磋商事宜。祁勻再不停手,估計這坑可就要收拾不了了,天都得翻下來。但沈家這么淡定一點不慌你不覺得奇怪嗎?就像事先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在一片鬼哭狼嚎之中鎮(zhèn)定自若,連個探風(fēng)聲的都沒有。這一點都不符合游戲規(guī)則啊,你家勻兒想干嘛?這么查下去,對他可一點好處沒有,偏偏就目前來看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邢仲晚皺著眉頭,剛好電視里正播報監(jiān)察委員會成員被調(diào)查。薛清捧著碗指著電視,“看見了吧?沒完了。你和他待了一天一夜他就沒和你透露點什么?他這自殺式的行為,老娘真是看不懂?!?/br>邢仲晚起身,拿過薛清手里的碗一口悶了下去,薛清張著嘴,“還有你這樣從病人嘴里奪食的,說好的相親相愛呢?”邢仲晚揉著終于舒服一些的胃,“早上沒吃東西,抽的難受?!?/br>薛清看出來他很不安,“真不放心就先別回,你看你回來這些天他們不是也沒動手,再說了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可能……”“不能有一點可能?!毙现偻砜囍槨?/br>薛清一怔,笑了,“你就是凡事太理智,感情也是,你這樣會很累啊,老邢。這么忍著,遲早會憋出內(nèi)傷?!?/br>邢仲晚抽出香煙,叼在唇間。低頭看著23樓下頭的車水馬龍,突然天邊一道驚雷,薛清慢悠悠的躺回床上,“要變天了?!?/br>總務(wù)處辦公室,總務(wù)處長手指點著那份材料,不太相信的看著簽名處。神色很是復(fù)雜,“祁勻,你這是什么意思?”祁勻筆直的坐在辦公桌前,將另一份文件遞給他,里頭有照片還有視頻。“我想,您已經(jīng)收到過這些照片了,我這邊還有更詳細的?!?/br>拿過文件袋,一張一張照片仔細的看過去,總務(wù)氣的臉都白了,“你一點都不為自己辯解?你和X國的那位是真的?你怎么這么糊涂!”祁勻很淡然,“總務(wù),我對您的位置沒有興趣。到了今天這地步我也把話敞開說,現(xiàn)如今只有您出手才可以穩(wěn)住目前的局面,根基不能動,但有些多余的枝丫您不是早就想修理了。一是可以除去您不想要的,二是借著這個機會穩(wěn)定民心,不論底下鬧得多厲害關(guān)鍵時刻還得您出手。不論是誰,除了您誰都不適合這個位子?!?/br>總務(wù)臉上的神情總算好看了一些,“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三兒。你的心思我到現(xiàn)在才看明白,你策劃多久了?你!,你這么做!你!”桌板被拍的震動了,桌邊的筆洗滾落在地上發(fā)出巨響。祁勻摸著大衣口袋里僅剩的糖果,“您需要爭取時間收拾殘局,這個時間我給您。”總務(wù)盯著他,祁勻的眼神很堅定。“值得嗎?你要用自己用整個祁家去賭,一旦做下去你就再也起不來了?!?/br>雖然嘴邊還有勸阻的意思,但祁勻知道他信了,不費力吹灰力就打掉一顆眼中釘,多好的買賣。用手里的權(quán)勢換自由,用百年經(jīng)營的祁家換沈家,沒有一個有野心的人會拒絕這種誘惑。總務(wù)收下了祁勻的材料,臨走前忍不住問了他,“那個男人真的值得?”祁勻轉(zhuǎn)過身,口袋里的糖果早就融了,黏糊糊的在掌心。“人生總要有些值得才不枉活過?!?/br>從總務(wù)中心出來,祁勻遇上了近期被打磨的不輕的對頭。也不管還在總務(wù)中心門口,來人一把抓過他的領(lǐng)口,“祁勻,你這小人!有本事沖我來,你威脅我的家人算什么本事!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你以為誰都不知道你做的齷蹉事,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怎么死,怎么被人踩在腳底下!”保鏢上前將人分開,祁勻平靜的揉著被拉皺的襯衣,“你有時間還不如靜下心來想想,是誰在后頭推波助瀾,你真正的敵人究竟是誰?!?/br>祁勻沒再理會后頭幾乎發(fā)狂的人,上了車揉著領(lǐng)帶,平靜的臉上才有了一絲不開心,晚晚打的領(lǐng)帶歪了。拿出一直抓在掌心中融化的黏膩糖果,剝了糖紙放進嘴里。天空中劃過一道閃電,轉(zhuǎn)眼間傾盆大雨而下,打在車玻璃上,一瞬間外頭的事物模糊一片。咬著嘴里的小糖塊,暴雨打在車上的嘈雜聲響,外頭聯(lián)絡(luò)交通的各種人聲,祁勻只是安靜的看著前方,直到嘴里的一點甜慢慢散去。是時候了結(jié)了……第三十一章在一起潑天的暴雨下了一天,X國的商貿(mào)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