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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紛紛表示這個結(jié)婚戒指厲害厲害,恭喜恭喜,霽溫風應承著四面八方的奉承之聲,但笑不語。鶴開陽:“弟妹是哪家的千金???”霽溫風臉色淡淡:“什么千金,小家碧玉吧?!?/br>紀景深閉眼瞎吹:“小霽總太謙虛了!霽先生為你挑選的新娘,明明是仙女!”霽溫風嘖了一聲:“你們不要夸他,被他聽到,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越發(fā)沒規(guī)沒矩?!?/br>朋友們面面相覷,噢喲一聲:“老婆要什么規(guī)矩哦!老婆就是規(guī)矩!”霽溫風翹著二郎腿,品著黑桃A,等大家都安靜下來了,才不疾不徐道:“在我們家可不是這樣。他進門頭一天我就告訴他,在這個家里,我是他的天,他得聽我的。我最看不起那種夫綱不振的男人,唯唯諾諾,沒有骨氣。老婆是得寵,但也要有底線?!?/br>像這種把老公賣給別的男人的,就應該讓他追夫火葬場!霽溫風旋轉(zhuǎn)著酒杯,在一片紙醉金迷中冷酷無情地想。陸容在底下為他泡夜店擔心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他見錢眼開連老公都賣的報應。知道真相的紀景深趕緊帶頭鼓掌:“好!”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紛紛跟著他喝彩。鼓完掌以后深刻反思、自慚形穢:“小霽公子果然人中龍鳳!我們白活這么大歲數(shù)了,在夫妻相處之道上,還不如小霽公子看得透徹??!”鶴開陽搖晃著紅酒杯:“就是16歲結(jié)婚,會不會有點太早。”“嗯……這么一說,確實?!?/br>“這么早邁入愛情的墳墓,對于一個高中生來說未免太沉重了。”“而且不覺得很可惜嗎?連玩的時間都沒有了!”霽溫風從容呷了一口烈酒:“我們這種人,難道不是一出生就做好了家族聯(lián)姻的準備嗎?早晚都是要結(jié),早點晚點,有什么區(qū)別?”紀景深拍了一下鶴開陽:“賀總,你看你,就是不如小霽公子覺悟高!”霽溫風靠在沙發(fā)上,閉上了眼睛,表情安詳且釋然道:“怎么說呢。男人不結(jié)婚,就好比草原上的野馬,雖然可以自由自在地奔跑,但是跑到哪里都沒差。有了家庭就不一樣了,會更有責任感,賺錢也有干勁,畢竟有人幫你花?!?/br>如果說眾人剛才只是恭維一下霽溫風,現(xiàn)在卻都被他這番富有哲理的話打動了。單身漢固然好,但是單身漢的生活就像是在網(wǎng)吧里打網(wǎng)游,缺了那個會突然沖進來揪著你的耳朵把你拖回去的人,一直在那里傻嗨總有一天會膩的。而且躲在網(wǎng)吧里打網(wǎng)游這件事,也會因為沒有危機感,而刺激程度大打折扣了呢~在座的已婚男子都決心聚會完回家找老婆,在座的未婚男子都思忖著要不要回去跟哪個小女友求個婚。在這一片寂靜中,霽溫風故意把眉頭一簇:“不過……確實也有這個問題。我的小嬌妻太過粘人,這次我好說歹說才得以脫身,不然,他還不讓我來呢。”鶴開陽眉峰一挑:“有這回事?”“來之前貌似還纏著紀哥問東問西?!膘V溫風端著酒杯晃到小窗前,居高臨下盯著臺下,“說不準一會兒還會沖進來查我崗呢……臥槽!”只見陸容在酒吧里轉(zhuǎn)了一圈,走到樓梯口,服務員笑臉相迎地拉開了紫金紅綬,請他上樓。陸容擺擺手,表示沒有興趣,轉(zhuǎn)身就走。霽溫風猛地回頭看向紀景深:為什么陸容沒有跟著你一起上來!紀景深冷汗直冒,用意念回答道:額……大股東夫人深知家庭地位低下不配查您的崗,所以決定在樓下守候著您……霽溫風那寫滿了“放你娘的屁”的眼神表示他已經(jīng)看破了這謊言!因為陸容非但不像個因為老公去夜店而忐忑不安的豪門小嬌妻,反而坐在吧臺那里,點了杯酒喝了起來!你為什么這么熟練??!到底是誰來泡夜店!又是誰查了誰的崗!“怎么了?”鶴開陽好奇地順著霽溫風的目光望去,只見一個清冷秀氣的少年正坐在高腳凳上。即使看不到正臉,也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清冷出塵的氣質(zhì),跟一整個酒吧的妖艷賤貨涇渭分明。鶴開陽看了看少年,又看了看面色不善的霽溫風:“這……莫非就是查崗的弟妹?”霽溫風:“……”“怎么可能?!膘V溫風冷酷無情道,“他只不過是我養(yǎng)的小玩意兒。”他不要面子的?。∫屓酥浪男善薹堑蛔分閸?、反而趁自己出門鉆進了酒吧嗨了起來,他以后還怎么在他的圈子里傳授馭婦之道!鶴開陽玩味地抿了一口紅酒:“霽大少爺也開始養(yǎng)男孩子啦?眼光不錯?!?/br>“也就這樣,馬馬虎虎?!膘V溫風語帶寒氣道,“一點也不可愛,也不知道討我歡心,我不怎么寵他?!?/br>“話雖如此,怎么說也是家養(yǎng)的,怎么能讓他一個人流落在外呢?”鶴開陽勾勾手,讓人把陸容叫上來。“別叫他,就讓他在底下坐著,咱們玩咱們的。”霽溫風狠狠瞪了一眼陸容,差點沒把手中的酒杯捏碎。他知道,這是陸容故意氣他的。他的法子,全被陸容偷去了,現(xiàn)在跑到他眼皮底子下浪,要跟他比誰先憋不住,把另一個帶走。誰先憋不住,誰就輸了,霽溫風今天不想輸。讓你在酒吧浪!被香港老男人老女人勾搭得狠了,可別上我這兒哭鼻子!¥陸容坐在吧臺邊托著臉頰,眼神迷離地搖晃自己已經(jīng)空了的酒杯。他今天思來想去,還是按照霽溫風的劇本,來夜店坐鎮(zhèn)一下。他們現(xiàn)在每天演的戲碼就已經(jīng)很復雜了,如果他放任霽溫風不管,不小心出了什么作風問題,導致修羅場假戲成真,那就不好了。他也沒有接觸過霽溫風圈子里的富二代,生怕他們把霽溫風帶壞。可是他又不想上樓去真的查崗。霽溫風是無事發(fā)生也要閉著眼睛瞎吹幾句牛逼的性格,如果他真遂了霽溫風的意,霽溫風一杯酒悶下去,就敢向全世界宣布他陸容日日日給他手洗內(nèi)褲。所以最終,陸容決定坐在吧臺附近,假裝自己來夜店嗨。既可以在物理層面監(jiān)督霽溫風的個人作風,又可以在精神層面對霽溫風造成降維打擊。而且他此番前來,還有一個更深層的目的……他本來就長得清秀可人,被吧臺的燈光自上而下一籠罩,朦朧白襯衫里頭年少的身體秀色可餐,不一會兒就有人向他出來搭訕。男人:“你好啊小弟弟,請你喝杯酒怎么樣?”陸容:“我要果汁,謝謝。”男人:“……哦哦,還小吼,在哪里讀書???”陸容拿到了果汁,臉色立即一變,散發(fā)著邪教組織賣安利的狂熱:“大叔,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