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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怎么可能半途而廢,看白塵拒絕,下意識伸手握住白塵的性器,摸到頂端才想起來里面被自己插了東西,快感在身體里來回激蕩唐子逸理智少得可憐,指尖點著那露在外面的絨毛尾巴輕敲,白塵的身體就跟著一下下彈跳,而且xiaoxue的緊致度明顯變得更好,將自己的性器完全包裹住,媚rou或擠壓或吞吐,讓人完全把持不住,唐子逸食髓知味得了樂趣,更是捏住絨毛輕輕揉捻,折騰得白塵上氣不接下氣哭喊,“啊啊!住……!疼……唔啊~!會壞……壞了~!哈啊——!”孔雀羽毛上細(xì)小的絨毛在尿道里到處刮搔肆虐,鈴口小孔震顫不停yin液一滴一滴往外漏,時間越長白塵越感覺不到疼痛,火熱演變成酥麻瘙癢,竟然連這里也有類似被人插xue的錯覺,隨著唐子逸的揉捻絨毛在尿道里轉(zhuǎn)圈碾磨,刺激得白塵整個身子連續(xù)不斷持續(xù)發(fā)浪,小腹酸軟飽脹到極致,卻又什么都射不出來,白塵只能一次又一次依靠后面兩個xiaoxue達(dá)到高潮。“咿啊~~!不……饒……哈??!脹……拿掉……嗯啊~!”聲音甜到膩人,白塵在風(fēng)口浪尖上浮沉,每次想要暈過去都被讓人窒息的快感拉回,混混沌沌錯覺自己徘徊在死亡的邊緣,已經(jīng)快要撐不下去了,偏偏唐子逸毫無察覺,埋首在他頸側(cè),所有的感官都被白塵這朵罌粟荼毒,已經(jīng)沉迷到無法分辨周圍的情況,一次次享受著白塵身體的高燙水潤,只覺得渾身如沐春風(fēng),哪里還顧得上身下的白塵在喊些什么呢?可憐白塵在這場過于激烈的性事中覺得自己被分成了兩半,雙重感覺被剝離,那個yin蕩到在玩弄下不停潮噴的器官白塵無法感覺到,能感覺到的只有無邊無際的黑暗壓得人喘不過起來,性器一次也沒有被允許釋放過,孔雀毛被yin液濕透,又把尿道撐得更大,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在唐子逸抽捻下在其中來來回回穿梭,白塵的性器隨之一抽一抽顫抖,連靈魂都要被那絨毛給攪碎了,“饒……嗚啊啊……會死……咿啊~!脹……求你……”白塵哭腫了眼睛,已經(jīng)不能承受更多,連聲音都沙啞了,在又一次被毫不留情頂入zigong,性器脹到極限再也顧不得還插在其中的東西,白塵憋著飽脹的小腹,呼吸異常急促殘忍地被逼上高潮,不能酣暢淋漓一瀉千里,濃稠的白精隨著絨毛的進(jìn)出一小股一小股被帶出尿道,竟然如同被人控制了射精一般痛不欲生。“啊啊啊?。?!”意識到自己被人玩弄成什么樣子,白塵還來不及悲憤,唐子逸這時候悶哼著做起了最后沖刺,死死扣著他的腰狠狠搗杵,一下一下似乎要把他釘死在這里才善罷甘休,伴隨著唐子逸的抽插,所有的感覺都被rou刃攪碎然后重新柔和到一起,有什么東西瞬間爆發(fā),讓白塵恐慌到極致,不顧身體極限掙扎悲鳴,“不——!不——!恩啊?。。。 ?/br>伴隨著jingye澆灌在身體里,腿間疲軟的性器也在抽插中一次次淋漓,略帶腥臊的液體被甩得到處都是,白塵眼神空洞,突然放棄了所有掙扎,握拳的手上也松了勁,越來越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忽得心如死灰的人瞪大了雙眼,感受到大量難以言喻的熱液在身體里奔騰,白塵眼底憤恨不堪再無其他,滿心只有一個字將眼前燒得通紅,臟!白塵你真他媽的臟?。?!而高潮過后的唐子逸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驚慌失措從白塵身體里退出來,看著合不攏的xiaoxue里溢出大量不屬于白塵的淡黃液體,面紅耳赤呆愣在那里好久都沒能動作……06毒花篇唐子逸看著滿桌狼藉,心臟砰砰直跳慌得厲害,白塵雙腿痙攣時不時抽搐,雌xue里還在源源不斷往外漏自己泄在里面的尿液,唐子逸被這畫面激得羞恥心泛濫,驚慌失措居然下意識摘下手套塞進(jìn)這張小嘴,只想著堵上這些亂七八糟眼不見心不煩!白塵被粗暴對待只是身體條件反射顫了顫,唐子逸這會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完全沒有章法,哪里還顧得上白塵是什么狀態(tài),一面覺得丟人丟到骨子里,一面又忍不住腹誹白塵怎么這么浪害自己做出這么荒唐的事!顫顫巍巍伸手給白塵松開束縛,目光落在過分紅腫的乳尖上,唐子逸眼瞧著那里溢出莫名的白色液體,瞪大了眼心中更是驚惶,也不知道自己想什么呢,摸出細(xì)到幾乎透明蠶絲線,勒住乳豆根部把乳首綁了個結(jié)實,還伸手?jǐn)D了一把,發(fā)現(xiàn)什么都漏不出來稍稍放心,這才將癱軟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白塵抱起,提氣輕功飛往浴池。把白塵泡進(jìn)水里,也不管自己衣服濕透,自然是先去清洗灌滿亂糟糟液體的xiaoxue,手套和玉勢拔出來扔在池邊,唐子逸需攬著白塵的綿軟的身體,只有一只手能動作,去小腹上按一按,再去前后兩個xiaoxue摳挖,往復(fù)幾次也不知道洗干凈了沒,而白塵自始至終再沒給過他一點反應(yīng)。溫泉里霧氣繚繞蒸得腦袋暈乎乎,懷中人的身體溫?zé)崞つw滑膩,唐子逸覺得自己臉上發(fā)燒,扶正了白塵偷偷去看,只覺得白塵眉眼溫順越看越叫人動心,心下冒出不知名的情緒,冷不丁對上白塵完全沒有焦距的眸子,唐子逸被狠狠驚到,伸手輕輕拍了拍白塵臉頰,“喂,你沒事吧?”白塵瞳孔渙散黯淡無光,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唐子逸這下是真嚇到了,站在原地如遭雷劈,忽聽得有人聲由遠(yuǎn)及近,唐子逸下意識浮光掠影,腳底抹油落荒而逃。白塵沒了支撐,眼瞧著就要沉入水里,一聲輕笑有人飛身上前,入水身形翩然流暢,甚至都沒帶起水花,扣著白塵的腰把身體托起,上下其手拿捏了一番,觸手滑軟生香,手掌忍不住一直在白塵腰背流連,曲幽笑,“怎么軟得跟阿白似的,都沒有腳哩。”看似自言自語,池邊卻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面無表情,居高臨下瞥了一眼地上的濕淋淋的手套和玉勢,退開一步,“等會再玩,先洗干凈?!?/br>從的這個角度看過去,曲冥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上面色簡直可以用陰沉來形容,曲幽眼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把懷里的白塵轉(zhuǎn)了個向,撩開臉上凌亂的發(fā)絲,托起下頷給曲冥看,“你說,我和他哪個比較漂亮?”曲冥一言不發(fā),長發(fā)在額前分出兩綹,遮了視線讓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緒,一雙眸子深邃幽遠(yuǎn),就盯著白塵猛瞧,曲幽依舊帶著笑,卻微乎其微皺了皺鼻子,手上微微用力讓白塵腦袋傾斜露出雪白的脖頸,伸出舌頭一番舔咬。曲冥本來就不笑的唇角垂了下去,卻并不出聲阻止,由著他亂來,曲幽心里有氣,像在品嘗什么似的吮得嘖嘖作響,在白塵頸側(cè)和肩頭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紅痕,手掌一路從小腹撫摸到胸口,左右一起拇指和食指抓著兩顆小乳粒輕輕揉捻,然后一直無知無覺的人突然顫了一下。白塵一動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曲冥在正面看見他垂著眸睫毛顫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