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書迷正在閱讀:迷你短篇合集(H)、我的隊友每天都想和我上熱搜、任平生、你終于來自首了、帶著老公去修仙、百鬼升天錄、我有特殊的識人技巧、神系初戀手冊(娛樂圈)、老宅鳥事、強制總裁寵夫之設(shè)計世家
用像自己一樣背負著沉重的婚姻枷鎖……這就好了、這樣就好了??上ё约簺]辦法見到熊海斳到底長什麼樣、值不值得讓陽曜德托付終生呢?陽蘭勉強和陽曜德又聊了一陣子後,實在撐不住了,他非常想睡覺,也知道他這樣一睡可能就再也醒不來了,他握著陽曜德的手,說道:「小德,哪天帶海斳來給媽看看?。 ?/br>「……好。」陽曜德察覺陽蘭很疲倦,便替他蓋上毯子:「媽你先睡一下,待會兒吃飯我再叫你?!?/br>陽曜德看了看手表,決定先去將房子收拾一下,將來帶著陽蘭住進來的時候才不會手忙腳亂的。他步行至倪浩凡的房子,再度打開大門,里面依舊沒有人;陽曜德嘆了口氣,搞不懂內(nèi)心為什麼會期待里頭有人對他說:「你回來啦!」他甩甩頭,站在客廳想了想,揭開沙發(fā)上的防塵套,然後將每個房間都打開看了一下,最後選定兩間最容易進出的房間作為他和他母親的臥室,并將儲藏室里的床單拿出來洗,曬在後院,等過幾天乾了就能鋪上去了。陽曜德又看了看手表,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走回醫(yī)院,在附設(shè)餐廳買了晚餐,回到病房。「怎麼了?」一到達病房所在樓層,陽曜德就涌現(xiàn)強烈的不安:護士推著電擊器奔跑!去的方向是……!陽曜德也跟著奔跑,發(fā)現(xiàn)陽蘭的病房門口擠了很多護士,陽曜德心頭一緊,想上前查看,但卻被護士推開:「不好意思讓一讓!」有的護士推著病床,有的持續(xù)按壓著急救呼吸器,一群人從里頭出來。陽曜德本來還希望是別床的病人,然而探頭一看,他絕望的發(fā)現(xiàn)病床上那瘦弱的身影就是他mama!陽曜德錯愕的追了上去:「我媽怎麼了?」他簡直快要哭出來,他不就離開一會兒嗎?怎麼這麼突然?「心包膜積水,要緊急開刀?!挂晃蛔o士向他說明,陽曜德愣在原地,只能無能為力的看著護士將他mama又推進手術(shù)室。心包膜積水應(yīng)該不是很嚴重……吧?陽曜德著急的奔向七樓圖書館查詢相關(guān)資訊,還有心臟移植後的排斥癥狀……但他煩躁的無法讀進網(wǎng)頁上的說明,整顆心都懸在手術(shù)室,最後他找了本圣經(jīng),隨便翻開一個章節(jié),強迫自己念出聲音;只是他沒有信教,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替他母親祈福,他邊哭邊念著圣經(jīng)上的句子,圖書館員大概也了解是怎麼回事,非常溫柔的過來牽著他的手,領(lǐng)著他禱告。「一切都會沒事的。」圖書館員給了他一個安慰的微笑,陽曜德擦掉眼淚:「謝謝?!顾詈粑藥状危罩嬗袌D書館員祝福的圣經(jīng),走到手術(shù)室外。只是臨時念圣經(jīng)看來是沒有用的,過了許久,陽曜德等到的是一臉遺憾的醫(yī)生:「……我很抱歉?!?/br>「不,謝謝你?!龟栮椎氯讨蹨I,明白醫(yī)生已經(jīng)盡力了,是他不夠努力、沒能早點讓母親接受治療,才會讓他的身體狀況那麼糟糕;這一切要怪只能怪自己,沒有早點發(fā)現(xiàn)母親身體不舒服,還在最後的時刻跑出去。「我……可以去看他嗎?」和母親說的最後一句話是答應(yīng)要帶熊海斳讓他認識,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機會了。「我?guī)闳?。」陽曜德在醫(yī)生的帶領(lǐng)之下,顫抖著走入死寂的手術(shù)室。他母親的臉看起來依舊那麼慈祥,彷佛只是睡著一般。陽曜德含著眼淚,轉(zhuǎn)頭向醫(yī)生問道:「請問他的心臟還能使用嗎?」這顆心臟看來和他母親沒有緣份,那就把它捐給更適合的人吧!「心肌大面積壞死,恐怕不能?!贯t(yī)生拍了拍陽曜德:「謝謝你這份心意?!?/br>「……嗯?!?/br>葬儀社很快的就前來處理後事,眼淚已經(jīng)流盡,陽曜德在處理的過程中完全掉不出任何一滴淚,他選定好母親下葬的時間後,傷心的帶著小P離開醫(yī)院。作者有話說:我以為沒人看,所以都是要更新的時候才打開龍馬,收到留言可是不知道怎麼回覆不好意思XDDD基本上都是周末更新,禮拜六或禮拜天不一定,看我哪天想起來,晚上更新機率高,下午除非我太閑才會提早更新(被打)這文絕對不可能坑,正文寫完只差番外而已!感謝留言給我的大家>3<☆、24三天後,葬儀社按照陽曜德指定的款式,迅速的刻好了墓碑。葬禮的當天下著細雨,陽曜德抬頭看著陰沉的天空,閉起眼來感受冰涼的雨水落在他臉上;雨水是那麼的寒冷,直透到他心底,將他內(nèi)心最後一絲情感都給凍結(jié)了。陽曜德穿著一身黑衣,手上捧著一束白百合,獨自搭上葬儀社的接駁車。葬儀社的人曾經(jīng)詢問過需不需要安排告別式以及神職人員?陽曜德都一口否決,於是今天的葬禮只有他,以及幫忙安置靈柩的葬儀社人員。「陽先生,請節(jié)哀?!龟栮椎聦χ醿x社人員笑了笑,輕輕的將百合放在潔白的墓碑前面。然後在棺木上灑了一抔土,這樣……就算是下葬儀式了吧?以後自己死了,會有人替他送終嗎?肯定不會有。陽曜德悲哀的笑了笑。其他葬儀社人員在陽曜德灑土後,合力將整個棺木掩蓋起來,最後在上頭鋪上預先準備好的草皮。葬儀社人員想說一些安慰陽曜德的話,但見到他哀戚的模樣也不忍多說什麼,最後由帶頭的人遞給陽曜德一張名片:「我們這里有合作的心理醫(yī)生,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直接打給他。」「謝謝?!龟栮椎滤妥吡嗽醿x社人員,便坐在墓碑前面,用指尖輕輕的描繪著墓碑上的中文字,彷佛那是他母親的臉一般。他任由雨水打濕他的頭發(fā),愣愣的看著墓碑。他不知道他坐在墓碑前多久,只知道他渾身發(fā)冷,雙腳幾乎失去知覺;最後是墓園管理人看不下去,強制叫了計程車,盯著陽曜德進了家門。雖然當初早有移植失敗的心理準備,但那位即使被父親毆打到骨折也沒有哀號過一聲、總是為他擋風遮雨的堅強女性,竟然這麼輕易的就走了!陽曜德不敢置信。從小他就是和母親兩人相依為命,不管再艱難的情況都熬過來了,母親這次怎麼拋下他先走了?後院還曬著兩件床單,被風吹得獵獵作響,突顯出這間房子一個人居住是多麼的空曠。陽曜德默默的將被雨淋濕的床單收了進來,冰冷的溫度說明著沒有人會來溫暖它,陽曜德終於忍不住抱著兩人份的床單乾嚎起來:「小P,我只剩下你了!嗚嗚、嗚嗚……」陽曜德哭到頭痛,他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在沙發(fā)上睡著的,當他再度醒來時,有種沖動想隨著他母親而去;他行屍走rou般的躺在客廳一整天,是小P餓了,不斷的朝著他搖著尾巴才讓他打起精神來:「抱歉,我會振作的?!?/br>他熱敷著腫起來的眼睛,先是喂了小P後,替自己買了份披薩。他強迫自己吞下那塊不知道是什麼口味的面皮,接著查詢他帳戶的余額——竟然還剩下不少!陽曜德算了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