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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lián)系起來好嘛!遠央第一次感受到了名之為“崩潰”的情緒,比知道司少流同楊奕在一起了還要崩潰。田瑤還沒有走在空地,就有一個瞧著約莫四五十歲的阿姨迎了上來:“瑤瑤來了,怎么樣,家里沒事兒了吧?”“沒事了,都解決了?!碧铿幮χ鸬?把身后的遠央給拉了出來,“張姐,這是我meimei遠央。她第一次出來玩兒,你幫我?guī)龁h。遠央,這是張姐,跳舞她可是個中好手。”“哎呀,瑤瑤老夸張了。你們一家長得都這么標致噠。央央是吧,幾歲了?有沒有處對象???”張姐笑瞇瞇的,和善的拉住遠央的手,遠央一時無措,話都說不出來了。田瑤哈哈樂了:“我們央央兒子都老大一個了?!?/br>“哦喲,兒子都大了?看不出來呀?!睆埥泱@訝道。田瑤連連點頭:“是吧,看不出來她兒子都二十九了。”“哦喲,二十九的大小伙子了。那長得也像mama這么好看吧?處對象了不?”張姐擁有這個年紀的老大姐的一切品質(zhì),熱情樸實和善,外加......熱愛給小年輕介紹朋友:)。“也出了,他對象也老好看了,下回等他們來我給帶給你看看?!碧铿幣男馗WC。遠央總算說得出話來了,卻是綠著臉開的口:“田姐!他們......”田瑤拍拍她的手臂,安慰道:“沒事的啦,張姐是過來人,她很理解的。我們央央家的小寶貝兒交了個男朋友,哎,你看她現(xiàn)在還緩不過來呢?!?/br>張姐一聽,連忙緊緊握住了遠央的手,目露慈愛與理解:“央央啊,沒事啊,你不要想不開了。我家那個臭小子,哎呀,當初也是把家里嚇了好大一跳啊。我想不開啊,難受啊,哭了好久噠。不過后來我就想通了,你要是難受和我聊聊天,我跟你說說?!?/br>遠央的內(nèi)心是拒絕的,但是張姐實在是太熱情了,秒秒鐘將遠央當作了同病相憐且還沒有走出來的小姐妹,開始瘋狂給小姐妹科普自己多年珍藏的資料,與各種案件,外加心路歷程。她最不缺的就是時間,每天找到院子里來和田玉喝茶嘮嗑,拉著遠央聊天談心。硬是給遠央塞了一腦子,因為家長不理解導致孩子痛苦郁郁終生,因為家長手段強硬導致各種悲劇的案例。又塞了一耳朵的,先天后天那都是真愛,孩子們過的好那才是真的好,哪怕討個媳婦她要是不孝順還得天天氣你家宅不寧,不如一個長得俊俏的男媳婦等等等等。田瑤拉著遠央不讓她走,遠央又覺欠了田瑤人情不能一走了之。多日下來也能問一兩句,雖然都是抱著嘲諷不屑一顧的念頭,但是次次都能被張姐接住,再一次給她灌輸接受男媳婦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概念。遠央差點兒信了她的邪!但頂不住一邊還有田瑤時不時的隔三差五的給她來那么一兩句引人深思的話,還不知道從哪里收集了一堆的資料給她看。吃飯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放的不論是電影還是電視劇都必有司少流。更狠的是睡前硬要和她睡,抱著手機硬拉著她一起追,看自家兒子和自己三弟秀恩愛。這誰受得了!你說,誰受得了!但她還是被硬生生給留在青竹院走脫不了了。......楊奕自以為是地震級家庭危機,沒想到老早就消弭于無形,還給吃上了rou。在揍一頓某個自作主張的蔣姓下屬和給他升職加薪之間,楊奕無奈的選擇了后者。還得用他呢,沒了他誰幫他批文件,還是得謝謝他,不然這一關(guān)不一定能這樣順風順水的過來。司少流趴在沙發(fā)上不知道在盤算什么,拿著支筆有一下沒一下的在筆記本上寫些什么。楊奕將洗好的葡萄端出來,他剛放好,司少流就已經(jīng)伸手捏了一顆塞進了嘴里。楊奕將茶幾挪遠了一點,端了條小凳子坐到司少流旁邊:“不要連皮吃進嘴里,皮吐出來。”司少流歪頭瞧他,乖乖的將皮吐到了垃圾桶里:“這樣方便。”“我給你剝?!睏钷葦r住他要拿葡萄的手,問道,“忙了一早上了,在忙什么呢?”司少流嘿嘿笑了一聲,挪動了兩下,手臂挨上楊奕的手臂:“我想拍個電影?!?/br>若是高堯在聽到司少流這樣說,只怕是激動的淚流滿面,謝天謝地,感天動地,小祖宗終于休夠假,想干活了。楊奕剝好葡萄喂進他嘴里,掃了一眼茶幾上的一堆劇本:“想拍哪一個?是要進組許久嗎?”嗯,他只關(guān)心能不能見到他的照照。好不容易蜜里調(diào)油,突然發(fā)現(xiàn)男朋友可能要跑路的楊總內(nèi)心方的一批。司少流搖了搖食指:“不,我是說,我,要自己拍一部電影,我做導演。如果一定要有一個男主角的話,你當男主角。”從來沒演過戲的正經(jīng)霸總頂著滿頭的問號:“我?”“對!你。”司少流說要激動腳一蹬要坐起來,結(jié)果一扯著“哎喲”一聲又躺了。楊奕趕緊抽了餐巾紙擦干凈手按住沒輕沒重的某只:“動作別那么大,還很疼?要不要再上點兒藥?”“不了不了?!彼旧倭鬟B連搖頭,揪了揪楊奕的衣服下擺,“你給我揉揉就行,葡萄我吃夠了?!?/br>“我去洗個手?!睏钷容p輕按了按司少流的腰。司少流比了個ok的手勢:“你快點兒,回來跟你詳細說。”楊奕很快洗了手擦干,回來給司少流按腰:“說吧。演而優(yōu)自己做導演的很多,不過我不應該是投資方嗎?怎么成男主角了?”“咳咳,驚,某楊姓老總帶資進組,司姓影帝為其做配。哈,這個標題怎么樣,是不是很有看點?”司少流蓋上筆帽,道,“我想拍一個群像,神仙群像。劇本,我可以找勞月商量,劇組工作人員嘛我人脈也夠用,像服裝道具攝影找到合適的人不難。至于投資,我們五五分唄,都是不是太難。重點是——演員?!?/br>楊奕先是哭笑不得,聽他盤算后下意識問:“既然是群像,那么參演人員一定很多,以你的名頭發(fā)起面試的話,應該有很多人愿意來試試吧?!?/br>“可我要的不是演員,例如你,就是扮演你自己玄槊真君。而其他,文曲星就該是我?guī)煾?,武曲星就該是曲舞,若是龍王,我找敖簡熙定檔期?!彼旧倭鬓D(zhuǎn)了轉(zhuǎn)筆,“我昨天就在想,我想要在電影中重現(xiàn)當年天庭盛景,那么我該怎么說服老前輩們出鏡呢。”楊奕被司少流的豪言壯志驚的默了默:“這可能,不太容易。”“信仰!”司少流將筆一扔,“楊奕,你有沒有想過改變現(xiàn)在的狀態(tài)?!?/br>楊奕詢問的望向他。司少流沉吟了片刻道:“眾仙落凡,自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