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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湘在臺燈下寫報告,大約7點時,有人敲響了房門。他已經(jīng)好多天沒來過了,會是他嗎?猶豫了一下,襄湘還是打開了門。門口昏暗的燈光下,高大魁梧的男人就這么隨隨便便的把一只手撐在門框上,臉上毫無表情,只是一雙黑亮的眼睛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桀驁。一直以來,所有的人對蕭烈的印象都是謙遜而有禮的,就像蔣校長所說的那樣,他欣賞蕭烈身上充滿陽剛的軍人氣息,和一舉一動中透漏出來的嚴(yán)謹(jǐn)自律。因此從未見過他像今天這樣不羈的樣子,簡直讓人覺得陌生。“老師,不讓我進(jìn)去坐坐嗎?”他嘴角翹起,眼睛緊緊地盯著襄湘說。望著他充滿脅迫的眼神,襄湘的心臟忽然急速的跳動,那一剎那間,他覺得很不安,所以沒有讓步,而是吶吶的說:“你找我什么事?”“我想老師了?!彼┮曄逑?,隨意的說。“……”襄湘正愣神的時候,蕭烈忽然推了襄湘的胸口一把,他的力氣很大,襄湘整個人倒退進(jìn)房間里,差點跌倒。而蕭烈就這樣大大咧咧的進(jìn)來了,回身關(guān)上房門,插上門閂,然后悠閑靠在門上。“你,你想干什么?”襄湘抓著辦公桌的桌角,仿佛這樣能給他一些安全感。男人嘴角漾出了一絲興奮地笑意,從胸腔發(fā)出的低沉的聲音:“阿鈺……”蕭烈不是什么傳統(tǒng)意義上的好人,從小他就到處流浪,混過幫派,做過流氓,可謂劣跡斑斑,靠著一雙手和一身膽他在道上混出了點名堂,結(jié)識了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后來也學(xué)著那些人識字念書。也許是上天的恩賜,他聰慧異常,具有極強(qiáng)的記憶力和旺盛的精力,短短幾年他就從目不識丁的混混變成了才高八斗的文化人,所以英雄不怕出身低,關(guān)鍵是要有個好腦子。后來他看中了黃埔軍校的招生,人可以不識字,但不能不識事,今后是國民黨的天下,這個軍校無異于是一筆穩(wěn)賺不賠的投資。在那里他遇到了一個有趣的人,就像一塊磁鐵,自己全部的視線統(tǒng)統(tǒng)被吸引,他的眼神、聲音、動作、表情,一切的一切都讓自己忘乎所以。跟一些油頭粉面的公子哥相比,那人并沒有多好看,但也可以稱得上是個美男子,最喜歡他抿緊的嘴唇,總想著他那發(fā)白的兩片唇被吮成艷麗的鮮紅色該有多美。因為從未喜歡過男人,所以最初并不曉得那是種喜歡,整整半年的時間里,每天都覺得焦慮難安,閉上眼睛全是他的聲音和身形,睜開眼睛就像著了魔一樣,在偌大的軍校里四處搜尋他的蹤影,然后躲在遠(yuǎn)處偷偷窺視。到后來漸漸想靠近他,想跟他說話,想碰觸他,想……那種無法克制的欲望就像幼年饑寒交迫時望著手中唯一的食物,站在他眼前,期盼他能看自己一眼。等意識到這是愛情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晚了,他是個有身份地位的上等人,自己的這份見不得人的愛情太過絕望。那時候想,即使不能像女人一樣擁有他,至少要讓他深刻的記住自己,就像自己深刻的想著他一樣,這樣才算公平。機(jī)會來的很快,那天手中握著的槍一點也沒有顫抖,甚至有些微微的興奮,雖然那人離自己的槍子不到一寸。要讓他牢牢地記住自己!腦海中只有這一個想法。可人類是種貪婪的生物,欲望無法被克制,更不懂什么是滿足,越是接近就越是痛苦,越是空虛,越是噴涌欲出,然而這一切煩惱都比不上那天甬道口處他給某個女人的一個微笑來的可恨。想到這里,蕭烈自嘲了一下,真他媽是個王八蛋。茗香“唔……!”俊美的青年被一根皮帶勒住了嘴巴,外套脫了,白襯衫的扣子全解開,雙雙手被脫下來的褲子綁在了背后。一只大手馱著他渾圓的臀部,另一只扶著他的腰間,手的主人埋頭吮吸他赤裸的前胸,灼熱潤滑的感覺猶如一條蛇從上滑下。一對修長白皙的腿被強(qiáng)行打開,無力的夾著男人的下腰臀。“我想了你多久……你知道嗎?”蕭烈坐在床上,把襄湘擁在懷中,碎吻落在他的喉結(jié)、rutou、肚臍,從開始的輕柔小心到帶了力度的舔弄,再到后來近乎粗暴的啃咬、揉弄。“唔!唔唔!唔……”“我喜歡你阿鈺,我喜歡你?!?/br>男人脫下自己的褲子扔到地上,他的rou體很碩壯,仿佛經(jīng)歷過很久的洗練,前胸有些褪了色的傷疤,后背的筋rou渾厚,流暢的曲線從寬廣的肩部到柔韌有力的腰肢,越過結(jié)實的臀部再到滿是肌rou的硬邦邦的大腿。就這樣全身赤裸的緊緊抱住了襄湘,火熱的身體乍一貼上有些發(fā)涼的肌膚,男人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抱著滑膩雪白的身子聳動了一下下體。突然,男人抬起襄湘的臀部把他放平,欺身壓上來,高達(dá)的身軀把襄湘整個覆蓋住了,米色的軀體下只留一條雪白的腿被男人的一只手撐開。喘息聲漸漸變大,那只探向身下人的……有技巧的玩弄。“唔!唔!唔!”襄湘急速的叫起來,整個身子顫動的厲害,拼命的搖頭,可是被皮帶封住了嘴,只能發(fā)出嗚嗚的低鳴。一根guntang火熱巨大的東西,在襄湘的下體開始猛烈摩擦,男人騎在襄湘身上,猛烈的喘息著,床墊壓陷下去,整張床發(fā)出了“嘎嘎吱吱”的響聲。當(dāng)兩人結(jié)束的時候俱是汗津津的了,男人射出來的東西弄濕了襄湘的大腿和床單,像在回味一樣,男人的雙手上下?lián)崦嗦愕膔ou體,在某些敏感的地方輕輕滑過,引起身下人一陣陣顫抖。“呼……嗯……阿鈺,阿鈺?!?/br>經(jīng)過激烈的掙扎,襄湘渾身都無力了,虛弱的躺著,任憑男人抱著他再次開始摩擦下身。襄湘平時不運動,腿腳也不靈活,剛才三下兩下就被蕭烈擒住,扒了衣裳綁住,扔在了床上。等蕭烈逞完幾次兇后,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解開纏在襄湘嘴上的皮帶。襄湘的嘴角被撐破了皮,流下一絲血跡,蕭烈低頭添去,然后靜靜地伏在襄湘身上動也不動。周圍安靜極了,只有兩人的呼吸和窗外呼嘯的風(fēng)聲?;璋档臒艄庥行┗蝿?,照在蕭烈精壯chiluo的routi上,顯得有些熱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