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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燒起來。男人開始得寸進尺的親吻襄湘的脖頸,領帶被他撕扯開,襯衣的第一顆紐扣崩斷了,他溫熱的口腔貼上襄湘的肌膚,那種瘙癢的感覺漸漸惹起襄湘內在的欲望。“楚人,放開我,不行,不能這樣?!?/br>“你的脖子很敏感,我還記得,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很敏感?!背嗣空f一處,手也相應的摸向襄湘身體的那個部位,襄湘只覺得渾身都在發(fā)癢,他根本站不住了,靠在墻上,腳下開始打滑。楚人的手從襯衣下伸進去,撫摸襄湘的前胸的一側,嘴唇從脖頸滑向另一側,忽然他感到一滴涼涼的水打在臉頰上,抬眼望去,是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人焦急的臉色。“你流淚了?!背颂植寥ハ逑婺樕系乃E:“別哭,你這樣子就像個女人,只有女人才會哭?!?/br>“楚人……我不能這樣……我訂婚了你知道嗎?兩個月以后我就會回廣州結婚,我不能跟你這樣的……我不能……”“我知道你訂婚了?!背谁h(huán)抱住了襄湘,嘴唇貼在他的額頭上,絲毫不帶欲望的純粹的擁抱了襄湘,沉悶的開口:“很早之前就有人通知我了,我想馬上回去找你,去質問你,為什么才剛剛離開我就迫不及待的訂婚了,誰知到打仗讓我到了今天才見到你,不過還好,你還沒有結婚,你馬上去把婚事退掉,我就原諒你。”他的聲音就像一杯甜蜜的美酒,說著讓人心安的話,可是瘋狂的眼神怔怔的直視著你,讓你不可抗拒,仿佛只要你違逆了他,就會受到他瘋狂的報復,襄湘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行,不行的,你這是在異想天開,我為什么要按照你的意思去退婚?”“可是我們是相愛的不是嗎?既然我們相愛,為什么要跟別人結婚!”楚人的聲音忽然拔高了,他把襄湘用力的按在墻上,力氣大的仿佛要把襄湘的肩膀抓下來。“我們……沒有相愛,我們從來就……沒有相愛,我從來沒有答應過你……從來沒有……”襄湘看著眼神銳利的楚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反駁道,誰知話還沒說完,他就被卡住了脖子,剩下的話被強迫吞了下去。“沒有相愛過?你說你自始至終都不曾想過我嗎?那么一直以來想著你的我是什么?是蠢貨嗎?這么多年來我一直一直在等你接受我,我不信你對我真的沒感覺,你還要一直堅持這么說是不是!你敢嗎?你敢說你一直以來都是在耍著我玩嗎?你說??!”楚人的手緊緊卡著襄湘的脖子,襄湘只能拼命張大嘴勉強呼吸。“你為什么非要惹我生氣?我們有多久沒見面了你算過嗎?你想過我嗎?”楚人的嘴唇開始在襄湘耳邊逡巡,然后他的舌頭伸進了襄湘的耳朵里,輕輕舔弄:“我不信你真的對我沒感覺。”楚人強硬的壓在了襄湘身上,雙手在襄湘身體上游走,他迷惑的聲音在襄湘耳邊:“我想你了,我想你了,你連一封信都沒給我寫過,我給你寫的信你都看了嗎?我在信里一直跟你道歉,那時候我把你從我的住處趕出去,不要生我的氣,那時候我很絕望,不要對我這么冷酷,不要讓我感到絕望。”襄湘閉上眼睛,自從離開上海,本以為自己和楚人的孽緣到此就結束了,誰知沒過多久就收到了楚人的來信,那一封封信上,寫滿了他對自己離開他身邊的痛苦,還有他對自己的思念和愛戀,而自己卻驚恐的把所有的信件都燒毀了,唯恐留下來被人發(fā)現(xiàn),將那些信和信里的內容統(tǒng)統(tǒng)拋之腦后,逃避一樣認為只要忘記就沒關系了。“你說我們之間從沒有相愛,沒關系,我們可以從現(xiàn)在開始相愛。”(密碼與上次不同)(點擊查看原圖,可以看得很清晰)“杜秘書,您沒事吧,您臉色看上去不太好?!逼嚿?,一個侍衛(wèi)有點擔心的問道。晚宴已經(jīng)結束了,蔣和宋將搭上今晚的火車前往杭州,跟隨的護駕保鏢有將近200多人,襄湘強忍著不適,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的樣子迅速上了一輛汽車,祈禱黑暗中沒被別人發(fā)現(xiàn)他的狼狽。這輛汽車上另外只有一名司機,一個侍衛(wèi),襄湘心中強作鎮(zhèn)定,朝那個侍衛(wèi)斥道:“看什么看,我喝醉了酒吐在了身上而已,有什么好看的?!?/br>“抱歉,長官?!笔绦l(wèi)被平時溫和的杜秘書突然變臉嚇到了,立即轉過頭,老老實實的看著汽車前窗。襄湘無力的靠在座椅上,□還有一些抽痛,他雙手環(huán)抱住自己,閉上眼睛,仿佛還能感受到剛才那人觸摸自己身體時的興奮。做完那檔子事后,那人還纏著自己跟他回酒店睡一夜,自己強行掙開他跑了出來,幸虧跑出來了,否則第二天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登上火車,到時候可怎么解釋今晚不管外面的客人的事情。夜,靜靜的沉了下去,這天晚上有些冷。回到廣州的時候,正好趕上過新年,前線還在打仗,政府自然沒什么心情讓他的職員過年,襄湘恰巧是被蔣命令回來主持黃埔軍校第四期招生才回來的,因此能在家里過新年讓他的心情倍感舒暢。淑惠的懷里抱著剛剛半歲的小弟弟,寒風中站在大門口等待襄湘,老遠襄湘就看到了,跳下馬車,直接跑了過去,站在離淑惠一步遠的地方激動地看著她懷抱里的小東西。“這是你弟弟,良華。”淑惠看著大兒子激動地樣子不由得笑了:“你要不要抱抱他?”“不了,我身上穿著軍裝呢,我怕咯著他,再說我也沒抱過小孩。”“等你成了親,也很快就會有孩子的,到時候他們小叔叔帶著侄子玩。”淑惠柔和的靠進了襄湘的懷里。“你們要親回屋里面去,在這大門口吹冷風,也不怕凍著孩子。”杜老爺?shù)馈?/br>“呵呵,少爺,姨太太,快進屋暖和吧?!蓖豕芗倚Φ馈?/br>淑惠說著說著就哭了:“我這不是想他了嗎?一年都見不到一次面,親弟弟都大半歲了才頭一回見著哥哥?!?/br>“jiejie快打住,二少爺回家的喜慶日子,哭什么呀?”五姨太親近的扶著淑惠:“走,咱們快進屋去,我們良文啊為了給他哥哥洗塵,特意從太白居定了酒席,今晚上咱們好好給二少爺接風?!?/br>隨著大門口兩串鞭炮的響起,襄湘終于又回到了廣州,這次回來,是經(jīng)歷了北伐戰(zhàn)爭之后的襄湘,作為占領了大半個中國的國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