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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完全沒有什么被強開過的痕跡啊。如謎底般的盒子的存在,葉赤果斷先將盒子帶回臥室放進了柜子里,畢竟這么金貴的手表,而且來去不知,還是先保管一段時間再說。葉赤躺上了床,隨便將被子蓋在肚子上便翻了個身,不一會傳出了平衡的呼吸聲。這時,夜靜的屋子里傳來了輕微的皮鞋與地板摩擦出的聲音,讓人在夜間聽的清晰卻又感覺迷糊。葉赤抱著一團被子突然再次翻了個身,背對著門,微微的發(fā)出了呼嚕聲,也是一晚上的工作累著了,但這樣卻是會睡的更香,葉赤本人早前就很享受這種感覺,白天和晚上越是累、睡覺的時候越是香,睡的毫無察覺到外面的世界般。皮鞋摩擦著地板的聲音越來越接近床邊,最后站定在了床前不動。透過月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出是一位高大的男人。男人微微彎下腰,靠近睡覺中的人兒,輕緩的吐了口氣在對方臉上,見床上的人兒沒動,男人微微勾起嘴角笑了。月光通過玻璃門照著整個臥室的每處,只見男人低下頭,在葉赤的唇上輕吻了下,不到一秒便離開。男人伸手觸上葉赤的唇,指腹是溫暖柔軟的感覺,男人再次低頭忍不住吻了上去,這次溫柔的摩擦著對方的唇瓣,舌尖伸進對方微啟的唇,流連一片、橫掃每一處地方,好似要霸占領地般的霸道卻不失溫柔的一面。臥室里很安靜,除了微微透出的攪合的口水聲外,還有葉赤感到不適無法呼吸而微掙扎,嘴里透出的低低呻/吟。男人晃了晃神,這才好似反應過來了般,松開對方的唇。葉赤感覺到溺水的恐懼遠離了自己,果斷的翻轉(zhuǎn)過身,將被子緊緊抓在手里,眼睛緊閉,沒有一點要起來的跡象。男人笑了笑,從柜子里拿出裝著金表的盒子,將盒子里的金表拿出來,拉過葉赤的手臂,給對方細細戴上。月光的照亮下,可以看到葉赤那修長膚白的手臂上帶著金表很是般配,而手臂皮膚白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為葉赤成天在畫設計圖,找工作應聘的地方也是在內(nèi)室,所以很少會曬到太陽,導致皮膚偏白也是應該的。男人抬著葉赤的手臂左看右看,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杰作,這才將對方的手放進被子里,在葉赤的唇上親了口,這才轉(zhuǎn)身離開臥室。離開了葉赤的房子,男人從褲袋里拿出鑰匙鎖上門,這才走向停在角落的車子。作者有話要說:☆、騙局葉赤整整睡了十二個小時才醒來,睜開帶著惺忪的眼眸,葉赤一時反應不過來。摸了摸床鋪,葉赤揉著雞窩頭起身去了廁所,擠了牙膏放進嘴里就唰,結果抬頭一瞧見鏡子里的自己,葉赤手一抖,牙刷掉到了地上、而可憐的牙膏卻在伙伴摔地上的一瞬間被彈了出去。“這是怎么回事?!”葉赤不敢相信的瞪著鏡子里,自己的嘴唇。嘴唇很紅,像似沾了鮮血般的紅,并且還有點腫,更坑爹的是下唇瓣的右角破了皮——!葉赤抬手想摸摸自己的嘴唇,結果手臂上出現(xiàn)了不一樣的觸感,疑惑轉(zhuǎn)頭,眼神差點沒翻過去,“金表怎么戴在手上了?!”這一系列的事件不得不讓葉赤心里一驚一乍的,該不會是半夜有人入室了吧?!還是說自己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人在房子里了!葉赤給自己抽了個嘴巴,洗漱換裝完后,葉赤先給自己弄了份早餐,而金表他也不打算脫了,既然都戴上了,那就一直戴著吧,說不定等哪天金表的主人就回來找了,到時候也好方便脫了還給人家。況且他也不認為自己會有什么夢游癥,二十多年來的生活都那么正常,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得了那癥狀,竟還是給自己戴上金表的夢游癥?再窮逼也是有自尊和底線的!何況嘴巴上的疑點也是讓人最疑惑最無法解開的。解決了早餐,葉赤再次檢查了下門窗,發(fā)現(xiàn)真的沒有一點被從外面拋開的痕跡,心里沉了下來。——有人用前門進來的,還是用鑰匙進來!這個猜想讓葉赤心里一跳,換了身衣服便出門去找了管理員。來到管理員的小辦公室,葉赤敲了敲門,聽到里面的回應這才開門進去。“茨先生,我找你有事。”葉赤坐在了管理員對面。“嗯,什么事,你說吧?!惫芾韱T臉色淡定,將手里的紙張放到一邊。葉赤咳了聲,臉色是少有的嚴肅,“我懷疑我的房門鑰匙被人復制了,甚至是昨晚有人進來過!”“哦?”管理員眼神一飄,“怎么證明?”葉赤指了指自己的破皮的嘴唇和手臂上的金表,“今早起來發(fā)現(xiàn)變成這樣了?!?/br>管理員神氣一笑,“同志,嘴唇破了可以是你半夜睡覺自己咬的,至于金表嘛,可能是你夢里做的太香,半夜睡覺時傻笑的戴上了也說不定?!?/br>“.....”葉赤眼眸一瞪,“說嘴唇自己咬破我還可以信服,但是金表這也太扯了吧?”“那你的意思是要查看昨晚的攝像頭記錄么?”管理員笑笑。葉赤這才沒感覺到管理員的惡意,說道:“是的,我需要昨天一整天的記錄?!?/br>管理員面上表情微微得意,“同志,我很抱歉,就在前晚攝像頭被不知名東西砸到落在了垃圾桶里,到現(xiàn)在都還沒修好,所以我無法拿出記錄給您查看?!?/br>“.....”葉赤眼神更瞪,卻也無奈,“那有看到有人從我房里進出么?”管理員低頭微微思考了下,才抬頭一臉的認真,“我很抱歉同志,沒有!”“你能別一口一個同志么!”葉赤心里一煩,什么消息都得不到便也不想多待,說了聲再見便起身走了出去。待到葉赤離開,管理員拿起桌上的電話拔了個號碼過去。響了無聲那邊才接通,管理員說道:“葉先生果真來問了,都照您說的辦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了。”管理員等著對方的回話,大概有半秒鐘多,傳來了對方低沉卻冰冷的嗓音,“嗯,幸苦了,錢五分鐘后會匯到你銀行卡上?!?/br>“唉,是是是...”不等管理員再說什么,另一面接通的男人掛了電話,望向桌面上放著的相框,里面的男孩看起來很青澀,有十六七歲,掛著緬甸卻異常興奮的笑容,光潔白皙的臉龐,俊美的五官和粉嫩好看的嘴唇都在昭示著青春年華,身上穿著某校的校服、穿在他身上顯得異常的修身,讓人一眼看去無疑是睜亮了眼,側著身子、揮著手臂似乎是在向誰招手。男人隔著玻璃撫上了男孩的臉頰,照片是以偷拍的角度拍下來的。男人似是以懷念的嗓音慢慢道出:“終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