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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著他的側(cè)臉,“葉臨,我就問你要句實話,你喜歡我嗎?”葉臨的身體瞬間繃緊了。陳郁的雙手滑到他腰側(cè),曲起食指在那片區(qū)域搔刮了兩下。身下的軀體馬上抖了起來。陳郁暗笑他的敏感,單手按住他掙動的手腕,另一只手移到他腋下,威脅道:“不說的話就要你好看?!?/br>身下掙扎的力量變大了,陳郁立刻活動五指攻擊那處弱點,直到葉臨忍不住叫道:“停……停下!”“肯說了?”葉臨喘著粗氣罵:“你他媽的變態(tài)!自作多情!”“本來不想這么對你,這可是你自找的?!标愑魹樗牟慌浜媳硎具z憾,拍拍他的臉說,“深吸一口氣?!?/br>在葉臨一口氣還沒喘完之前,陳郁的手已經(jīng)掩住了他的口鼻。然后就是令人發(fā)瘋的癢。不能呼吸,不能叫喊,他渾身無力又癢到骨子里,連求饒的權利都被剝奪了。在他窒息之前陳郁松了手,等他徹底回過神來才問:“服了?”葉臨半天沒搭腔。就在陳郁因為他是氣瘋了的時候,葉臨帶著深深無奈的聲音才傳到他耳邊:“陳哥,算我求你,別再問了,給我留點體面吧?!?/br>作者有話要說:☆、情人【6】陳郁在他臉上摩挲了一會兒,他的眼角濕潤,帶著剛才笑出來的水汽。為什么不順勢承認呢,陳郁想著,那時候就算承認了也是迫于他的yin威,有什么好丟人的。葉臨掙了兩下,扯開了手上的束縛。一得自由就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陳郁,拉過被子把自己蓋上了。陳郁從背后攬住他的腰,手順著他胳膊滑下去給他揉揉手腕,也有點不好意思:“我以前也不玩捆綁的?!?/br>“你是怕我和你動手?”“生吞活剝了你,你也不見得敢跟我動手?!标愑敉砩嫌譁愡^去一點,手臂收緊不讓他有躲開的機會,“純粹是不想放開你?!?/br>葉臨渾身抖了一下,估計是惡心的。陳郁恬不知恥地繼續(xù)說:“跟著哥,哥以后都寵著你?!?/br>葉臨忍無可忍地轉(zhuǎn)過身來怒斥:“陳哥,我能理解你最近費洛蒙分泌不正常,但你發(fā),情的時候能不能稍微克制點,別影響到別人?!?/br>“我們都是情人關系了,我發(fā),情的時候不找你還能找誰?”在葉臨想到話來回擊之前,陳郁搶先說道:“你放心,雖然你對我這么冷淡,但我這人很有節(jié)cao,不會背著你出墻的?!?/br>“我冷淡?”葉臨失笑,右手伸進陳郁內(nèi)褲里,開始做熄燈前沒做完的事。陳郁終于不再喋喋不休了。他把頭靠在葉臨肩上,靜靜體會在他下身活動的手指帶來的酥麻熱意。小時候沒和誰親近到可以互打飛機的地步,長大了更不缺女人,所以讓一個男人替他做這種事還真是頭一回。葉臨也很安靜,事不關己般不疾不徐地揉搓taonong。陳郁的呼吸越來越不穩(wěn),灼熱的鼻息打在葉臨肩窩里。這種單一節(jié)奏的撫慰方式雖說也爽快,但要達到頂點卻不容易。陳郁摟緊了他的腰借以發(fā)泄不滿,聲音都不穩(wěn)了:“死小子,報復心……還真強。”葉臨聞言用拇指在腫脹的頂端來回搓了幾把,調(diào)侃道:“陳哥,怎么濕成這樣?”對方惡意滿滿,陳郁卻愿意縱容,從喉間漏出幾聲沙啞的呻吟。“太久沒做過了。”陳郁喘息著說。“我怎么記得最多不超過三天,真夠久的啊?!?/br>陳郁無可反駁。他當然早忘了三年前時點上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但重生之前他忙于籌劃為葉臨報仇,確實很久都沒找人上過床了。葉臨出了悶氣后心情正不錯,身子就要滑下去。手到底比不上唇舌,陳郁今晚還親身給他示范過,投桃報李的道理他都懂。“阿臨,不用。”陳郁在弄明白他的意思后拉住了他,怕他誤會自己接受不了男人用口服侍,連忙又補上一句,“再這么弄下去今晚別想睡了?!?/br>“不是你自找的?”葉臨嗤笑,依言加快手上動作,腕部用力,扭動著上下擼動,陳郁也放松身體隨他擺弄,很快把熱液灑在葉臨手上。他懶懶地沉浸在余韻中,脫下睡衣擦拭了葉臨的手和自己下面狼藉的部位。擦完隨手丟在地下,抱住葉臨說:“不洗了,明早再說?!?/br>葉臨聞著空氣中那種特殊的味道,問:“搞成這樣想瞞過去是不可能了,你不怕有人出去議論?”“議論什么?”“和興會老大陳郁是個基佬,還把會里的副手給搞了?!?/br>“沒事,我會找那些亂嚼舌根的人澄清的,”陳郁的手掌在他光裸的背脊上滑動,“告訴他們是你搞了我?!?/br>葉臨如他所愿被逗笑了:“你這心血來潮的代價可夠大的。”陳郁的手掌下移一段距離,在飽滿的臀rou上揉了兩下,滿含暗示地說:“但回報也夠豐厚,對吧?”“還有,你也硬了,為什么不早說?”他挺身向葉臨的胯骨撞去,嘴唇也貼在修長的脖頸上輕吮。“別再碰我,我困了……唔!”陳郁已憑著快速的應變能力握住了那里。他整個向葉臨靠過去,兩人赤裸的胸膛相貼,葉臨驟然加快的心跳無所遁形。陳郁緩慢地移動手掌安撫著他,誘惑著說:“我替你做按摩,保證改善你睡眠質(zhì)量?!?/br>他確實有兩下子,葉臨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另外半邊的床鋪已經(jīng)空了,床上齊整地擺著一套衣服。陳郁在客廳中低聲打電話,眼睛看著臥室的方向,見葉臨已經(jīng)醒了,又匆匆講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回到床邊。他進入情人角色很快,勾著葉臨的下巴來了個早安吻,分開之后說:“昨天累壞了吧,我剛剛洗澡你都沒醒。衣服叫人給你準備好了,快去把自己收拾利索,然后跟我去見你的老情人。”葉臨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么老情人?”“惡狼啊,他今早剛回來?!?/br>葉臨罵了聲:“你也跟著起哄,開這種無聊的玩笑!”陳郁怕他會覺著尷尬才這么逗他,此刻馬上做投降狀站好說:“我錯了我錯了,其實我是吃醋……”沒說完自己也笑了。在和興會里葉臨和坐第三把交易的惡狼經(jīng)常在言語上起沖突,包括陳郁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習慣了他們時不時來一次意見不合,直到有天莉莉說了句:“我見過的吵架次數(shù)能超過老槍和惡狼他倆的,就只有住我樓上那對分手又復合來回折騰好幾次的小情侶了?!?/br>這不算什么,但莉莉接下去又說了一句話:“看來他們倆是分手了還沒復合。”這話傳到陳郁耳朵里他也就當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