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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緣一邊說,一邊笑得狡黠。他哪里不知道,平安向來穩(wěn)重內(nèi)斂,這難得的別扭,實在是因為自己貿(mào)然就決定與黎素比武,其間幾多兇險,生死難測。平安并未流露過多情緒,只將身上收拾干凈,也爬上床。修緣背對著他,把狐貍放在脖子邊,毛茸茸的,軟糯可愛。“阿呆,你比有些人好多了,又乖又聽話,還不會隨便生氣耍性子,趕明兒我把事兒都辦了,就帶你回山里住下,好不好?”傻狐貍用爪子輕輕去摸修緣的耳朵,狐貍眼瞇成了一條縫兒,似乎十分受用的樣子。從平安的角度看過去,修緣簡直把阿呆當(dāng)做了天然的貂皮圍脖,小家伙還時不時伸出濕舌頭舔一舔新主人,以示友好。平安無話可說,修緣只覺得一副溫?zé)彳|體覆上來,緊緊抱住了他,熟悉的氣息縈繞在左右。修緣背對著平安,不覺偷偷笑起來,就是不肯回頭看他。呆狐貍看到正主來了,趕緊從修緣懷里鉆出來,跳到平安身邊,一邊搖尾巴,一邊躺下。狐貍的身姿很美,不過這只呆狐貍最近吃太胖了,躺下來沒有曲線,只有圓滾滾的一團。修緣見狐貍從他手里跑了,不覺回過頭,要把小家伙重新抱回懷里。平安卻將狐貍丟下了床,讓它一邊玩兒去了。修緣伸手摸了摸,沒摸到呆狐貍,卻摸到平安的手臂。平安順勢反捉住修緣的手,略一翻身,就將修緣壓在身下。在距英雄峰數(shù)十里處的另一座山,荒無人煙,附近連獵戶農(nóng)家都極少。有人將它喚作“幻海山”,因山勢陡峭,在峰頂往下一望,猶如置身云海,如入畫境。要想上這座山,須得穿過一片林子,這里野獸四伏,且前方又是一片河,無人撐船過岸,所以山上鮮有人跡。尋常人不知道的是,幻海山的半山腰,有一座精致別苑,蔚為壯觀。那黎素隨四名黑衣人離開英雄峰,又使了迷霧彈,因此無人追得他們的下落。黎素雖敗給修緣,卻未受甚么傷,腳程還算快,只半個時辰,便到了半山腰的別苑。別苑前有兩名侍衛(wèi)看守,見黎素匆匆回來,身上著黑色披風(fēng),雖說不上灰頭土臉,卻光鮮不到哪里去,想也知道,定是比武敗了。不由驚詫,卻并不敢開口多說一句。“恭迎左使大人!”黎素“嗯”了一聲,本想立即進去,轉(zhuǎn)念又覺得不妥,便站在門口,問那二人:“怎今日別苑如此寂靜?你二人守著,那張州、趙潤呢?”二侍衛(wèi)低聲道:“黎左使有所不知,宮……宮主回來了,張州、趙潤被他召去問話了?!?/br>黎素一驚,凌九重出關(guān)他是知道的,來武林大會前,凌九重特意在望川宮召見他。本以為這等小事他不會在意,沒想到自己竟輸個徹底,更不曾想,凌九重隨后便到了江南別苑。黎素見慣了大場面,很快便神色如常,繼續(xù)問那兩名侍衛(wèi):“宮主可曾讓我速去見他?”二人搖頭道:“沒有。宮主似乎心情不錯,一來便小憩片刻,四處走了走,然后才召了張州他們過去。”黎素心下暗松一口氣,直往別苑深處走,那四人依舊跟著他,黎素將披風(fēng)脫了,扔給打頭那名黑衣人:“還跟著我做甚么,要到房里來伺候我洗澡更衣么?阿東,帶他們都下去。”名叫阿東的黑衣使者抓住披風(fēng),臉上一紅:“屬下先行離開?!北銕е砣俗吡恕?/br>黎素讓人打了三大桶熱水,又摻了冷水,一并倒在房內(nèi)大盆中,若是在望川宮,他的那座樓是下沉庭院,中央還有一眼溫泉,這時候泡進去最能解乏。下人離開之后,黎素寬衣解帶,便要踏進水里。伸手試了試水溫,稍有些燙,黎素最怕水燙,燒得他心里都發(fā)慌,他不想遭這通罪,衣物卻又都解了,飄散在地上,如今赤身裸體,他也不愿讓人進來再添冷水。黎素想著,便走到床邊,尋了幾個小玩意兒,將它們放在浴盆邊,又等了片刻,水冷了一些,才從容踏進去。洗了片刻,黎素被蒸汽熏得渾身緋紅,瞇了眼睛,將上身被草木樹枝掃過的地方仔細擦洗干凈,有幾處淤泥點點,他平生最恨身體發(fā)膚藏污納垢,咬牙切齒洗了幾遍才安心。黎素又例行公事一般將身體各處用皂莢擦拭清洗,摸到下身時,不免有了些感覺。他淺淺一笑,往后游了兩步,頭枕在浴盆邊,渾身放松,姿態(tài)慵懶愜意。黎素微微睜開眼,瞥到先前被他放在浴盆邊緣的小玩意兒,如今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他的手在玉勢跟串珠間徘徊,挑了半天,還是拾起串珠,又拿了個檀木小盒子,一打開,里頭是濕潤潤的玫瑰膏。黎素將小盒子放在鼻下一聞,頓時心下又蕩漾幾分,便伸出手,輕輕抹了一層玫瑰膏,涂在通透潤澤的串珠上。那串珠個個顆粒飽滿,涂上膏藥之后,黎素又蘸了水,它竟緩緩脹大了。屋外已是月黑風(fēng)高,誰想屋內(nèi)竟然春色一片。窗戶未關(guān),徐徐涼風(fēng)吹進來,卷起重重簾幕,忽而被急急掀起,忽而又緩緩落下,黎素被遮掩在簾幕后頭的裸背時隱時現(xiàn),他的頭微微后仰,一雙玉一樣漂亮的足尖輕輕搭在木盆邊上,雙膝時開時并。“嗯……”黎素將那一串玉珠送進身體里,輕輕攪動,那玉珠溫?zé)?,兼又自行發(fā)脹,卻極有彈性,他指尖挑起串珠的線頭,緩緩抽出一段,上頭黏黏膩膩的,再塞進去,卻因躺在浴盆里,有了別樣滋味,那溫?zé)岬脑∷搽S著玉珠灌進去一些,驚得黎素一聲嘆息,不由斷斷續(xù)續(xù)低吟出來。黎素身體舒服到了極點,腦子里便胡亂琢磨起來,今日雖敗給了那不知姓名的小和尚,卻也不是太難堪。那和尚也算少年英雄,唇紅齒白,個子高,屁股翹,模樣更好,最重要的是,黎素好些時候未嘗過戰(zhàn)敗的滋味了,最后一招輸給修緣的時候,他竟有片刻的快感。他躺在浴盆里,想象修緣那樣難得的身段,還有非同常人的內(nèi)力和出人意料的耐力,若是一番調(diào)教,床上功夫一定不錯,后xue那處,不知道又是怎樣的銷魂蝕骨。放縱許久之后,黎素喘息片刻,又將串珠慢慢抽出,將身上擦凈了,側(cè)躺到床上,尋了個大號玉勢,緩緩埋入后頭。十多年前凌九重與秦山大戰(zhàn)后,一敗涂地,那時候他還不是左使,與宮內(nèi)幾名地位顯赫的長老前去接應(yīng),為宮主清理傷口時,曾有幸目睹他胯下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