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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之后,齊思朗每每遇見宜盛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腳底抹油溜的那叫一個快。本來兩人同班同桌,抬頭不見低頭見,他還挺苦惱,但見宜盛又恢復(fù)了冷漠臉,特別自覺的不主動搭話,齊思朗的小尾巴就又翹上了天,一邊給班里男同學(xué)講點(diǎn)葷段子降降壓一邊暗戳戳的猜測著宜盛是不是準(zhǔn)備玩?zhèn)€大的。就這么好幾天過去了,他連個屁都沒見著,這下齊思朗心里開始不是滋味兒了。宜盛這孫子玩兒他呢?!他家老二都在他跟前耍了一回雜技了,他沒點(diǎn)反應(yīng)就算了還他媽縮回去了!這混蛋王八羔子!齊思朗絲毫沒有想岔道的覺悟,又掬了一捧冷水撲臉上,就跟個假人似的眼睛都不帶眨的,還一身煞氣,看的剛從廁所出來的李鐵男一愣一愣的。他把臉上的水一抹,叫道:“雷哥。”雷哥是李鐵男的綽號,在班里噸位不算最重,也不是最狂的,但他有一份利器——呼嚕打的比雷還響,誰聞?wù)l怕,絕對的驚天地泣鬼神。“你小子皮挺厚?。 崩赘缫话驼坪舻烬R思朗的背上,另一只手湊上去試了試水溫又馬上縮了回來,“臥槽!凍死爸爸了!”齊思朗咧嘴笑,他爺爺是個老中醫(yī),老爺子一年四季別說是冷水臉了,時不時還去玩?zhèn)€冬泳,也是時尚時尚最時尚了。“我從小到大習(xí)慣了,舒服著?!?/br>雷哥‘嘖’了一聲,突然安靜了。齊思朗回頭一看,這傻大個兒就跟個特務(wù)似的,左瞅瞅右看看,然后自以為安全的勾住他的脖子,又用自以為可低的聲音開始八卦。“欸,我說,你和那誰誰怎么回事兒?。俊?/br>“誰?。俊饼R同學(xué)一臉懵逼相。“宜盛?!?/br>兩人同時開口,“對對對!”,“我倆沒啥事兒??!”……那句“宜盛”不對勁啊!好像混入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兩人:……兩人默契回頭,只見宜盛站在他們身后,默默拋出一個俯視技能,飄然離開,未帶走兩個傻逼。雷哥:……齊思朗:……高了不起?!二中作為一只開的格外艷麗的小花,為了爭妍斗艷,上六休一,從高一入學(xué)到高三畢業(yè),連個緩沖都不帶給的,用‘慘無人道’這詞兒都無法表達(dá)出莘莘學(xué)子們的悲憤交加。所以,每每周六放學(xué),這些個被困在牢籠里的高中生們就開始聚眾了,拉幫結(jié)派了,準(zhǔn)備徹夜狂歡了。三個一群,五個一伙,十來個……一窩?呵呵,清一色,自摸,和了!齊思朗看著眼前這群人高馬大鐵骨錚錚的漢子,莫名覺得自己好像溜了一群狗。顯然,被這場面震撼的不只他一個。“我去?我去!”“隊(duì)伍這么龐大?”“我他媽拾掇了半天就為了見你們這群摳腳大漢?”“說好的妹子呢?”“不是說可以帶妹子嗎?!”“我以為你們會帶?。 ?/br>……聚眾沉默走一波:……“活該單身!走!打野!”齊思朗口中的‘打野’是指臨時找?guī)讉€妹子帶上,他們選,他上前勾搭,并且十回九中,與他交好的人都門兒清。他揮揮手帶動大部隊(duì)的行軍速度,漢子們跟在他身后,十幾雙眼睛就跟探照燈似的足以照亮一顆星球。“欸欸欸,黃師傅,那不是‘美少女聯(lián)盟’嘛!”陳言一指,那十幾雙探照燈立馬順著望了過去,卻極有默契的三秒之后轉(zhuǎn)頭齊齊盯住齊思朗——黃師傅!兄弟們等著你凱旋歸來!所謂的‘美少女聯(lián)盟’也就是男生的惡趣味,叫著玩的,實(shí)際上就是二中的一個女子小團(tuán)伙,只不過這個小團(tuán)伙里的姑娘個頂個的漂亮。作者有話要說:這篇小短文估計(jì)也就一萬字左右吧第5章取你狗命一群人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齊思朗和那群姑娘搭訕,不過片刻,姑娘們就樂得直點(diǎn)頭。文科重點(diǎn)班穩(wěn)坐第一把交椅的張澤博同學(xué)如是總結(jié)道:“嘖,sao里sao氣?!?/br>這廂,齊思朗在鮮花叢中可謂是游刃有余。他長的討喜又好相處,雖然愛開玩笑,但很有分寸,不僅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還能帶動氣氛,無論男女都樂意和他打交道。“行?!睆垚哿嵋娊忝脗兌紱]什么意見就點(diǎn)頭應(yīng)下了,她們本來就打算趁著周末好好出去玩一圈放松一下,一起更好,人多熱鬧。這答復(fù)在齊思朗的意料之中,不說他的交際手腕,就憑著他和張愛玲的交情這事兒也得成。他和張愛玲高一剛進(jìn)校就認(rèn)識了,那時候,他同桌對她一見鐘情,可那小子是真笨,木訥的很,追個姑娘門不對門腳不對腳,倆字兒,瞎搞。齊思朗看不過去了就幫著他追人,不僅出點(diǎn)子還出力,一來二去的竟然和張愛玲熟了,最后人雖然沒追著,他倒是多了個朋友,雖不說鐵的不行,但也是一方有難一方立馬給予支援的真交情。齊思朗朝著不遠(yuǎn)處的伙伴招了招手示意任務(wù)搞定可以過來坐享其成了,十幾個漢子收到信號趕緊屁顛兒屁顛兒的滾了過來,就跟收到召喚的神獸似的,十幾雙隱形的狗尾巴搖來晃去迎風(fēng)招展,要真一不小心現(xiàn)了形……齊思朗打了個顫,想不下去了,太可怕了。女生們說還要等個人,一群人就立在校門口做起了雕塑。十幾個男生,四五個女生,這一‘窩’就算沒二十也差不多了。一伙人擱那兒一站,就跟要聚眾鬧事的似的,旁邊經(jīng)過的學(xué)生都多往外繞了一圈離的遠(yuǎn)些,特別是門邊的保安大叔,故作輕松的叉腰姿態(tài)也擋不住他那張寫滿警惕的臉。齊思朗有些惡趣味的想,他是不是摳個腳丫子都能讓那大叔緊張的把警棍兒扔過來。沒一會兒,她們等的人來了。新來的轉(zhuǎn)校生,長的就跟二次元里蹦出來的小蘿莉似的,名字也挺夢幻,盛夏。這姑娘自打一轉(zhuǎn)來就收獲了無數(shù)男粉,簡直是宅男人生中的一道曙光。尤其是陳言這種猥瑣型,天天在他耳邊念叨盛夏長盛夏短,他小區(qū)那些個大爺大媽也沒他那么愛瞎叨叨。齊思朗全程和陳言貼著走,誰讓這貨病入膏肓見了盛夏就兩眼發(fā)直抬不動腿全身發(fā)軟無法直立呢?真是太陽了狗了。當(dāng)然,日的不是陳言,是他自個兒。他做夢都沒想到,唱個歌能遇見宜盛這王八蛋,更加沒想到的是,這廝居然是盛夏的表哥,最最沒想到的是,他這五音不全唱個歌能拐到三路十八彎都煞不住閘的音癡,今日好不容易開了金口,正嗨到高、潮這王八蛋就他媽進(jìn)來了!其實(shí)宜盛也沒想到,只是他沒想到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