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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彥感覺身下的蟲慢慢回過了神,開始奮力掙扎踢踹起來,他松開手,抓住揮舞上來的蟲爪,翻身仰面躺在床上,強壯高大的身體將大床占據(jù)了大半,他捏著琦瑞細瘦的蟲爪說,“想知道蟲王開戰(zhàn)的原因嗎?答應(yīng)我一件事我就告訴你?!?/br>琦瑞瞇眼,坐在床邊,看著眼前好大一坨,警惕道,“什么事?”舒尉彥翻身爬下,將張揚有力的脊背對著琦瑞,“給我按下肩膀,開會開了三天,累,按舒服了我就告訴你。”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君:總覺得會劈叉的人…ooxx會解鎖更多的姿勢hhhhhhh第17章你想他了嗎琦瑞沒好氣的看著眼前麥色肩背,伸出蟲爪,他的爪上被拔掉的指甲已經(jīng)開始重新長出來了,尖尖的指尖微微曲起半弧狀,抬爪一爪就能留下五道血淋淋的印子。琦瑞的爪懸在男人的脊背上,繃直,彎起,又繃直,掙扎了片刻,最后微瞇起眼就要使出一招九陰白骨爪時,舒尉彥的聲音悶悶從枕頭里傳了出來。“你知道人類的氫彈的威力嗎?”琦瑞的指尖生生停在離舒尉彥的肩背只差五毫米的位置,稍稍動一下,就能留下五個爪子印了,但偏偏,他不敢。“想知道怎么樣,不想知道又怎么樣?”琦瑞咬牙,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蟲爪,在抓與不抓上萬分糾結(jié)。“想知道的話……”舒尉彥說。琦瑞提氣,想到數(shù)千蟲族兵將,想到被炮火摧毀的家園,想到滿目瘡痍的地球。“我也不能放給你看啊,是不,浪費資源。不想知道的話挺好,畢竟大家都不喜歡太吵?!笔婢S雅半張臉埋在枕頭里,扭過來看著琦瑞。琦瑞喘氣,這是威脅,他奶奶。“按吧,趁著你按我想想今天會議上都說了什么,蟲王是為什么開戰(zhàn)來著……唉,肩膀酸——??!”琦瑞結(jié)結(jié)實實一蟲爪拍上去,響亮的發(fā)出‘啪’的一聲。舒尉彥呼出一口氣,“爽!就這樣再來?!?/br>琦瑞沒說話,而是用一陣激烈的啪啪啪證明了他此時的暴躁。門外,憂心忡忡的李精在客廳轉(zhuǎn)了一會兒,“我有些不好的預(yù)感。”衛(wèi)兵蹲在椅子上抱著水果盤吃的津津有味,地上的大鵝圍著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最后轉(zhuǎn)到他的腳尖上,伸長脖子,圓溜溜的鵝眼瞧瞧他的腳,又瞧瞧自己的紅掌,陷入了深思。“我去看看,琦瑞的性子一定會和學(xué)長打起來的?!崩罹咀。f道,忙活著倒了兩杯紅茶,想了想,又從醫(yī)藥箱里抽出一瓶鐵打酒塞兜里,往二樓走去。衛(wèi)兵看著李精的背影,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果盤。作為萬年吃瓜群眾,這時候不去圍觀簡直有違職業(yè)道德。他想著,腳尖一跳,抱著果盤跟了上去。地上的大鵝揚起脖子環(huán)顧一周,發(fā)現(xiàn)沒有人影,便支楞起翅膀,嘎嘎嘎的也追去了。屋門口,李精表情糾結(jié)震驚。衛(wèi)兵端著果盤喂他一口,將耳朵貼過去。——啪啪啪——啊爽,再用點力。——啪啪啪衛(wèi)兵瞪大了眼,瓜皮噗通掉了下來。李精面紅耳赤,摸出口袋里的跌打酒,顫抖著說,“我去給學(xué)長換成蘆薈膠?!滨怎咱勠勁芰讼氯ァ?/br>“……”屋子里,舒尉彥寬闊的脊背上赤紅一片蟲爪印,他懶洋洋睜著眼,看著泄憤似在他背上連環(huán)十八掌的蟲子,露珠般的汗水滾在蟲族白皙的臉頰上,翠綠色的眸子里泛著水色的漣漪。他的蟲爪微涼,拍下來的剎那貼在他的身上,片刻的肌膚相貼讓舒尉彥陷入恍惚之中,他突然轉(zhuǎn)過身拉住琦瑞的蟲爪,喃喃道,“扣扣……”琦瑞沒聽清他說的什么,耳邊啪啪啪聲余音繞耳,水汪汪的大眼睛瞪著他,正打算開罵的時候,舒尉彥將毛巾扔在了他的腦袋上。等他從毛巾里救出自己的臉時,舒尉彥已經(jīng)盤腿坐好,背著一背的紅巴掌,說,“辛苦了,我一定不會負(fù)了你的?!?/br>琦瑞,“……”舒尉彥笑著看著琦瑞張牙舞爪的撲過來,轉(zhuǎn)身將他壓在床上,順勢用兩條大腿抵死那兩條小短腿,笑道,“好了,擺好姿勢我就說了?!?/br>琦瑞一愣,兩只爪子也被他按在了頭頂。舒尉彥十分滿意這樣的姿勢,用膝蓋頂了頂他的腿窩,說,“蟲族開戰(zhàn)了,現(xiàn)在不是一個好時機,但是蟲王卻選擇開戰(zhàn)?!?/br>琦瑞眉梢一挑,“你剛剛說過了?!?/br>舒尉彥點頭,“但我沒說他是和人類談崩了才選擇開戰(zhàn)的?!?/br>“為什么談崩?”琦瑞一緊,“你們提出了什么條件?!”舒尉彥眨了下眼,“用你的按摩換開戰(zhàn)原因,我已經(jīng)說的夠多了。”琦瑞瞪大眼,“你什么都沒說!”“我說了,因為談崩了,所以蟲王再次宣戰(zhàn)了?!?/br>琦瑞,“……”好像……是這樣。琦瑞的表情像是吃了一鍋沒拔干凈毛的小雞燉蘑菇,味道是很香,可看著rou內(nèi)心又十分拒絕。舒尉彥拿膝蓋頂他,心里發(fā)笑,早點應(yīng)該多學(xué)學(xué)人類的語言吧,后悔了吧,他神情認(rèn)真,“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談崩了嗎?”這碗小雞燉蘑菇rou不能吃了,蘑菇還是很香的。琦瑞猶豫點點頭。舒尉彥站起來,將身上揉皺了的襯衣丟給他,開始接褲腰帶,“我去洗個澡,給我襯衣洗了,我就告訴你談崩了的原因?!?/br>他說著脫了精光,將褲子襯衣都丟過去,毫不在意的露出兩條筆直的大長腿在琦瑞面前晃悠,走進了浴室。大狗熊長得大,襯衣也大,像小毯子一樣蓋住琦瑞。琦瑞從臟衣服堆里爬出來,無聲的撕扯著襯衣,內(nèi)心像火一樣澎拜,只想噗的一聲噴出來燒死那丫的,他深吸幾口氣。“……”手里的襯衣散發(fā)著舒尉彥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琦瑞連忙呸呸呸,好像吸到了不該吸的東西,一邊氣憤,一邊去找盆子和水去了。舒尉彥偷偷將浴室門拉開縫隙,看著外面的蟲子屁顛顛蹲在陽臺上搓洗自己的衣服,他唇角勾起,小腹涌上一股熱流。太陽慢慢落了山頭,能量罩下的城市籠罩在橘色的夕陽下,半扇天空被染成了金光,透過能量罩,將波折的光芒照進地平線。琦瑞抱著濕淋淋的襯衣坐在水盆邊昏昏欲睡,方寸的陽臺上到處都是飛濺的水珠,地上蜿蜒小河。舒尉彥看了一會兒,搖搖頭,他記得雌蟲都很溫柔乖順,賢惠能干的。他看上的這只也賢惠,閑在家里啥都不會。舒尉彥瞥了瞥坐在水坑里的小屁股,幸好,還有能干這個優(yōu)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