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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br>姜珩在城外的一座小山上立了昭王的衣冠冢,圣上居然也沒有多說什么,由著他去。下了馬車姜珩就不再理會沈止,沈止樂得清閑,放緩了腳步,和比較臉熟的同僚并肩而走,后者看他一眼,眼中滿是敬佩之意。“做什么?”沈止被他看得毛毛的。同僚小小聲:“你居然還活著。”沈止:“……”同僚繼續(xù)小小聲:“進(jìn)去那么久,我們還以為你被殿下……”前面?zhèn)鱽斫竦妮p咳,侍衛(wèi)立刻閉嘴,干笑一聲。一行人安靜地走在山間小道上,四下只有微風(fēng)拂過樹葉傳來的沙沙聲,沈止就算是走著也能發(fā)困,瞇了瞇眼打量了一下四周,腳步忽地一頓。“殿下……”話音未落,他身旁的侍衛(wèi)陡然一把抽出腰間長刀擋在姜珩背后,“當(dāng)”的一聲,地上落了一支羽箭。姜珩轉(zhuǎn)過身,面容肅靜,眸色冷冷的,微風(fēng)帶起他雪白的衣擺,整個人像是一朵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時節(jié)的霜花。四周迅速從各個方位圍來十幾個黑衣人,沈止沒想到自己一語成讖,愣了愣,才不太熟練地抽出腰間的長刀,緩緩靠到姜珩身前:“公主小心?!?/br>姜珩淡淡道:“該小心的人是你?!?/br>話畢,那些黑衣人便訓(xùn)練有素地組成一個小型鶴翼陣,將沈止五人包抄起來,旋即翻手拔出長劍,猛厲襲來。原本困得要死不活的沈止頓時活過來了,勉強(qiáng)迎上一個黑衣人,秀致的長眉一蹙,一本正經(jīng)道:“這位兄弟,不知你年歲幾何?”沒料到公主身邊的侍衛(wèi)交手時還嘮家常,那個刺客一愣,悶不作聲地繼續(xù)進(jìn)攻。沈止不動聲色地將他引開姜珩身邊,面上依舊帶著好欺負(fù)的溫和笑容,努力勸服著:“君子動口不動手,以德服人才是上上策,動手乃粗鄙之人……”刺客迎面一劍刺來,沈止無奈把話咽下去,心想著被刺一劍他爹也就差不多該想辦法把他撈回去了,原本想要橫刀格擋的動作略微一頓。下一刻沈止就目瞪口呆地看到一只修長白皙的手從他身側(cè)伸出,也不見有什么動作,便將那把劍奪到了手中,隨即長劍一顫,挽出一朵漂亮的銀花,將那個還在愕然的刺客一劍封喉。動作干凈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殿下?”沈止呆呆地扭頭,就見到比他高半個頭的公主殿下臉色平靜地收回劍,低下頭似乎要說他幾句,卻突然一伸手將他拉到懷中,手中的劍再次橫掃到身側(cè),擋住旁邊偷襲的刺客,另一個剛從纏斗中解脫的侍衛(wèi)立刻一劍刺進(jìn)了他的后心。姜珩半摟著沈止,又利落地解決了兩個刺客,這才重新看向他,姿態(tài)從容不迫,嗓音似乎有些低沉的磁性:“沒事吧?”原本還在疑惑身后觸感的沈止立刻回神,連忙跳開,張了張嘴,說不出話:“……”您真是……英姿颯爽。其他三個侍衛(wèi)似乎并不覺得奇怪,配合著迅速解決了纏斗的刺客。沈止眼熟的那位同僚留了個活口,正想問話,就發(fā)覺那個刺客的舌頭已經(jīng)被拔了,被強(qiáng)制打開的口中黑洞洞的,看著極為滲人。他頭皮一麻,望向姜珩:“殿下,這些人都是……”姜珩點點頭,將手中染血的劍扔到地上,神色冷靜得近乎冷酷:“殺了?!?/br>侍衛(wèi)利落地解決了最后一個活口,招呼其他人去檢查這些刺客身上的東西,沈止正想過去,就被姜珩攔住。乍一看到這些血腥場景,沈止的臉色還有些發(fā)白。他從小到大都在繁花似錦的京都,所見是春花秋月,所聞是陽春白雪,實在不太能適應(yīng)。姜珩也不理他,只是攔住他便不多語,等那幾個侍衛(wèi)搜尋無果回來,才頷首道:“飛卿,你即刻回京將此事稟告圣上?!?/br>三個侍衛(wèi)中最白凈漂亮的那個一彎腰,提刀便走。姜珩彈彈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塵,道:“走吧?!?/br>沈止默默跟在他身后,和臉熟的同僚對視一眼,明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沒想到默默無聞像廢柴的新同僚真是廢柴吧!想起來了公主府幾日,除了守夜那次外其余時間都和這三個貼身侍衛(wèi)分開著,連姓名都沒有互通過,沈止倒是明白過來,趁姜珩不注意,稍稍湊過去道:“家父沈唯風(fēng)?!?/br>威遠(yuǎn)伯沈唯風(fēng),乃兵部尚書,家中有個大兒子,傳聞六藝精通,就是脾氣有些怪,明明飽讀詩書,卻多年都沒有去參加科考。別人問及沈尚書原因,尚書大人的臉色都會很古怪,躲躲閃閃不肯明說,直到一次才酒后吐出真言:他懶得去。當(dāng)然沒人信。侍衛(wèi)同僚看著面前慵懶得像只貓兒的青年,滯了好半晌,才小小聲道:“原來是沈公子……久聞大名?!?/br>沈止瞇著眼笑了笑,低聲反問他的名字,還沒等到回答,默默聽了他們竊竊私語一路的姜珩眉毛一挑,出聲打斷:“沈靜鶴,前面有樹枝擋道了?!?/br>沈止只好上前,用手將樹枝拂開,等姜珩過去了,又湊到侍衛(wèi)同僚身邊:“剛才說到哪兒了?啊,你叫什……”“沈靜鶴?!苯窕仡^看他,眸光幽幽涼涼的,“你很閑?”沈止:“……”閑得發(fā)慌的沈止只好閉上嘴,眼神有點小委屈。分明是進(jìn)府時,有人宣讀了幾個規(guī)矩,公主府規(guī)矩很少,其中一個尤為寬松,即是在公主府不必注重太多禮節(jié)。方才受過一場驚嚇,沈止心中不安,想找同僚尋尋溫暖也不成,只能安靜地縮著了。姜珩都要給他氣笑了:“你還委屈上了?”沈止一板一眼地揖手:“下官不敢?!?/br>走到山頂時,太陽已經(jīng)沒有那么熱烈,姜珩接過一個侍衛(wèi)提著的酒,吩咐幾人在原地等候,便孤身進(jìn)了林子。沈止原本還有些擔(dān)憂,回頭一想起適才公主殿下殺人時干凈利落的劍術(shù),便安靜地閉了嘴。如果他所料不錯,他們這麻將四人組加起來也打不過公主殿下一人。“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沈止看了那個小林子片刻,回頭沖身邊的同僚笑。“叫我阿九便可?!睂Ψ揭残α诵Γ钢干磉吚渲樀牧硪粋€侍衛(wèi),道,“這是流羽,和飛卿是兄弟?!?/br>見他們看自己的眼神里除了好奇外別無輕視一類的情緒,沈止的態(tài)度更端正了許多,問了禮,才又聽阿九道:“上月殿下告訴我們要來人,沒想到居然是沈公子?!?/br>果然是算計好的,上月沈大尚書說給他找了個好差事。沈止的笑容里透露出淡淡的悲涼。作者有話要說:姜珩:當(dāng)著我的面就和別的男人勾搭上了?。?!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