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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緊挨著弟弟又閉上了眼睛,沒有修煉只想沉沉的睡一覺,將精神狀態(tài)好好調(diào)整番。主人會回來的,在主人回來前,它要護好弟弟。溫元清不知道泊藍子將他帶到了哪里,這里靈氣充沛,比上清宮的洞府還要好,能和師傅的洞府相比。就是地方有些粗糙,都沒有開辟出洞府,就是個天然的山洞,山洞很大,他逛了圈,略略猜測,應該是在一個山腹里。沒有靈泉也沒有暗河,到處可見的是種暗紅色的石頭,拿在手里能感應到若有似無的靈氣,靈氣很純凈,他還有模有樣的研究了幾天,只是對這方面曉之甚少,什么都沒有研究出來。泊藍子將他帶到這個山腹里,就不見了蹤影,溫元清想著,它極有可能是去了某個地方,是靈氣的中心點?回來后,明顯的就能看出變化,精神抖擻容光煥發(fā),嘴角含著笑,不用說話都能看出它心情極好。“我能不能回宗門一趟?”好不容易見到泊藍子出現(xiàn),溫元清趕緊開口。這幾天他沒有修煉的原因,就是坐立不安,放不下思淳,不用想也能知道,他在那種情況下消失,還不知道得傳成什么模樣,好點的是下落不明,壞點的說不定以為他成了五紋獸的口糧,依著思淳的性子,不得發(fā)瘋發(fā)狂?他的情緒出現(xiàn)暴動時煞氣就會趁虛而入,沒有他在身邊,單靠著小寶,想到這里他就忍不住嘆氣,一顆心都揪成麻團。泊藍子毫不猶豫的道?!安恍校悴荒芑厝?,咱們可是說好的。”“為什么?我就回去看一眼,肯定會回來的?!睖卦逭J真的保證。本來想著,它心情好可能會答應,不料,還是他想多了天真了些。“現(xiàn)在到處都有修士在找我,別說送你回去,只要出了這山,立即就得被抓住?!辈此{子翻了個白眼?!澳阒笔裁矗耶敃r可是給過你選擇,你也答應了?!?/br>溫元清臉皮子微微發(fā)熱,訕訕然的道?!拔遥揖褪怯悬c擔心我兒子?!?/br>“多大了?”泊藍子沒好氣的問著,又諷刺了句?!半y不成還是個嗷嗷待哺的嫩娃?”“不是?!睖卦逯崃司?,挺難為情的,憂心著思淳,到底還是硬著頭皮繼續(xù)說?!八那闆r有點特殊?!?/br>泊藍子盯著他看,說話緩和了些。“怎么個特殊法?”聽他語氣略有松動,溫元清有點欣喜,連忙將思淳的特殊簡化為短短的兩句話。“這情況……”泊藍子撓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想了會。“再等等罷,等外面平靜些了,我就送你出去?!?/br>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溫元清露出個開心的笑,就在這時,沒有任何預兆地,他驟然摔倒在地,捂住心口,嘴角血流不止,疼的整個人縮成團身體抽搐的厲害,剛剛還生龍活虎的一個人,眨眼功夫就奄奄一息。泊藍子愣了會才反應過來,連忙將人扶進懷里,掏出一株數(shù)千年的人參老藥,塞進了溫元清的嘴里,又連捏了兩道深奧晦澀的法訣打進了他的后背,將人平放到了石床上,目光牢牢的盯著他,滿臉沉思。不是錯覺,根本就是不是它的錯覺,這個人,不,不對,不能說是人,它剛剛分明感應到了同類的靈息,是種很熟悉的靈息,定是認識的,應該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它得好好想想,得好好想想。泊藍子沒有再管溫元清,隨意的席地而坐,苦苦的思索著,到底是誰呢,好熟悉的靈息,明明很熟悉,話到了嘴邊就愣是想不起來,怎么著抓不住,有點模糊又好像印象深刻,是誰呢,這種靈息……“我知道了。”許久過后,泊藍子雙眼大放光芒,炯炯有神的看著石床上的溫元清,嘴里喃喃自語的道?!斑@種靈息是金佛草?!?/br>還是幼年時期,那會它還懵懵懂懂,在它的旁邊生長了株金佛草,它原本不會修煉,是金佛草慢慢教會它的,后來滄海桑田,明明倆株草只隔了不到百步的距離,可一塊地硬生生的分成了兩半,再后來,又是幾番歲月變遷,就更加沒了只蹤跡。好奇怪,金佛哥哥就算化形成人,怎么會連靈息都完全變了模樣,要不是他這會身受重傷露了一點點,它還真查覺不到。這情況可不像是化形,而且金佛哥哥怎么看都是一個人類修士,難道是轉(zhuǎn)世?可轉(zhuǎn)世也不該是番樣子。泊藍子想不明白,決定等金佛哥哥醒來后再問問他,眼下清楚了底細,自然不能把人扔一邊,又拿出了好幾株數(shù)千年的珍寶喂給他,rou疼的碎碎念著。“搞什么鬼,立什么不好立生死契,這下好了,被連累了罷,也不知道金佛哥哥跟誰立的生死契,傷的這么重,一時半會的是別想醒過來,對了,金佛哥哥說擔心他兒子,他兒子是誰來著?早知道剛剛就多問幾句,等他醒來回宗門內(nèi),只怕黃花菜都得涼透了?!?/br>“可它也沒辦法呀?!辈此{子喂完藥,小聲的嘀咕了句??偛荒茏€修士尋問上清宮在哪,十成十還沒找到地方,就得被團團包圍。還是先先擱著罷,人各有命吶,都是天意,它也無能為力。第68章23.32.33于立軍默默地在距平胡山的西邊數(shù)里外靜候了一天一夜,次日上午太陽當空照,他有些忍耐不住,猶豫了會,開始慢慢的靠近平胡山,神識網(wǎng)小心翼翼的查控周邊,待他來到溫師叔慘死的地方時,卻沒有發(fā)現(xiàn)溫師弟,小寶也不在,他愣了下,在周邊仔細的尋找著,干干凈凈,沒有打斗痕跡。去哪了?于立軍想啊想,邊想邊繼續(xù)找,臨近中午時,總算找到了處線索,有nongnong的血腥味,他摳了點帶血的泥塊,手指碾捻了會,血跡略干呈褐色,應該是昨天的事,戰(zhàn)場并不激烈,可以判定那哥倆應該是受傷但沒有性命危險。整個下午,于立軍幾乎將平胡山翻了個遍,對練氣九層的他來說這是件很艱難的事情,特別的消耗精力,也容易遇到危險,好在他向來謹慎,神識觸及到妖獸時,他就趕緊避開,這般行事找人是慢了點,可勝在安全些??删退惴榱似胶剑€是沒有找到那哥倆,也不知道傷的怎么樣,會去哪里呢?他有心無力,琢磨半響,決定先回宗門,可以把這事和溪居真君說說,若真君愿意出手,就再好不過了。到底是溫師叔的兒子,才想著往后要護住溫師弟,轉(zhuǎn)眼就把人給丟了,于立軍心有內(nèi)疚,覺的愧對溫師叔?;刈陂T找溪居真君這事實則比較逾越,眼下卻是顧不得這么多,溫師弟真出了什么事可怎好?依著真君對溫師叔的愛護,應該不會袖手旁觀罷。他不確定。于立軍懷著顆惴惴不安的心回了宗門,大著膽子硬著頭皮進了溪居真君的洞府。真君正在湖邊垂釣,眼神望著湖面,不知在想什么,露了點淡淡的懷念意味,莫名的有種說不出的寂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