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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聽到大爺大媽在說:這是哪來的憨憨,誰家的娃? ——愛豆、影帝、影后們也有被集體教育的一天!哈哈哈哈! ——這瞬間安靜的小模樣,仿佛看到了被班主任瞪了一眼的我! …… 很快,本來沉浸在熱情唱跳中的戚婧也感覺到不對勁。 自出道以來,她就沒有遇到過這樣沉寂的舞臺! 毫無反應(yīng),簡直像是她一個人在排練室里自嗨一樣! 于是,經(jīng)驗豐富的女愛豆臨時調(diào)整舞蹈動作,刪去了大開大合的表演,把重點放在唱歌上,企圖用音樂感染觀眾。 然而,到了互動環(huán)節(jié),當戚婧把話筒伸向觀眾席,側(cè)著身體,另一只手五指張開放在耳旁做聆聽狀時,尷尬的事發(fā)生了。 本來當代年輕人耳熟能詳?shù)拇碜鳎F(xiàn)場竟沒有一個聲音能唱出來。 大爺大媽們互相看看,皺起了眉頭。 小朋友們則駝著背,張著嘴,眨著懵懂的大眼睛,望著臺上這個奇怪的阿姨,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停止唱歌,還把話筒讓出來。 臺下的五個人深深提起一口氣,眼珠滾動,一句話也不敢說。 很快,互動的音樂過去,戚婧硬著頭皮繼續(xù)唱剩余的部分。 她整個人如同僵住一樣,不敢再做任何多余的動作,儼然成了一個沒有感情的真人播放器。 此刻,評論里幾乎要笑翻天。 ——哈哈哈哈哈!小jiejie也太難了吧!但是我忍不住笑怎么辦!哈哈哈哈哈! ——婧哥哥內(nèi)心:我殺過千軍萬馬,C位出道,沒想到竟載在了一個景區(qū)農(nóng)家樂里! ——小jiejie不用懷疑自己,水平絕對教科書級別,奈何受眾不對,哈哈哈哈! ——尷尬都溢出屏幕了,我都起雞皮疙瘩了,哈哈哈哈! ——小jiejie一臉懵逼哈哈哈! ——另外五人:完全不敢動! …… 戚婧如機器人一般機械地完成了表演。 慶幸的是,旅游團雖然并不能欣賞她的演出,但還是很善良地熱情鼓掌。 隨后,主持人上臺和大家嘮起了嗑,順帶宣傳一撥景區(qū)的歷史文化。 正當五位藝人和直播間觀眾都在擔心戚婧能否堅持第二場演出時,主持人似乎收到了信號,宣布演出將再次開始。 眾人不由得為可憐的小jiejiecao心起來,希望她作為當紅愛豆,能看開一點,不要被之前的尷尬場面影響了心態(tài)。 音樂前奏再次響起,卻意外的柔和熟悉。 評論里紛紛猜度起來。 ——這是什么歌?不像小jiejie的風格??! ——追全每場演出的鐵粉表示并沒有聽過! ——這這這……太熟了吧!就在嘴邊上,但就是想不起來! ——震驚!我媽突然過來了!說誰在唱鄧麗君的歌! ——我在和零零后看一個節(jié)目嗎?這是當年鄧麗君火爆全國的?。?/br> 直播中,再次出場的戚婧已經(jīng)與之前判若兩人。 炫酷的露臍裝被換下,她一襲白裙,長發(fā)披散開來,一邊被撩到耳后,一邊在落在側(cè)臉,隨著她的走動被晚風微微吹拂飛揚。 就連聲音,也由之前的低沉暗啞變得細膩柔滑。 ——我去,這還是我們的婧哥哥嗎?! ——除非戚婧還有個雙胞胎meimei! ——大變活人?。?/br> ——愛慘了!我婧哥,呸!我婧姐真是什么風格都能駕馭??! 而顯然,戚婧這次恰恰唱到了旅游團的心坎里。 人們竟然聽得陶醉,甚至還有人伸出手舉高,隨著音樂搖擺起來! 五個藝人驚喜地對視,終于為戚婧松了一口氣。 他們真是太難了! 最終,一整天的直播迎來了一個精彩的結(jié)局。 結(jié)束后,野風炊的熱搜在娛樂網(wǎng)站上被標記為“爆”,在前三名掛了一天一夜。 一個個精彩鏡頭被剪出來發(fā)到話題中,后知后覺的網(wǎng)友們感慨官方電視臺cao作就是猛的同時,又捶胸頓足地遺憾沒有趕上現(xiàn)場直播。 而長達十個小時的直播,直接刷新了娛樂綜藝的播出形式。 各大電視臺羨慕嫉妒恨的同時,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不可復(fù)制的成功。 他們沒有官方電視臺強勢的話語權(quán)和廣大的號召力,更重要的是,他們還指望著粉絲經(jīng)濟來提高收視率。 而野風炊的cao作,完全是把藝人騙進來再挖坑給他們跳??! 關(guān)鍵是,即使摔得鼻青臉腫給觀眾看到,毀了形象和人設(shè),也沒有人敢怪到官方電視臺頭上。 也正因如此,粉絲們看到了偶像們與平時完全不同的模樣。 他們形象地將野風炊的鏡頭稱作照妖鏡。 拍誰誰現(xiàn)原形的那種! 而經(jīng)歷過萬事開頭難的六個藝人,在農(nóng)家樂工作滿一周后,終于結(jié)束了第一期的旅程。 再難的事也熬到孰能生巧,最后的幾天,總算不再如最初時那么狼狽。 大概就是之前幾天的復(fù)制粘貼罷了。 不過,喬瑰倒是有一處變數(shù)——她認識了一群可愛的小朋友。 這之后,她又和他們玩了兩次。 在越來越放飛自我的情況下,她甚至被鼓動著寶刀未老地爬到樹上,掏了一窩鳥蛋給他們烤著吃。 當然,她叮囑他們不管以前如何調(diào)皮,今后還是不要做爬樹這種危險的舉動了,他們太小,萬一抓不穩(wěn),完全有摔下來的可能。 只是,看到小猴子們一個個興奮的小臟臉,喬瑰幾乎可以肯定,他們并沒有聽到心里,她走后,一定還會像以前一樣爬到樹上去玩。 最后離開的那天,藝人們的車子行駛在北原縣唯一的公路上。 喬瑰望著車窗外遼闊的草原和偶爾起伏的山丘,放空腦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車窗上打落點點雨滴。 對于北原縣來說,這是常事。 一片云彩一陣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喬瑰忽然開口,對著經(jīng)紀人說道:“周姐,這次野風炊的酬金,就都捐了吧。” “什么?” 周培詫異地看向自家藝人。 她沒有聽錯吧?喬瑰接綜藝的目的不就是賺錢,為以后做打算嗎? 可是,喬瑰卻重復(fù)道:“先拿出一部分來,給在節(jié)目中遇到的孩子們上學用。如果還有剩余的話,就放到之后節(jié)目組公布的捐款賬戶里,幫助北原縣建設(shè)。” “不是,喬瑰,你忘了自己是干嘛來的?”周培覺得,作為喬瑰的經(jīng)紀人兼患難之交的朋友,她必須要提醒她現(xiàn)在的處境,“你和薄總已經(jīng)分開了,你需要這筆錢為自己留條后路啊!” 聽到男人的名字,喬瑰心臟一顫,瞬間像是被巨石壓身,沉重得喘不過氣來。 但是,良久,她還是說:“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