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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她已經(jīng)知曉俞水拿走了她的頭發(fā)去做親子鑒定,再見曾經(jīng)心中的偶像,卻更加忐忑。 兩人之間關(guān)系的轉(zhuǎn)變實在是太大了! 不過,兩人再次相見后,俞水也有些手足無措,并沒有第一時間就告訴喬瑰DNA親子鑒定結(jié)果。 磕磕絆絆地打了招呼,喬瑰也就順其自然,沒有點破。 盡管非常理解對方的心情,但是她還是有點不舒服。 知道所有的事情以后,她實在是厭煩了被別人安排算計,只有她一個人被蒙在鼓中的感覺。 喬瑰努力投入工作,不讓雜亂無章的思緒影響自己的狀態(tài)。 直到她看到不起眼的角落中,俞水和一個中年男人靠在一起。 男人挺拔紳士,正親昵地摟著她的肩膀。 喬瑰:“……” 如果沒有猜錯,這位應(yīng)該就是她的生身父親了吧? 而且,據(jù)男人所說,她的這位便宜父親十分有智慧,對薄謹也多有不滿,甚至答應(yīng)幫他治病,都有些勉強。而這一切,蓋因為像他們這種聰明人之間,一眼就能看透對方的劣根性。 好吧,喬瑰承認自己不聰明、稀里糊涂、盲目樂觀到有點傻。 她雖然也很不滿薄謹事事瞞著自己,可卻是非常現(xiàn)實理智。 雖然男人的做法有待商榷,但是他確實是一直為自己著想的,沒有他的存在,她可能早就踏上轉(zhuǎn)世投胎之路了! 喬瑰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他們,只能是能拖一時算一時。 可是,當終于到換裝的間隙,她可以脫去那些層層疊疊,叮叮當當?shù)墓糯?,一身輕松地趁機跑去衛(wèi)生間時,喬瑰恰巧聽到了兩人激烈的對話。 “我昨天問了她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我知道她只是輕描淡寫,但即使是這樣,也是坎坷曲折,好幾次都深陷險境!” 俞水似乎在竭力控制自己,聲音中卻還是帶有了哭腔。 “我知道,阿水,你放心,我們既然已經(jīng)找到女兒,一定不會讓她再受苦,過一個人無依無靠的日子!” “嗯!”俞水用力點頭,“也幸虧后來她遇到了薄謹,否則在吃人不吐骨頭的娛樂圈,還不知道要被人害成什么樣?!?/br> “薄謹?呵!”本來就早已看透那個自私狠厲男人的孟遠卻是氣得不行,“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為什么這樣說?”事關(guān)好不容易找到的女兒,俞水立刻擰眉關(guān)心道。 “他肯救女兒,純粹是因為我那個孽徒給他出的‘好主意’!薄謹由于幼時經(jīng)歷,精神狀況并不穩(wěn)定,發(fā)起病來有嚴重的暴力傾向,而喬瑰,就是他用來抑制自己的‘良藥’。我怎么能放任女兒被人利用,留在這樣危險的病人身邊?” 原本,孟遠就對他們這種做法嗤之以鼻,懷有道德的批判。 但畢竟事不關(guān)己,即使他對喬瑰感到同情,卻也沒有立場去做什么,最多,也只能盡力去醫(yī)治薄謹,減少他發(fā)病的可能和程度。 但是,如今知道喬瑰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寶貝女兒,又怎么能繼續(xù)容忍下去呢? 而聽到一切的喬瑰,也心中咯噔一下。 完了,她都還沒有認親,還不知道要怎樣去面對突然變成自己父母的兩個人,就已經(jīng)要開始為自己男人和父親的翁婿關(guān)系而煩惱了嗎?! 為什么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卻總是那么難! 而這個必將發(fā)生的矛盾,還迸發(fā)得如此之快…… 顯然,知曉喬瑰就是自己的女兒后,孟遠再也不能如往常一樣,相安無事地對薄謹進行治療。 到了早就約好的時間,等待薄謹?shù)?,不只是孟遠一人。 他神色平靜,先是以晚輩的身份,沖他們標準地鞠了一躬,然后便淡定地在夫妻二人對面坐下來,等候?qū)弳枴?/br> 一見他這反應(yīng),孟遠就立刻明白,人家,可比自己能耐多了! “呵!你倒是坦然!”他毫不留情地諷刺。 薄謹恭敬地垂頭:“真的非常抱歉!” 孟遠算是知道了,這男人可比自己善用心理學(xué),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 先是立了深情人設(shè),又展示良好的認錯態(tài)度,以示弱的方式先贏得心軟的母女倆的同情可憐! 而俞水,果真皺著細眉,原來憤怒的眼神也變得復(fù)雜起來。 孟遠毫不留情地戳破男人的隱瞞:“能不能請薄總告訴我們老兩口,您到底是什么時候知道喬瑰的身份的?” “這還要多虧您的幫助?!北侥樕暇谷宦冻龈屑さ纳袂?。 孟遠:“……” 這段位,他突然預(yù)感不妙! “是您向這邊提供了令愛丟失時所有的詳細信息,而我們當時也同樣查到喬瑰去到山河省,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普通的販賣人口案件。我們調(diào)用了所有人手,經(jīng)過追查,終于找到了當年拐賣的參與者,根據(jù)他模糊回憶的口供,意外發(fā)現(xiàn)了兩邊線索的相似之處,最終結(jié)果的敲定,不過只需要醫(yī)學(xué)上的證明而已。” 提到這個,俞水頓時也有點心虛,畢竟,她也是自作主張,瞞著女兒,冒然獨自進行了DNA鑒定。 孟遠繼續(xù)追問:“所以,你早就知道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卻隱瞞下來,誰也不說?!” 薄謹卻是搖頭:“俞影后拿到鑒定結(jié)果的當天晚上,我已經(jīng)將所有的一切告訴了喬瑰,我不能讓她成為最被動的那個人?!?/br> “什么?”夫妻倆異口同聲地驚呼。 “喬瑰已經(jīng)知道了?” 薄謹點頭,給與了肯定的回答。 而相比還沒有相認的女兒其實在最近的相處中一直知道真相這件事,更讓人細思恐極的是,他們自以為天知地知自己知的行為舉止,其實一直都在薄謹?shù)谋O(jiān)控之中嗎? 似是猜到了二人心中所想,薄謹主動解答:“是因為喬瑰最近被人在暗處盯著,屢屢陷入危險之中,我才派人在身邊保護她的?!?/br> 可即使是這樣,也還是不能完全消除男人給夫妻倆造成的恐懼感。 因為這無疑證明,只要是薄謹想,那么就無人能夠逃脫他的掌控。 孟遠也不再廢話,直接表明態(tài)度:“你和喬瑰并不合適?!?/br> 薄謹垂眸,沒有言語。 事關(guān)女兒的人生大事,周圍也沒有外人,孟遠也顧不得作為醫(yī)生該遵守的準則。 他指出:“你對喬瑰,最初的目的就是利用,何其卑鄙!況且,你們之間無論是身份還是性格都并不合適。且不說薄家那邊對喬瑰的態(tài)度,我和阿水是絕不允許女兒再受任何委屈的。而最重要的,你對自己的病情有信心嗎?萬一發(fā)病怎么辦?你忍心看著喬瑰陷入危險之中?” 一番話,有理有據(jù),讓人無可反駁。 而最后一點,也是薄謹最無能為力的:“我會努力配合治療……” 孟遠卻直接打斷他:“治療?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