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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冷臉的婆婆真是太過份了,一個長相平平又命硬的外孫女當作寶,嫡親的孫子孫女倒是愛理不理的,除了逸然這個嫡長孫。 秋逸然小時候是養(yǎng)在老侯爺老夫人院子里的,十歲上下才搬到前院去,所以,除了一直養(yǎng)在膝下的外孫女柯巧巧,老夫人最親近最疼愛的就是秋逸然了。 季氏突然想起什么,冷哼了一聲,說起來,那個老太婆也未必有多疼自己兒子和嫡長孫,否則,明知道府里這么困難,現(xiàn)在連攀關(guān)系用的年禮都還沒有錢置辦,也從來不見她拿出一點私房體己來支持一下,倒是給那柯巧巧買衣服買首飾都舍得的很。嫣兒還真沒有說錯,一個寄居在侯府的表姑娘比她一個正經(jīng)嫡姑娘過的還嬌貴。 無奈孝比天大,慶元侯爺又是個孝順的,她再不高興,也不敢說什么。否則,一旦不孝敬婆母、容不下失去父母之外甥女的名聲傳出去,不僅整個慶元侯府要遭人唾罵,以后兒女的親事也都成問題。 一旁侍候的秦婆子小心地斟酌用詞:“老夫人只有一兒一女,姑奶奶又早亡,她對表姑娘多疼寵些也可以理解,夫人您忍了這么多年,可千萬別為了這點小事得罪老夫人、惹怒侯爺?!?/br> 季氏苦笑:“我怎么敢?有那個時間和精力,我還不如想想怎么準備年禮?!彼@個侯爺夫人做的辛苦啊,勞心勞力,還要拿體己出來貼補。這些也都罷了,偏偏還有個心長歪了的婆婆在上面冷言冷語。 能想得開就好,秦婆子松了口氣,季氏若是鉆了牛角尖,苦的還是她們這些人。 卻不知,季氏沒有與秋老夫人較勁,并不等于她沒有鉆牛角尖,她此刻就已經(jīng)鉆進“不能放過尹知若,不能眼睜睜看著那一大筆錢財沾不到邊”的漩渦里掙扎不出來了,理智也漸漸迷失。 第93章 飛刀 知若每日的生活淡然而充實,她的這種狀態(tài)也影響了弟弟meimei以及莊子上的其他人,“首先要好好生活,做好該做的每一件事,才能夠說其它的?!敝舻倪@句話一人傳一人,莊子上的人都理解了,記住了。 連蘇康也嚼著這句話琢磨了好一會兒,才眉眼彎彎地點頭道:“大智慧啊!”聽著簡單,卻是蘊藏了很多人用長篇大論來闡述的大道理。可不是嗎?他首先要開心地生活,開心地做好每件事,才有可能去追求他“施展才能”的目標。而尹家這幾個姐弟,也要先好好活著,保護自己,強大自己,才能指望有朝一日為尹大將軍平反。 明澤、明輝二人與有榮焉,兩雙八成相識的眼睛俱是明亮有神,他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學(xué)會將悲痛和仇恨埋在心底,埋首于讀書和練武。明澤不僅日日堅持慢跑和練習(xí)五禽戲來強身健體,還開始學(xué)習(xí)暗器了,現(xiàn)在主要是練氣(內(nèi)力)和練手勁。 知若不知她安撫教育弟妹的一句話受到鬼才蘇康這么高的評價,她正在看喜槐按照她畫出來的圖案及要求試打出來的幾把“小李飛刀”。 按照書中記載,李尋歡的飛刀很輕、很短、很薄、就像一片柳葉一樣,這些要求也讓喜槐很興奮,倍覺挑戰(zhàn)性,這可比上次打的那把番人的匕首更難,不過,她喜歡,因此打鐵坊一弄好就躲在里面琢磨敲打了好幾日,除了吃飯幾乎就沒出來。 排在桌子上的三把飛刀是喜槐自己覺得還勉強的,知若卻是一臉驚喜。別說,這喜槐還真是天生的兵器師,太有悟性了!只聽她說了書中的描述,看了那簡單的圖,就能打出這么精巧的飛刀??粗€真有點像那么回事呢。 “姑娘,”喜槐做起她自己最喜歡的事,早就忘記了拘束什么的?!芭居X得既然是兵器,乘手很重要,奴婢建議先將這三把柳葉刀給大少爺玩玩試試,看看哪把最合感覺,或者最接近,然后奴婢再打出來。并固定了規(guī)格尺寸。以后大少爺用起來就更合意自如了?!?/br> 呵,這才是真正的量身定制呢,知若贊許地點頭。齊伯還真是眼光好,挖來個寶貝,看來她畫的那些古暗器有希望變成實物,大放光彩了。 知若拿出弩的圖紙,喜槐的眼珠子立刻定格了:“這是什么?看著像弓,可是中間這里看起來好像很復(fù)雜,是機關(guān)嗎?” 知若一個激靈:“你知道機關(guān)?” 喜槐點頭。又搖頭:“幾年前,奴婢偶然看到過半張圖紙,是奴婢的曾祖父留下的,據(jù)說是一種設(shè)在鐲子里的暗器,鐲子里可以發(fā)射出許多針來,我爹說那叫機關(guān)?!?/br> 暴雨梨花針?知若目光灼灼地盯著喜槐。但沒有打斷她。 喜槐繼續(xù)道:“可惜。那張圖紙缺了一個角,奴婢琢磨了很長時間才想明白了一點點。但爹娘不讓我再琢磨了。說當年曾祖父就是因為那張圖紙被人迫害追殺,帶著祖父逃到鄉(xiāng)下,以打鐵為生。直到我祖父病逝,家鄉(xiāng)又遭了旱災(zāi),父親才跟著老鄉(xiāng)到了鐘縣的白水鎮(zhèn)討生活。” 知若從屜子里那幾張圖紙中又抽出一張來遞給喜槐:“你看到的那帶機關(guān)的鐲子是不是這樣的?” 喜槐接過圖紙看了好一會兒,才指著圖中的彈簧一臉欣喜道:“差不多就是這樣,那張圖紙畫得更詳盡些,不過姑娘這張讓我看到了這個東西,我好像有些明白了。姑娘,我可以試試打制出這鐲子嗎?”語氣中是滿滿的期待和蠢蠢欲動,似乎只要知若一點頭,她就會沖去她的打鐵坊似的。 知若倒是不覺奇怪,喜槐曾祖父留下的那張圖紙想必是專業(yè)的工藝圖,自然不是她這種門外漢能比的。但是那張圖紙缺失的一部分正好是最關(guān)鍵的彈簧,所以已經(jīng)琢磨了那圖紙很久的喜槐一看她這張簡易版就找到了關(guān)鍵所在,也因此恨不得直接上手試驗了。 咳咳,怎么說呢?緣分吧!只能說這一世老天都處處幫她了。 喜槐生怕知若不答應(yīng),急道:“姑娘,這個鐲子的機關(guān)奴婢已經(jīng)琢磨出門道來了,再花一些時間就能弄出來。這些東西的機關(guān)都有類似的門道和道理,等奴婢將會飛針的鐲子弄明白了,再琢磨這弓就會更容易些?!?/br> 知若忍不住噗哧一聲笑道:“你急什么呀?總得給我說話的時間,我才能答應(yīng)你不是?”這喜槐還真是錯投了女兒身,他們之前都以為喜槐是迫于家庭條件才學(xué)打鐵的,現(xiàn)在看來,喜歡打鐵或許是生活所迫,但喜歡琢磨機關(guān),打造別致的兵器卻是天生的愛好了。而打鐵的高超技能,正好也是研制兵器暗器的基礎(chǔ)。 喜槐不好意思地捻了捻衣襟一角,道:“奴婢琢磨這東西琢磨了很久,看了姑娘這張圖茅塞頓開,就……就……” 知若點頭:“我明白,不過,在你回作坊去之前,我還有兩個要求要說?!?/br> “姑娘請吩咐,”喜槐直覺是關(guān)于鐲子的要求,雙眸亮晶晶地看著知若,她不怕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