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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真沒想到這兩家竟然敢同土匪合作啊,這么有把握會成功嗎?要知道,官通匪,即便什么都沒做,就是官途走到盡頭的節(jié)奏了,還合伙打劫? 呃,好吧,為了銀子,那種人惡向膽邊生的賭徒心理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那個小胡子土匪的“腳已經(jīng)開始化掉了”是怎么回事?他的腳不是還好好地在那兒,只是像抖篩子似的而已。對了,是因為那位白衣酒鬼剛才說的“棉柔化骨丹”吧?真的假的? 半山老人“嗤”了一聲:“化掉?化你個頭!哪有這么快?要6個時辰后才開始發(fā)作好吧?而且還是從五臟六腑開始化,由內(nèi)而外化,沒那么快到腳。呃,開始發(fā)作以后倒是快些,像你這么小個的,不到一刻鐘就全部化成一灘血水了。 一灘血水?死無全尸??!小胡子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大俠饒命……大俠饒命……你們還想知道什么?我全部都說出來,只求大俠賞賜解藥。小的上有老下有小,為匪也是迫不得已??!” 陳大猛也是嚇得差點憋不住尿了,這也太……太殘忍了吧?等小胡子化成血水,是不是就輪到他了?他此刻哪里還有其他心思,只是一個勁地跟著小胡子點頭:“說……我們都說……”若不是葉氏跟劉享說得那么輕松,把尹家大姑娘和梅莊說得那么弱那么沒用,若不是慶元侯府答應(yīng)接應(yīng)他們,他們哪里會跑這么遠來冒險?洛城可不是他們的地盤,這里的地形他們都不是很熟好吧,梅莊附近地形圖還是慶元侯府給的。 莫忘一把將小胡子揪了過來:“你說慶元侯府和什么尹家二夫人是同伙,有什么證據(jù)沒有?”就憑土匪的一面之詞,官府肯定是沒辦法給那兩家定罪的?,F(xiàn)在誰都知道那兩家同梅莊的恩怨,他們完全可以說土匪信口雌黃,甚至說是知若姐弟逼迫土匪誣陷他們。 “證據(jù)……證據(jù)……”小胡子苦著臉想了一想,突然指著劉享的方向道,“對了,二當(dāng)家身上有慶元侯府給的地形圖,還有……應(yīng)該還有尹二夫人寫的信。不過,不知道信有沒有帶著就是了?!?/br> “哪用這么麻煩?”半山老人不耐煩了,指著小胡子道,“你現(xiàn)在帶著兩個人拉上一車石頭泥巴什么的去同慶元侯府的人接頭,讓他們先送你們出城不就是了?” “還有你,”他又指著莫忘道,“你派人帶著府衙的人跟著他們,不就抓了個現(xiàn)行,什么人證物證都有了?” 小胡子和陳大猛都愣住了,感情這位爺什么都知道,他到底跟著他們多久了?他們怎么一點都沒有察覺?不過,現(xiàn)在琢磨這些太晚了。也好,也好,被衙門抓去,總好過變成一灘血水不是? 小胡子當(dāng)機立斷:“是,是,小的這就去,可是大俠你一定會說話算話,將解藥給我的是吧?” 半山老人揮了揮手:“廢話!我半山老人怎會欺負你一個這么丑的土匪?只要你按我說的做了,我保證你不會化成一灘血水就是。長的這么猥瑣,化成血水只怕也是臭得不行,我老人家還怕被惡心到了?!?/br> 半山老人?剛剛醒轉(zhuǎn)過來的劉享直接翻了個白眼,恨不得再暈過去。半山老人在梅莊,葉芳兒竟然跟他說梅莊只有十來個普通的護衛(wèi),其他都是老弱婦孺和打雜、種田的奴才、佃戶?他娘的這明顯是讓他送死?。?/br> 同時想翻白眼的還有莫忘,暈死了,這什么半山老人看人不會只看長相吧?口口聲聲“這么丑”。土匪最可惡的是品性壞,不是長得丑好吧?呃,這么多土匪,半山老人偏偏只給這個小胡子喂毒藥,不會只是因為他長得最丑吧?當(dāng)然,理智告訴他這是不可能的,敏感的他已經(jīng)能判定小胡子也是土匪中的頭目,且對這件事知之甚多。 知若也是這么想的,她能斷定,半山老人絕對不是剛剛到的,只怕已經(jīng)聽了土匪說的不少的事,心中有底呢。 “強伯,”知若轉(zhuǎn)過頭輕聲道,“你帶上莫名和莫易親自去知府衙門走一趟吧,嗯,帶一只百年的人參過去,聽說林老太太最近身子不太舒坦,需要好的人參做藥引子?!敝瞄T的關(guān)系多是強伯去打點的,強伯過去才可以直接同林大人說上話。而莫名和莫易原是李達派來莊子上做護衛(wèi)的暗衛(wèi),武功高強。 第104章 老友 強伯趕緊應(yīng)下:“是,姑娘,我這就去安排,然后馬上動身?!睅旆坷飫偤眠€有一支百多年的人參,是送年禮剩下的,就不必去地下室取了。大年三十的去麻煩林知府,送份重禮也是應(yīng)該的,以后恐怕還有不少需要叨擾人家林大人的地方呢。 強伯匆匆離去,知若又對莫忘道:“那些死了的堆在一起,其他昏迷了、沒有昏迷的,除了去同慶元侯接頭的幾個人外,都縛了手腳。這些人既然有在除夕夜外出活動的愛好,就讓他們在這里吹吹風(fēng)曬曬月亮,等衙門里的人來吧。輪到值班的護衛(wèi)留兩三個在門房里看著就行,其他人該做什么做什么,還沒吃好的繼續(xù)回去吃?!焙迷谑浅曰疱仯慌虏死涞?。 莫忘朗聲應(yīng)了,吹吹風(fēng)曬曬月亮?呵呵,這些土匪也風(fēng)雅了一番,說起來今晚的風(fēng)還真是不小呢。不過護衛(wèi)們在門房里倒是不用吹風(fēng)。 那些土匪剛剛在惶恐害怕中還沒感覺,這會兒一聽“吹吹風(fēng)”,頓覺寒風(fēng)刺骨,上下牙齒在打顫。他娘的,大年三十他們沒的吃沒的喝,還要在這里喝西北風(fēng)?說好的金銀珠寶、巨額嫁妝呢?說好的天天過年、日日好酒好rou呢?二當(dāng)家明明說這是一塊好啃的大肥rou,怎么就變成磕牙的大骨頭了?不僅磕牙,簡直砸得他們頭破血流,甚至要他們的命。完全是騙人??!就說了,那么好啃,怎么這周邊的山頭都遲遲不動手,會留給他們? 此時的二當(dāng)家劉享更是悔恨不已,今日他一旦進了衙門,只怕他的身份就要暴露。即使作為土匪不死,多年前那起莫名其妙的滅門案也會直接讓他身首異處。葉芳兒,葉芳兒,當(dāng)初救我一命的是你,今日害死我的也是你!此生也算兩不相欠了。反正這次他是過不去了,可葉芳兒也別想置身事外,呵呵。誰都逃不掉。 半山老人早就不耐煩了。直接跨步走了過來,嘴里囔囔道:“好了,好了。吃年夜飯去了,大好的日子,吹風(fēng)曬月亮的事留給這些土匪做就是了。小姑娘,趕緊讓人給我備酒。要我上次喝的那兩種中的一種哦,我老人家貓在樹上吹了那么久的風(fēng)。你可不能虧待我了?!蹦且荒樀淖匀缓屠硭?dāng)然讓人乍舌,就算你老人家確實有恩于梅莊,也不用這么反客為主吧? 好在已經(jīng)有一位蘇康在前,明澤兄弟倆和如春、如冬對半山老人無賴及饞酒行徑的接受速度明顯快了許多。如春道:“姑娘,我去取酒吧。齊伯,上次被這位……俠士強買去的是幾號酒?”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