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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姑娘,您的方法真是有效,奴婢帶著郎中趕到的時候,阿娟嫂說小虎的熱度真的降下來了,臉也沒有之前那樣紅得嚇人。郎中是一個客人介紹的,好像蠻有水平,給小虎細細診斷了一下,開了六副藥吃三日,說三日后再讓阿娟嫂帶小虎去他那里看看。奴婢將診費和藥費都付了,還給阿娟嫂留下五兩銀子,讓她付了欠下的房租,再給小虎買些東西補補。 姑娘您是沒有看到,那個惡婦房東多可惡,只不過是豆腐坊后面那么小一間漏雨的雜物房,硬是在那逼著阿娟嫂母子搬出去,三個月一百二十文的租金而已嘛,把她的良心都給賣了,聽說阿娟嫂來洛城后一直在那惡婦的豆腐作坊里做事,可是干得最多,工錢最少的?!?/br> 如春也氣憤了:“就在豆腐坊里做事,住在那還要這樣追逼房租?不是很多作坊都提供吃住的嗎?” 如冬撇嘴:“可不是?惡婦說小虎年齡小不會干活,自然是要收房租和飯錢的??墒怯朽従油低蹈嬖V我,那惡婦一家經(jīng)常指使小虎做這做那。他們家兒子還總是欺負小虎,這次小虎生病就是他害的。姑娘,等小虎好了,您能不能……能不能收留她們母子?他們太可憐了!或者留在在點點心做事也行啊。對了,阿娟嫂也說一定要報答您呢,即使為奴為婢也愿意。” 知若沒有接如冬的話,反問道:“聽你話里的意思,他們母子不是本地人,是從外地來的?” 如冬點頭:“說是去年十月才從南邊過來的,來投奔一個表姐,不料她那表姐家里出了事,好像是表姐夫欠了賭債什么的,全家逃走了,臨街的小院子也賣給人家開豆腐坊。呃,就是那惡婦家。阿娟嫂無處可去,身上又只剩下二三十文錢,就留在豆腐坊做事了,租住了那間巴掌大的破雜物間?!?/br> 知若沉默了一會兒,讓如冬找來莫忘:“你讓人查一下那家豆腐坊,還有那對母子?!?/br> 第129章 留下 如冬很同情阿娟嫂母子倆,也不敢想像他們會是什么人安排來算計姑娘的棋子,但是她的想法一向簡單:姑娘向來聰明,既是姑娘懷疑,一定有懷疑的理由,還是查探一下安全些,她之前不就從沒想到過一起長大的如秋會背叛姑娘? 知若暗暗笑了笑,如冬就是這樣一個忠心而簡單的人,永遠把她這個主子的喜惡和想法放在最前面。 莫忘的動作很快,第三日一早就將探回來的消息整理了送過來:“姑娘,那馮程氏名程儀娟,慶州青城程家溝人,她的兒子馮念祖今年七歲,小名小虎。據(jù)說程氏的丈夫三年前進京趕考,在路上病死了,程氏獨自帶著孩子生活,去年他們老家干旱,鄉(xiāng)親們都往外逃荒,謀求生路,她也帶著小虎北上,來洛城投奔表姐,其后的事就同如冬說的一樣了。 豆腐坊的當家叫張富貴,原本世代住在曲陵縣的,也是以賣豆腐為生,去年年初張富貴分家出來,通過牙行牽線,買了程氏表姐家的小院子,就帶著媳婦兒子遷到府城來了。姑娘,這兩家應該都沒有什么問題。不過,最好還是請順風鏢局的人往青城方向去時幫著打聽一下比較好。” 知若點了點頭:“嗯,有人過去白水鎮(zhèn)時,給存仁大哥帶個信?!惫聝汗涯复_實可憐,既是有緣碰上,只要沒有疑點,她也不介意幫一把。 當程儀娟母子倆被領到知若面前時,知若的直覺告訴她,應該不用查了。 程儀娟一進門就拉著小虎跪下:“小虎快給尹大姑娘磕頭,若不是尹大姑娘,我們母子肯定已經(jīng)不在了……”小虎若是死了。她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母子倆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如冬和喜蝶拉都拉不住,“我們母子的命都是姑娘的,這三個頭無論如何都要磕,否則老天都不能容?!?/br> 知若沒有說話,只是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母子倆的每一絲表情每一個動作,尤其是眼神。眼睛是最難以騙人的地方。 程儀娟臉上滿滿都是感激和激動。還有一點劫后余生的慶幸。瘦弱的小虎有一雙明亮透徹的大眼睛,開始時有些怯怯的,但在知若關切地問了他幾句話后。倒是放松了些,回答問題也很有條理。 程儀娟急切地說道:“求姑娘留下我們母子,我做針線、下廚都還行,呃。地里的活也能干。小虎雖然年紀小些,但幫著打雜、跑腿、打下手什么的都沒有問題。”今日一早。她帶著小虎去點點心求見“大少爺”,郭掌柜遞給她二十兩銀子,說是大少爺交代給的,讓他們母子倆回鄉(xiāng)去。或者自己租一間像樣一點的屋子,就不用留在那刻薄的張家了。她沒有收銀子,只求讓他們母子當面謝過“大少爺”。郭掌柜想了一會兒。還是讓馬車送他們過來了。到了梅園,看到女裝的如冬。她才知道恩人是位姑娘。 知若輕嘆道:“阿娟嫂,郭掌柜和如冬應該都同你說了,我們梅莊只用簽死契的人,小虎已經(jīng)七八歲了,再熬幾年就能幫你分擔很多,你真的舍得讓他終身為奴嗎?用那二十兩銀子回鄉(xiāng)也好,在洛城或附近縣城定居下來也好,不是更合適嗎?” 二十兩銀子雖不算太多,但他們母子倆省著一些用,大半年,甚至一年都沒有問題。何況程儀娟還可以找活計做不是?有二十兩銀子的底氣,壓力沒有那么大,可以找一個穩(wěn)妥一些的活計或者其它生計。據(jù)她所知,若是針線活好一些,只做針線活都能負擔他們母子兩個的基本生活,若是繡功極好,就更輕松了。再過兩三年,小虎也可以去做學徒,豈不比淪為奴藉好? 程儀娟搖頭道:“我們已經(jīng)欠下姑娘您極大的恩情,不可以再收姑娘的銀子了,對了,上次姑娘給的五兩銀子我們用了差不多一兩,余下的也都要還給姑娘的。”說著從懷里掏出用棉布帕子包著的碎銀子。 “尹大姑娘,”程儀娟再磕了一個頭,“我知道姑娘您不缺奴仆,或許也不在乎這二三十兩銀子,但是對我來說,姑娘是我們母子的救命恩人,這份恩情大于天,不是能用銀子計算的。小虎跟著我終身為奴,失去的只是自由,但也是堂堂正正地做人,無愧于天地和自己;反之,如果我就這樣教他心安理得地知恩不報,再白白接受姑娘的銀子,那我讓兒子失去的就是良心和脊梁了?!?/br> “阿娟嫂你讀過不少書吧?”知若有些動容,更有點小震撼。雖然她之前在點點心門前就感覺這婦人的氣質不簡單,這一番話更讓她感慨其不只堅毅而已。 程儀娟點頭:“我父親曾經(jīng)是進士出身,后來因為不適應官場的一些作風,處處遭人排擠,就帶著母親和我們姐弟辭官回鄉(xiāng),買了幾十畝田地佃出去,在村里開私塾做了先生,我和弟弟也跟著學了幾年?!?/br> “哦?”知若奇怪地問道,“你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