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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甚至,在世子潘如冰意外墜馬死后,防備著他立潘如燁為世子,攛掇皇上直接向他施壓,早早就將世子之位給了潘家銘,并在潘家銘身邊布了不少人。可是她就沒有想想,潘家銘這樣的紈绔性子,真能擔得起國公府嗎?這個孫子與他爹差得不是一點點??! 不過,今兒看來,這個嫡孫的運氣不是一點點好呢,人家想撿塊金子都不容易,他倒好,直接撿了坐金山,也難怪自小就能得皇上的喜歡!有如此功績,皇上能不更加看重他?許多時候,福氣比其它很多東西更重要?。?/br> “唉,”國公爺嘆了口氣,“宋氏你要盡快給敏丫頭尋個教養(yǎng)mama才行,不要挑三揀四的要求那么高,京里這么多大家世家,若是都像你這般心高,不是都請不到人教導(dǎo)閨女了?” 宋氏一噎,偷偷瞄了一邊默默品茶一邊看著潘家銘兄妹倆笑談的老夫人一眼,這死老太婆不會猜到自己要求她,先在老爺子面前上了眼藥,讓老爺子來堵了自己的嘴吧?老太婆太狡詐,表面裝得一派慈和大度的模樣,卻滑溜如蛇,從來沒有讓他們大房如意過,否則他們也不會伏低做小了這么多年都不能讓她松口將老爺認到她名下為嫡子。 可是他們又能怎樣呢?人家可是有個皇后女兒撐腰,皇后時不時就派人過來代為探望,或者接老母進宮敘話,還有太醫(yī)每隔三五日來為國公爺和老夫人請脈。 第140章 套 天氣越來越熱,而洛城爆出了一個比天氣更熱的消息,鳥不生蛋的疙瘩村竟然在金子堆上!人們激動地奔走相告,街頭巷尾都在熱議,雖然金礦歸朝廷所有,那個白鵝嶺已經(jīng)被西山駐軍防護起來了,但他們所居住的洛城出了金礦,說明洛城風水好不是?有福之地??! 剛好昨日進城了一趟的如冬興奮道:“聽說那地方還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白鵝嶺呢,呵呵,以前老人都說那只白鵝是只不生蛋的鵝,照我說啊……” 正在寫字的知若抬起頭,笑著接過如冬的話:“照你說啊,那就是只會生金蛋的金鵝,應(yīng)該改名叫金鵝嶺?!?/br> 如冬睜大了眼睛:“姑娘你都快成神仙了,你怎么猜到我要說什么?”太厲害了,她就是準備要這么說的。 知若“噗哧”一笑:“就你那點直通通的小心思,還需要猜?” 如春幾人哈哈大笑,如冬也撫了撫自己的腦門,不好意思地笑了。她一向想的簡單,別人一下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卻猜不透別人的想法。比如,她怎么都想不通如秋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自己背叛姑娘已經(jīng)很可惡了,如今還想著挑唆她做對不起姑娘的事。 想到昨日離開時,如秋最后說的那幾句話,如冬忍不住哼了一聲,真是可笑!如秋真當她是白癡,那么好欺騙嗎?還說什么她早晚會看清姑娘的真面目,一定會再去找如秋合作。自從如秋出了梅莊,她壓根就不想再見到如秋好吧? 知若見如冬突然一臉郁悶,不由地有些奇怪起來,這丫頭性子好,不至于因為這樣一個小玩笑生氣。這是突然想到什么事了? 如春也是個敏感的人,輕拍了如冬一下:“怎么了?不高興了?你看看,這心思都寫臉上呢。” 如冬回神。嗔道:“怎么可能?我只是突然想到如秋和如夏而已,我們四個幾乎是一起長大的。自小一同侍候姑娘,你說她倆怎么突然就變了呢?”她自然不會將如秋找她的事說出來,姑娘自小就待她們幾個那般好,如秋之前所為已經(jīng)很傷害姑娘了,如今還越發(fā)過分,姑娘知道了該多難過?最近姑娘的心情很好,何必因為那種人讓姑娘不開心?而且她也答應(yīng)了如秋不說,雖然現(xiàn)在很不喜歡如秋。但答應(yīng)了的事總是要做到才好,何況她本來就不想說。 如春“嗤”了一聲:“想起她們做什么?沒得壞了大家的心情。” “小家子氣,”知若笑罵,“人如冬念舊一下怎么了?發(fā)發(fā)感慨不行?”如冬確實是一個很單純、念舊、且執(zhí)著的人。 就在這時,有小丫鬟找來,喜蝶出去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說道:“如冬jiejie,有人給你送東西來,喜云先幫你收著了?!毕苍剖敲非f里糕點作坊的小丫鬟。 如冬奇道:“我在莊子外又不認識什么人,誰給我送東西?”她只有一個姨母在。原本也是尹家的奴婢,后來贖身出去嫁人了,住在京郊。因為男人身體不好,孩子又多,這些年日子過的相當艱苦。只有她時不時接濟一下姨母一家,哪有他們給她送過東西?更別說現(xiàn)在她還遠在洛城。 知若也好奇地放下筆,看向喜蝶等待下文,卻正好看到喜蝶在偷偷向如冬眨眼睛,似乎在暗示什么。 可惜如冬不領(lǐng)情:“你眨眼做什么?到底是誰啊這么神神秘秘?我昨日出去也沒買什么東西啊?”即使買了什么,也是讓人送到點點心,怎么會這么老遠送到梅莊來? 知若看著一臉急色的喜蝶笑道:“是我們不能聽的嗎?要不要叫你如冬姐出去再說?” 如冬撇嘴:“我有什么事是需要瞞著姑娘的?喜蝶你倒是說說看。” 喜蝶漲紅了臉。也不知道是急的還是尷尬的:“如冬jiejie,是……是慶元侯府的繡姨娘派來的婆子。說昨日你的荷包落下了,怕你著急。特意給你送來?!?/br> 如春奇怪地看了如冬一眼:“你昨日見到如秋了?”進城里遇上也有可能,可是也沒聽她說起啊,關(guān)鍵是,剛才還提到如秋呢。 如冬臉上倒是沒有慌亂,只是滿滿的疑惑:“我在點點心的時候,她的丫鬟來找我,我倆只是在街角說了幾句話,又沒有動荷包,怎么會落下?她讓人送什么荷包過來?這人還真奇怪,不是說不要讓姑娘知道我和她見過面嗎?怎么又大剌剌地派人送什么荷包?” 喜蝶搖頭:“不知道,喜梨沒說,只說那個荷包喜云收著了,讓你別著急?!?/br> 知若笑了笑,對喜蝶道:“你讓喜云將荷包送過來?!比缍谒磉厓墒懒?,可以說是她最了解、最信任的人,她自然不會懷疑什么。但是,從如冬幾句簡單的話和一臉的疑惑看,這個如秋是在打如冬的什么主意吧?挑撥她和如冬的主仆情意?還是,秋逸然沒死心,想將如冬發(fā)展成內(nèi)應(yīng)? 喜蝶看了如冬一眼,應(yīng)聲離去。 而如春正在問如冬:“她同你說什么了?你一向藏不住話的,這次倒是沒有說?!?/br> 如冬猶豫了一下:“沒有意義的話,有什么好說的?說了白白讓你們生氣?!边€是不要說吧,她聽了都火大。 知若笑了笑:“是說我的不好,還是讓你做什么對我不好的事?” 如冬再次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姑娘你怎么知道?”神了,她知道她家姑娘聰明,可是什么時候像神仙一樣能掐